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家准备婚事,最不高兴的当属无霜,萧轩也是她从小的梦想,从第一天见到他起,便喜欢与他在一起,那时,两小无猜,两家皆是玉商,时常有些走动,后来萧烨娶了范氏,萧家更看不起玉家,便很少往来了。
无霜见母亲还亲自为无瑕制作新衣,很不乐意,被李氏训斥不懂事,无霜伤心,母亲根本不懂她的心,反是王妈妈一心劝慰。
“萧公子再好,也与霜姐儿无缘呀。”
无霜低声哭泣,心情郁闷,坐在凉亭哀声叹气,见莺儿整日往偏院跑,将气洒在她身上,不准她离开身边半步。
李氏与王妈妈顾不上她,玉清天天在书房作图纸,无瑕常去作坊,婚事倒与她无关一般。
“妹妹坐这里叹气做甚?”
“哥哥从那儿来?无霜可是有几日没见着哥哥?”
无痕走进了凉亭,大例例的拿起瓜果吃起来,“哦,没事做,随便出门逛逛。”
“哥哥也觉得无聊是不是?”无霜托着下巴,“家里的人都围着她一人转,连娘也不理我了。”
无痕轻轻一笑,“妹妹犯不着与她一般见识。”
“唉。”无霜叹气一声,无奈的拨动着茶盖,“她可真有本事,在我们去扬州这些日子,她骗得父亲的信任,好像整个玉家,只有她才是父亲的女儿。”
无痕冷哼一声,“她有何本事?无非运气罢了。”
“是,运气而己可我为何没有这样的运气?”无霜抬头,问着哥哥。
无痕冷笑,神秘的对她说道,“告诉你,这样的运气很快便没了。”
话说次日,无瑕来到与萧轩约好的茶楼,却左等右等不见萧轩,还以为他有事耽搁了,正当无瑕欲起身离开时,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瑕姐儿,你怎么了?”翠儿要去扶她,突然“咚”的一声倒在地。
“翠儿”
无瑕一惊,还未喊出声,也倒在了桌前。
同时,门被推开,走进两人来。
“公子,小人说的没错吧,这迷魂香可厉害了。”薛思才讨好说道。
无痕不屑一顾,瞟了一眼地上的二人。
“厉害?好半天才放倒她们。”薛思才尴尬道,“是,是,总归是大事己成。”言毕,手一挥,又走进两人,一左一右扶着一男子。
“老大,放那里?”
薛思才看了看,指向墙角一软榻,“把他衣衫脱了,丢到榻上去。”
这是茶楼为贵客休息准备的地方。
“是。”
男子被脱去了上衣,歪歪斜斜的躺着,接着无瑕也被扶上榻,靠在男子的肩上。
一切安排妥当,薛思才很是满意,指了指地上的翠儿,“她怎么办?”
无痕道,“随便丢到后院里去萧轩那边如何了?”
“‘耽搁’了会,应该在路上了。”
无痕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走吧,呆会有好戏看了。”
几人一同出了屋。
无痕极快上了马车,与薛思才分别独往家里赶。
玉清正在制图,无痕在屋外深吸了一口气,敲门而入,玉清抬头看他一眼,没好脸色道,“何事?”
无痕欲言又止。
玉清极为耐烦,“没事就出去。”
无痕咬咬牙,恭敬喊了一声父亲,“有一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说。”
玉清根本不理会。
过了片刻,无痕又道,“这些日,家里为了无瑕妹妹的婚事而忙碌,但我却见无瑕妹妹并不怎么热心。”
玉清听言放下笔墨,微有所思,这事,他也有所感,一次,他与无瑕说起婚事,她表现得非常淡漠。
“你想说什么?”玉清开口问道。
无痕观察父亲表情,硬着头皮说来,“适才,我路过东街,遇见了无瑕妹妹独自一人正好奇着,妹妹怎么一个人跑这么远的地方,我怕妹妹遇上什么事,正要上前,见妹妹进了一间茶楼,紧接着又看见一人,是是”
玉清眉头紧皱,“是什么?”
“陆子渊也进了那间茶楼。”
玉清一愣。
因无瑕接管了作坊,与作坊的工匠多有接触,玉清也意识到此事有些不妥,她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但听无痕这么一说,那里还不知是何事?
玉清一拍几案,“休得胡言。”
无痕身子一颤,“以前便听说妹妹与陆子渊认识,娘还为此禁过妹妹的足,如今妹妹婚事在即,但妹妹却不热心,我是怕妹妹定是明事理之人,就怕那陆子渊”
无痕的话还没有说完,玉清己起身走到门口,“他们在那里?”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无痕带着玉清来到了那间茶楼。
小二殷勤的迎了上来,玉清冷着脸不答,无痕笑道,“无事,我们找人,你且退下吧。”
小二呵呵两声,又去忙别的事了。
“父亲,这边请。”无痕指了指楼上,玉清顾不得其他,只往楼上走,到了门口却害怕的止住了脚。
无痕见之,轻咳一声,上前敲响房门,房内无人相应,玉清将无痕一推,猛的推开房门,屋内的情景不仅让玉清大吃一惊,连着无痕瞪大着双眼,险些没掉下眼珠子来。
无瑕只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四面皆是墙,只有一扇铁窗,寒风夹着雪花钻了进来,伴随着丝丝光亮,能瞧见雪花在跳舞,晶莹透剔,细如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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