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数百位有名望的人物。
“就是这儿了。”周慧兰带着冥珺来到一个灵位前。
祠堂内所有先人,都有遗像,除了眼前的……
冥珺看着眼前这块没有照片的牌位,怔怔发呆。
许峰都……
而周慧兰再次痛哭。
“我可怜的峰都,走的那么突然,竟然连张照片都没能留下,呜呜。”
“他平时……也不拍照么……?”冥珺不禁伸出手,覆上这块再普通不过的木制牌位。
“呜呜呜,峰都他这一走,连原先住的别墅,都被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烧得干净。什么都没留下,别说照片,就连贴身物件,都……呜呜。”
周慧兰越说越伤心。
“我……可以在这里多呆一会么?”尽管没看到许峰都照片,冥珺还是觉得心已经痛到不能呼吸。
中年贵妇哀嚎一声,最后抽泣着退到门外。
她再也忍不住了,什么贵妇形象,对于一个失去儿子的中年女人来说,比天塌更让人崩溃。
冥珺一个人留在祠堂,手仍旧止不住的抚摸那块牌位。
耳边则是传来周慧兰在门外,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许峰都……,我们……认识么?”冥珺喃喃自语。
眼泪再次滑落。
“如果不认识,为何……我的心会这么痛?”
手中是冰冷的触感,冥珺对着一块没有照片的木头,自言自语。
没人回应,连空气中都是……孤独的味道。
只在脑海中,那些陌生又熟悉的话语不停重复。
珺,我爱你。
珺,嫁给我。
直到失声痛哭……她能感觉眼泪是咸的,也能感觉心是痛的,却不知道,这些感觉都是为了……谁。
许峰都?只为了三个字符么?
再次回到地府,冥珺问了黑白无常,两人都说没有叫许峰都的阴魂报道过。
然后又去地狱找了,也没有。
就连崔府君的生死簿上,关于此人的记载也是少之又少。
所以最后,冥珺彻底失望。
整个人如同游魂般,任谁叫她都没有反应。
“冥珺?”炎羲再次轻唤。
女子呆呆的坐在桌案边,眼神空洞。
“珺珺,你到底怎么了?可别吓为父啊。”孟婆心急如焚。
随后想到什么,“是不是信长那臭小子的事,你知道了?”
冥珺缓缓抬头,木讷的看向孟婆。
“我就知道,定是因为那臭小子自说自话投胎,让你伤心了。”孟婆显得恼怒。
同时在心底自责,都怪他没有教育好儿子,现在害得宝贝女儿伤神至此。
“他……投胎去了?”冥珺声音很轻,像是在问孟婆,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银发男子一愣,难道不是因为信长……?
那珺珺是……因为什么?
可就在这个时候,冥珺突然笑了,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呵呵,……投胎。”
大哥是为黄炎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吧。
她呢?连那个让自己感到心痛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更别提长什么模样了,脑海中一片模糊。
难道,不可笑么?
“你们听过……许峰都么?”女人笑完,突兀的问了一句。
对于冥珺先是发呆,再傻笑,现在又问出一个陌生名字。
孟婆和炎羲眼神交流。
你听过?
没有。
“冥珺,你和他……”炎羲才开口,就被冥珺打断,“我不知道他是谁。”
“……。”炎羲语塞,片刻后,“那为何会问起此人?”
“就是因为不知道许峰都是谁,才会奇怪为什么每次听到,心……都会忍不住揪起。”
“珺珺……”孟婆不禁担忧。
然而冥珺却是叹了口气,“我没事,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说实话,她并未对欧阳信长投胎的事感到忧伤,反而很羡慕他,起码大哥有明确目标,知道自己要什么。
“珺珺,为父虽未听闻过许峰都这个名字,但没料错的话,你应当有一件宝物,也许可以帮上什么忙。”孟婆离开前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是孟苒当年无意间得到的神器,想来也是留给爱女了吧。
冥珺被这句话点醒。
昆仑镜……。
既然想不起许峰都这个人,那何不用昆仑镜穿梭时空,也许就能在某个历史片段中,找回记忆呢?
赶忙将这面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拿出来。
没有犹豫,将殿门从里面拴住后,冥珺决定冒险一试。
只是……
要穿回到什么时候呢?她想了想,很快有了主意。
之后随着金光大作,女人魂魄进入昆仑镜。
去了哪?
当然是今天在忘川河底,打破屏障的那一刻。
总觉得从河底回来后,一切才变得不一样了。
黑暗的河水,冥珺缓缓睁开双眼。
她不知道自己附到谁身上,只觉得身形有些怪异。
体型巨大……而且好像没有脚……
太……太阴幽荧?
意识到这点,冥珺有想扶额望天的冲动。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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