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就被抱起,横放了下来。
    “你……”
    “阿缄,今夜莫再要我忍了。”
    舒锦意轻勾着他的脖子,略显羞涩的埋到他的怀前,默认了他的行为。
    一夜无眠的旖旎!
    次日。
    舒锦意晚起了。
    久久不见她人出帐,外面的人一猜就知昨夜褚相是如何一夜风流。
    褚肆在外面忙进忙出,又是吩咐人准备热水,又是亲力亲唯的送吃的进去。
    看在容卿岚的眼里,到是觉得高兴。
    到是简空侯的脸色,一点点的阴沉难看。
    明知二人是夫妻,仍旧止不住心里的嫉妒。
    “七殿下,公主说要见您!”
    在简空侯如同嚼蜡般吃着饭,一名宫女匆匆过来,小声道。
    简空侯一张脸更寒了。
    到底还是起身随宫女走了。
    舒锦意一起身,就闻到了股香喷喷的饭香味。
    “起了。”
    舒锦意打着哈欠点头,睁开水雾雾的眼眸,看到眼前丰富的饭菜,笑了:“你又让人去打野猎了。”
    “这对你的身体好,多吃些。”
    褚肆将人扶到了前面,让她就着布桌子吃。
    “吃过了?”
    “嗯。”
    “坐下陪我一起吃。”
    褚肆依言席地而坐在她的对面。
    席间,两人无话吃着。
    舒锦意抬头看着对面优雅吃着饭的人,再看看自己的,已经将饭吃到见底了,他还在细嚼慢咽。
    忽想起曾有那么一次,自己好像,或许和他单独吃过饭。
    呃,一次还是两次来着?
    “别分心。”
    一块肉送到她的碗内。
    舒锦意笑着凑过来:“阿肆,你说,我们是不是有一起吃过饭?”
    “我们一直在一起吃饭。”
    “我是说我还是墨缄时。”
    褚肆一僵。
    “没有。”
    “真的没有?难道是我记错了?”
    “吃饭。”
    舒锦意疑惑的盯着褚肆半晌,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错。
    “那年你故意的?”
    “什么?”褚肆挑眉,只是垂着脑袋没抬起来,舒锦意瞧不见。
    “我那天没碰上寄浅,反到是你来了。而据我所知,后边我回去后,寄浅说她在路上遇到了点事,耽搁了和我约定的时间。我现在到是想起来了,连通报的人都没有去,可是被你截了?”
    褚肆身形更是僵硬。
    以她对寄浅的了解,她必然会派人过去知会她。
    可寄家的人没有看到。
    “只是偶然罢了。”
    “真的?”
    “嗯。”
    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舒锦意想了想,也许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不一定。
    褚肆替舒锦意再夹了块肉,低头吃饭。
    舒锦意的眼神似有似无的在褚肆身上扫过,她发现自己和他之间总是有种偶然的碰面!
    是不是巧合,舒锦意心里面还是清楚一些的。
    ……
    “公主怎么样了。”
    走出帐,舒锦意第一个去关心那位静公主的病情。
    被问到的容卿岚对她挑挑眉,淡淡道:“不清楚。”
    “……”舒锦意只好走向简空侯。
    “她没事,休息两日就可以继续走,”容卿岚如是说。
    舒锦意好笑的回头看她。
    容卿岚也不觉得尴尬,“你应允过我,不会找他。”
    “谁说我要去找七皇子的?”
    容卿岚冷冷眯起了眼,不说话。
    “既然公主无事,我们就放心了。不过,我还是得去瞧瞧,毕竟她很快就是乾国的妃子了。”说罢,舒锦意大步朝公主帐走去。
    简空侯正在里头和静公主说话。
    看到两人进来,都同时停止了话题。
    静公主面色除了有些泛白,精神不太佳外,到是没有什么大碍。
    “丞相夫人。”
    “公主的身体可还好,”舒锦意询问一句。
    “实是本宫的错,让你等耽搁了,”静公主歉然道,“请丞相夫人放心,本宫的身体不出两日也该痊愈了。”
    “公主误会了,舒锦意只是担心公主的身体。公主千里迢迢离家前往我乾国和亲,怎奈是我们过于急切,反而让公主染了病,乾国也有责。待得公主的病痊愈后,我们再重新上路,还请公主安心养病。”
    静公主微笑着颔首。
    ……
    只是公主这一病,竟三番两次的恶化。
    才好了些又突然加剧。
    实在令人急上心头。
    静公主最后竟是一病不起了,他们已经在这里停了十日之久,再这样下去,莫说是半年,就是一年也走不回乾国。
    然而。
    褚肆和舒锦意则是老神在在的看着,并没有着急的意思。
    随行的大夫都进帐探查开药,一副又一副,都不是开假的。
    静公主也确实是得了热症,不断的反复。
    直到两天前,突然就重病不起了。
    北夷的人进进出出,已显得有些烦躁。
    舒锦意随意往后面走动,褚肆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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