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轩辕默的衣服帮他穿回去。嘴里不停的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轩辕默只觉得浑身都变得滚烫起来,特别是常平平不小心碰到他皮肤的时候,更是如燎原的火焰一样拂过一般。带着一种冰凉却又火热的交织,燃烧着那一寸皮肤。
轩辕默微微睁眼,就看都常平平闭着眼睛,表情夸张的碎碎念着。手指成兰花指,拈这他的衣物,小心翼翼帮他合拢。
昏暗的光线先,轩辕默竟然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一处开始有了反应。
轩辕默不禁苦笑,这到底是要考验常平平,还是要考验他自己?
待常平平终于穿好以后,常平平这才睁开眼睛,满意的看了看被她穿得歪七扭八的衣服后。就撇见了床角有个木盆,盆边上搭着一张灰不拉几的帕子。想来洗脸只用。
虽然知道是别人用过的,而且还脏。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常平平还是认命的跳到床边,弯腰拾起木盆,打开门,朝着院中角落的井走去。
主屋此刻亮起了灯,大概是听到了常平平他们房间门开的声音,老头问道:“姑娘,是你吗?”
常平平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边走便回答道:“是我。”
“这么晚了,这么出来了?”
“没事,大爷,我就打点水。”
“要不要帮忙啊?”
“不用不用,大爷,您早点睡吧。”
“好好,姑娘,你可要小心啊。”
“没事没事。”
说话间,常平平已经来到了井口。以前姥姥家也有一口井,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干掉了,也就顺势被封了起来。还记得小时候每次暑假去姥姥家玩,特别喜欢在城里买很多西瓜去。然后将西瓜丢在井中泡上两个小时,拿起来特别脆,也特别甜。
后来井封了,姥姥家也买了冰箱,但就是没有在井里面冰镇的好吃。
常平平一边想着,一边将打水的木桶丢到井中,左右摇晃,熟练的打上水倒在盆里。只打了半盆水,常平平先是将盆和帕子都好好的洗了个遍,然后倒了水,才重新打了本盆水,往回走。
轩辕默在常平平出门时候就跟着起身了,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常平平的一举一动。
见常平平转头往回走,轩辕默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像是根本就没动过。就算动过了,就常平平那一点观察力,也发现不了。
常平平走进了屋子,用帕子轻轻的给轩辕默擦拭着脸上的血渍。期间倒是安静的什么话都没说。
待轩辕默的脸擦干净以后,常平平点了点头说道:“确实长得不错。”
不过可惜,是有男人的男人。
“哎……”常平平想到轩辕默是个断袖,就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
说来奇怪,以前想着他的断袖的时候还莫名其妙的很兴奋,但是现在居然会惋惜。变了,看来真的变了。
常平平洗干净了帕子,自己坐到了轩辕默身边,脱了鞋袜,撩起裙子,开始给自己的左脚冰敷。
“卧槽,痛痛痛……”常平平自言自语的说道。然后看着那只肿得紫起来的脚道:“这那是脚啊,沾点盐巴,都能当酱猪蹄啃了。”
旁边的轩辕默一个没忍住,“噗咳咳咳……咳咳咳……”开始将笑声转化为咳嗽。
常平平立马转身,看着面带痛苦的轩辕默,连忙趴过去,给他顺气。
待轩辕默终于憋住了笑,咳嗽才渐渐平息下来。
“你可别死啊,我听说要是皇帝死了,会有很多人遭殃的。”常平平说完,见轩辕默也缓和了很多。于是又扭头过去,给自己冰敷脚。
轩辕默偷偷睁开眼睛,第一眼便见到常平平的左脚肿得发紫,而常平平一边冰敷,脸上还带着隐忍的表情,让人看着有些不忍。
原本不是那么喜欢哭的吗?随便吓吓就哭泣的人,什么时候竟然也有如此坚强的一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常平平大概换了三次帕子,才打了一个哈欠。转头看向轩辕默,又看了看四面墙。
常平平耷拉着肩膀,顶着沉重的眼皮,最终还是翻身,双手使劲将轩辕默朝着床里面推去。
一边推,一边道:“陛下啊,您就受点委屈,和小的我睡一张床吧。反正我也不要你负责,你起来也不用纳我为妃。如果可以,我倒是想搬根小板凳坐着睡。但奈何这里连小板凳都没有啊。”
常平平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轩辕默朝里面推去。
自己下了床,吹灭了煤油灯后,有爬上了床。
虽然同床,但常平平将枕头和被褥都给了轩辕默,自己只是占据了一小块地方,蜷缩着。
大概是太累了,不一会,常平平便熟睡过去。
轩辕默听着常平平的呼吸,确定常平平睡着以后,睁开了眼睛。
常平平背对着他,透过一点点的光线不难看到常平平纤细的腰肢和随着呼吸上下规律起伏的肩膀。
轩辕默试探性的将被子放了一点在常平平的肩膀上。
果然,常平平像是受到了暖意的召唤一般,不自觉的就朝着轩辕默的方向转身凑了过去。
轩辕默微微一笑,伸出手想要给常平平将被子盖好。可常平平一个抬头,直接睡上了枕头,整个人也靠进了他的胸膛。蹭了蹭后,安然入睡。
轩辕默再次僵住了,脸颊发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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