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成的父亲,是皇城京兆尹王红旗,掌管皇城大小事物,算是离皇宫最近地方官员。虽然只是一个知府官位,可地位却与一般地方官不一样。
王志成一直都是王红旗的独生子,平日就宠爱有加。出门身边总是会带两个人保护这,只是这次因为船只小了,他们便在路边跑着。
听到王志成的吩咐,其中一个立马就奔回了府中,将自家公子被谋杀的事情说了出来。
王红旗一听,拍案而起,叫上了三班衙役,浩浩荡荡,骑着马就去堵常平平他们去了。
常平平这边还在优哉游哉的欣赏两边的美景,东白在边上叹了口气。常平平问道:“这么了?”
“你知道刚刚的人是谁吗?”
常平平和蓉儿摇头。
再怎么厉害,难道还能有蔺晨曦厉害?
东白道:“他是京兆府王红旗的独生子。”
常平平歪着头,问道:“很厉害吗?”
东白笑了笑,道:“当然,比起您这位护国元帅的嫡女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常平平得意的笑了笑,道:“那是。”
不管怎么样,这个护国元帅一听就很厉害。就算穆惋惜这个人多不好,以后由她来变好不就好了。
东白双手抱在头后面,活动了一下腰肢,道:“王志成既然叫你李白,就说明他也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等下,可能会有好戏看了。”
常平平有些不解。
东白下巴一扬,指了指外面。常平平和蓉儿朝着那边看去,果然就见岸边有一阵骚动。一队人马骑马而来,指着常平平的船夫说道:“停下来。”
船夫对常平平的印象还不错,连忙加快了速度,道:“姑娘,不好啊,对方骑马,我实在是……”
常平平后台硬,底气足,当即气定神闲的扬手道:“没事,你先停下来。”
“可是……”
东白笑道:“听我家姑娘的便是。”
船夫叹息了一声,在前面不远处,便将船只停了下来。
王红旗骑着高头大马,站在最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常平平一行人不急不慢的下船上岸。
常平平对东白说道:“赏。”
东白憋着笑,点头道:“是。”说完,就给了船夫一些碎银,并且说道:“你且自行回去便是。”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王红旗和一众捕快下马,王红旗走在前面,指着常平平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刁妇人压回去。”
东白正要上前拦住,常平平拍了拍东白的肩膀,示意东白不用插手。东白了然的点头,退在她身后,巴不得看好戏。
常平平依旧轻纱遮面,双手负在身后,若非那只跛着的脚碍眼,否则怎么看,都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常平平道:“王大人是吧,抓人之前,你难道都不打听打听一下本姑娘是谁?要是抓到了你不能抓的人,那你这官帽是小,性命是大啊。”
王红旗怔了怔,但也不怕。
他在皇城为官多年,早就在来的路上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白……昨夜在聚贤居倒是名声大噪,而且不知道怎么搞的,仿佛一夜之间,流传出了她的很多绝句。但王红旗知道,皇城中姓李的人极少,有权有势的更是屈指可数。他可没有听说过那个李家姑娘有叫李白的。
听说似乎是个戏子罢了。
王红旗冷笑了一声,动了动手指,道:“给我抓起来。”
常平平一愣,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常平平见捕快上前,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东白很自然的就上前,挡住了那些人。而蓉儿也张开双手,将常平平护在身后。
王红旗道:“拘捕?好,押回去,先打二十大板,在做审问。”
东白笑道:“王大人,不知何事要抓我们家小姐啊。”
王红旗笑道:“谋财害命,图谋不轨,这些够不够啊?”
常平平绕过蓉儿,走上前,昂首挺胸的说道:“王大人啊,分明就是你儿子要调戏我,调戏我不成,自己掉入了水中,现在怎么是我谋财害命呢?”
“大胆刁妇人,害人不成,竟然反口污蔑。”
“王大人啊,你作为皇城的父母官,这般纵容儿子真的好吗?”常平平冷笑一声,道:“王大人,这里可是皇城,比你有权有势的人多了去了。谨言慎行,才是生存之道。”
东白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常平平。然后按照朝着常平平伸出了大拇指。
常平平笑而不语,朝着东白扬了扬眉。
王红旗先是惊心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真觉得常平平是某个皇亲贵胄。可是他为官那么多年,在皇城更是十余载。对于皇亲贵胄自然还是了若指掌。
李白,这个明白,确实没有听说说过。
可看对方的样子,也不是唬人。难不成……是皇亲贵胄新收的小妾?
王红旗怎么想,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女子的身份。
可不管怎么样,那么多人看着呢,难道他带着那么多人来找麻烦,就被对方几句话就给吓回去了?那么自己这个京兆尹以后怎么做?
王红旗怒道:“大胆刁妇,威胁本官,给我押回去。”
“是。”
常平平再次退后,东白上前,一脚就将冲过来的捕快踢飞。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阵惊呼,纷纷拍手叫好,其他捕快见状,纷纷拔刀,朝着东白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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