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到下一个。
也是该了他杜兆华的,除了杜衡一个儿子, 他在外面一串的私生女。
杜母自己生了杜衡,立即坐了结扎手术。
她已经对另一半不抱希望,对世界上的男人, 也大多不再抱希望。
对外的时候,他们还必须扮演一对感情和睦的夫妻。
这世道,真是喂了狗。
所以,对于杜母来说,要是自己的儿子能真心地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她在内心深处,是不反对的。
然而杜兆华,他一定不这么想,他睡了那么多女人,但是他心里没有把女人当人看。重要的金钱和地位。
只有这两个因素有,不愁没有女人主动找上门。
呸,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
她以前,是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让人反感的男人。
他因为财产不离婚,那么她也不离婚,她要以最近的距离让这个男人不好过。
杜衡送元茗去楼下,他看着她欲言又止。
好一会儿,吸了口气,十分抱歉地看着她道:“我.....我不是有意的。”
元茗了然,当时那种情况,他这么处理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她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道:“没事的,那就缓缓吧。”
至于她个季如宪的关系,她原本是想今天告诉他,然而现在这种情况又不是很合适。
在一个失意的男人面前去秀自己的恋情吗?
等季如宪自己跟他说吧,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她跟杜衡也算是朋友了,他以后,总会知道的。
基于今天的状况,她对杜衡,又有了一层新的理解。
刚才杜兆华的脸色,她看得很清楚,他在不以为然。
他认为自己的儿子跟自己是一样的,然而,有种直觉告诉元茗,本质上,杜衡更像他的母亲。
杜衡的外表很男人,内心....有些脆弱。
如果他足够坚定,那么就不会这么激愤。
元茗下午还要去阳光心理咨询室,这就告别了。
杜衡站在大楼底下,怅然地看着远去的背影,他真的很舍不得。
为什么舍不得,他想不清楚。
就像有跟丝线牵扯着他的心脏,随着女人逐渐走远,这跟丝线越发紧绷。
今天是阮老师正式带着她跟来访者做的第一次沟通。
十八岁的高中生叫周芸芸。
在进去诊疗室之前,阮老师跟她介绍自己的助理。
周芸芸怯懦地看了元茗一眼,马上垂头跟着进去了。
阮老师让她随便坐,觉得哪个位置舒服就坐哪里。
周芸芸挑了沙发的角落,缩瑟地窝在那里。
阮老师温和地笑了笑,端给她一杯柠檬水。
周芸芸捧着柠檬水望着地面。
一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顺畅,因为周芸芸不讲话。
阮老师也没有强行要沟通的意思,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一刻钟,周芸芸越发不安,阮老师声音非常轻柔,道:“芸芸,你喜欢音乐吗?”
周芸芸点头。
元茗起身,将旁边的音响打开,一串温和如流水的背景音乐流淌出来。
周芸芸的目光放在杜元茗身上,一直到元茗转身回来,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元茗在这里,充当的是空气一样的角色,她不说话也不参与,只是无声的记录整个过程。
周芸芸开始跟阮老师说话了,她谈了一些同学让她很不适很害怕的东西。
她道:“大家都在写作业,我的笔掉到了地上,中性笔在地下滚动的声音那么明显.....我害怕打扰到别人....但是那只笔已经跑到我同桌那边去了,我够不着。真的很担心,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她写作业写得那么认真。”
阮老师见她停住,问道:“然后呢?”
周芸芸把杯子放下,一双手绞着自己的手指,不安道:“我不敢去捡,也不敢让她帮我去捡。然后我就呆呆的坐到下课,她去厕所了我才捡起来。”
阮老师道:“如果让她帮忙捡,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周芸芸道:“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她很可能会讨厌我,我给她造成了麻烦。”
然后她开始伤心地哭泣起来。
等她哭完了,阮老师趁她没注意,将桌上的钢笔丢到地上,道:“芸芸,能帮我捡一下钢笔吗?”
周芸芸立即起身,将脚边的钢笔捡起,递了过来。
阮老师等她坐了回去,才道:“谢谢你。”
周芸芸有些羞涩,道:“应该的。”
阮老师道:“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呢?”
周芸芸道还不错,她很高兴能做这点小事。
阮老师道:“是举手之劳对吗?”
“对的”周芸芸笑。
老师也跟着笑起来,道:“你的同桌如果也是举手之劳,她还会觉得麻烦吗?”
周芸芸愣了一下,没有转过弯,想通了以后,她又坚持道:“她...她跟我不一样...别人也跟我不一样....我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她着急地又诉说了两件事情。
阮老师静静听她说完,点点头,回应道:“所以,你觉得大家都不喜欢自己,是吗?”
周芸芸点头:“我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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