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多了,才会觉得热。”应佳逸笑着说。
顾言之哼唧,不想理他。
应佳逸指着他身前的汤盅问:“这又是什么?”
“哦这个啊,这是毒.药。”
“嗯?”应佳逸诧异地看他。
“大少等等。”顾言之忽然跳起来冲出房间,不一会儿就折返回来,手里还隔着手帕捏着一只老鼠。
应佳逸:“?!!”
“大少快,将汤盅打开!”顾言之喊道。
虽然这会儿洁癖症犯了,应大少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但他还是依言而行,在打开汤盅后才躲得远远的。
这个时候顾言之将挣扎不断的灰色老鼠放在了地上,莲子百合汤里面加了蜂蜜,大老鼠闻到香甜的味道便不自觉地奔着那甜汤而去。
它身法极其灵活,几下就蹿到了碗边,“吱吱吱”地啜饮着甜汤,直恨不得整只鼠钻进汤盅内。
把应大少看得不禁又后退了一步。
然而没过多一会儿,灵活的老鼠忽然发出了几声凄厉的叫声,便没有声音了。
顾言之隔着丝帕将死老鼠重新拎起来,对应佳逸说:“大少你看。”
“……”应佳逸的神色已然变得严厉了起来,目透寒光。
顾言之说:“这种毒是两种草药混合而成的毒素,单独食用皆不会于身体有碍,但混合熬制过后则是能够令人暴毙的剧毒。另外这种毒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不容易验出来,幸亏我鼻子够灵。”
“这汤是哪里来的。”
“刘氏吩咐大厨房统一熬的。”
“刘氏……”应佳逸耸然一惊,攥紧的拳头复又松开,他表情很平静,目光却阴鸷得满是杀意。
击掌叫来人,将老鼠尸体收下去。
顾言之说:“可我觉得这事儿不像是刘氏做的,她不会那么蠢吧,而且也没有必要害我。”
“笑然想说什么?我们是夫夫,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告诉我。”这个时候应佳逸已经带着少年去洗手了。
顾言之说:“咱们成亲之日我中的就是这种毒,我觉得懂这种毒的人不多,而咱们成亲的时候,刘氏也没有理由毒害我……”
“你说什么!”应佳逸握着他手腕的手徒然一紧。
顾言之眨眨眼睛,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大少好像至今都不知道,便解释道:“成亲之日并非是我要服毒自尽,而是有人在喜房的食物里下了毒。”
“你、你不是不是舒笑然吗?”应大少的话听起来有点绕,现在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晕。
顾言之只好一五一十地跟他说:“我成为舒笑然的时候咱们还没成亲呢,是我要求嫁给你舒老爷最终才同意……”
要不然舒家才不会将小少爷嫁给你。后半句顾言之没说,他还要给大少留点面子呢。
大少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很在意旁人的议论和言语,但顾言之知道越是表现得不在意,其实越是心中难以逾越的鸿沟。
应大少本质上还是十分在意他过去身体上的不足。
顾言之说:“那时候我还没有这么灵敏的鼻子,也没有灵丹妙药傍身,于是就中了招。”
应佳逸脸色瞬息万变,他怔愣许久才说:“这么说来……和我拜堂成亲的人也是你?”
“当然啦!”顾言之说,紧接着就被拥入了一个怀抱。
纵然少年真的医术惊人,当世罕有,受到想象力的限制应佳逸也无法全然相信少年的芯子已经换了一个人。
但他不介意,甚至更倾向于这种情况的发生。
也因此他一有空便会不断琢磨这个芯子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他的过去又是怎样的,甚至还为此查过史料、咨询过道士术士。
后来想来想去,应佳逸觉得洞房内少年服毒自杀后又醒过来的那个时间点,交换灵魂正合适。
也因此他便对新婚之日男妻在拜完堂后就服毒自杀的事释怀了。
他以为那压根儿就不是自己心爱的少年做出来的事。
但没想到事实竟然远处他的预料……
甚至更叫人心情复杂,既欣喜,又震怒。
喜在是少年亲自要求嫁给他的,喜在与自己拜堂成亲的人是少年,怒在竟然有人对他心爱之人狠下毒手!
嗅着少年身上独有的芳香,应佳逸开始后怕。他知道中毒的滋味儿,难以想象爱人当时服了毒后是有多痛苦!
思及此,应佳逸的目光落在地上的汤盅上面。
它确实是杨冰姿遣人送过来的,他有印象。
刘氏令大厨房煮的汤,府中所有人都有可能会喝到,她没法下毒,更何况就像少年说的那样,她也没有动机。即便要毒害的人是自己,可刘氏知道自己身体偏寒不能服用这种降暑的汤品,也不会用这种手段来下毒。
那么既然毒不在汤中,便极有可能被放在这造型专门用来盛汤的盅中了……
顾言之也正是这么想的。看着大宝鉴提示进度条又向前蹦了百分十的进度,他美滋滋地贴着大少偏凉的身体道:“其实是与不是一测便知。”
虽然毒素混入汤中一旦服下不久便会身亡,但他好歹也算是药物方面的专家,这毒到底是先溶于汤中还是被淬进瓷器中后又溶于汤内,若真想辨别则还是有区别的。
冤有头债有主,顾言之的规矩是不能冤枉了他要打击报复的每一个人,所以还是颇为费力地研制出了一种药剂,鉴别之下发现毒果然来自于那件瓷盅。
他早将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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