接下来她便一直恍惚着,只听石坚令人去请大夫,又让小七打来温水,又听翠儿不停的问东问西。
“瑕姐儿,你怎么样了?”
“瑕姐儿,还痛不痛?”
“瑕姐儿还有那里不舒服?”
吵得石坚让小七将她提了出去。
一会儿大夫来了,把了脉,说并无大碍,连方子也没有开只叫好生休息。
无瑕便要下榻,被石坚按住。
“你想做什么?”
“大夫说,你要好好休息。”
“要休息也不该在此处。”
石坚坚持道,“可是你在本侯这里受的伤,本侯不该负责吗?”
无瑕有些心烦,更多的是适才的事让她觉得糗大了。
“我好了。”
“听大夫的。”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突然停下来”
“下次,我要停下,一定提前告诉你。”
无瑕无语,却见石坚嘴角露出的笑意,“你还敢笑?”
石坚笑容更大,无瑕也不知那来的勇气,便去推他,再次被他捉住双手,压制在枕侧。
两人这般近距离的靠在一起,呼吸可闻。
无瑕惊鄂,瞪大了双眼,就在无瑕认为他有什么不轨之举时,只听他嫌弃的说道,“你的鼻子真丑。”
他突然起身放开了她。
“杨剑,看好玉小姐,一个时辰之内,不许她离开。”
言毕大步走了出去。
气得无瑕胸口一起一伏。
“瑕姐儿,你没事吧?”这时,翠儿终于得以进屋,立即冲到主子面前,但见主子瞪大着双眼,咬牙切齿,“可恶。”
偏厅,石坚靠在软榻上,假寐,小七悄声进来,见他手里握着那枚玉牌,他正要退出。
“她走了?”
小七又回过身,笑道,“走了,气凶凶的走了。”
石坚嗤笑一声,不以为然。
小七眨眨眼,凑近主子跟前,“侯爷,小的也觉得玉小姐越来越有趣。”
石坚缓缓睁开双眼,“有趣?”
“是。”小七道,“平里时看着可温柔了,被侯爷欺负也是敢怒不敢言”
“明面上敢怒不敢言,暗地里不知怎么骂本侯呢。”石坚接过小七的话,又慢幽幽道,“倒像是一只猫,别看她乖顺的呆在主子身边,只要一有机会,便会伸出利爪。”
“可侯爷是谁呢?大名鼎鼎的武安侯,什么事也难不到侯爷,何况驯服一只猫呢?”
石坚听言呵呵的笑了起来。
无瑕回到家,对着镜子照了又照,鼻子有些红肿,她很是气恼,他的身子是铁做的吗?这么一撞就成了这个模样。
翠儿拿来药给她擦,无瑕问那来的?翠儿道,武安侯拿的,她生气的将药扔得老远。
翠儿极少看到主子发脾气,只安慰道,“主子与武安侯定是八字不合,以后还是少见为好。”
最好别见,无瑕想说,可如今很多事都由不得她了。
她从未想过要与他有交集,却不知不觉中似乎任何事都与他有所关联。
“老爷来了。”
正在这时,外面有小仆的声音,无瑕赶紧起身相迎。
“知道你回来了,过来看看。”玉清挑帘进了屋,“坐吧你鼻子怎么了?”
无瑕只好说谎,“适才进门,不小心撞到门框上了。”
玉清愣了愣,也没说什么,坐到了椅子上,无瑕让翠儿去煮茶来,
自己在侧边坐下。
玉清道,“徐管家说你去了清风院?”
“是。”
“见到武安侯了?”
“是。”
“武安侯可有说什么?”
无瑕道,“倒没说什么,只问了玉坊的事。”
玉清点点头,“玉家宅子之事,你可有向他提起。”
无瑕道,“女儿提了,欲讨回玉宅,可武安侯说还要考虑考虑。”
玉清皱了皱眉,片刻,“这宅子怕是要不回来了。”
无瑕没有作声。
“罢,你四处留意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宅子,住在这里,我总是不心安。”
“是。”无瑕回答,“不过怕要再等些日子。”无瑕解释道,“虽然现在生意有所改善,但玉料那块还是一个大问题。”
“我也听说了,玉料商趁机抬价,这与萧家脱不了干系。”
无瑕道,“怕是因为展会,萧家嫉妒咱们,不过父亲放心,这么多的玉料商,难道都听萧家的不成?近日赵胜倒联系到一位钱老板,来自京城,正在商谈中。”
玉清点点头,“好,此人我也听赵胜说过,我会去见见他。”
“还有一事,无瑕要请教父亲。”
“什么事?”
无瑕顿了顿,“因陆子渊手艺超群,经他手雕琢的玉器深受客人喜爱,纷纷要购买他雕琢的玉器,却又一时分辨不出来,无瑕便想,以后但凡经他手的,可在其玉器上署名。”
“署名?”玉清惊讶。
无瑕道,“是,如此以来,也便知是出自我玉家作坊。”
“然,从古至今,从无此先例。”
“正因无此例,何不就从他开始。”
玉清摇摇头,“但凡玉石,皆是朝庭之物,又岂能署以他名,要署也是出自朝廷工部之名,又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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