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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才兄,在下桓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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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傻瓜(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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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吻让她无法呼吸。

    桓是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顷刻之间绵软下来, 手也差点无意识地松开他的脖子。

    而他手上的力却大了几分, 竟将她向上一颠, 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

    桓是知本想惊呼, 可唇被封住,竟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嘤咛。

    她原本就红透的脸更加如火烧一般。这不是她头一回听见自己发出这种令人“羞耻”的声音了, 而这样的声音对马文才的刺激依旧是显著的。

    她立时感觉唇上的力道加重了两分,而他原本安分地托在她侧腰和腿部的手, 竟不自觉地往里一扣。

    桓是知的身子敏感, 立时一激,忙睁开眼,用力推他:“你放开我。”

    马文才粗声喘着气,眼神竟似彼时醉了酒一般迷离:“怎么了?弄疼你了?”

    他那理所当然的温柔语气让桓是知更加羞赧。

    她努力想庄重颜色,无奈脸上一片潮红, 出口的“责难”怎么听都像在撒娇:“快放我下来。光天化日的, 让人看见, 成何体统啊。”

    马文才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这荒郊野外的,哪儿有人哪?难道这匹马瞧着, 你也害羞?”说着低下头, 又要去寻她的唇。

    “哎呀。”桓是知急忙抬手封住他的嘴,“这儿是大路,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来。你快放我下来!”

    “那夫人的意思是,”他故意曲解她的话,“让为夫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是吗?”

    “你……”桓是知抬手想打他的脸, 但终是不忍,张开的手又握成一个拳,一边推他一边放软声音求他:“文才兄,马公子,马少爷。求你了,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马文才有些不情愿。但见她一脸几乎要羞愤而死的神情,只得恋恋不舍地将她放下。

    但他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个乖,一脸语重心长:“现在知道了吧,向一个男人投怀送抱,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马文才先扶着桓是知上了马。待她坐稳,他自己才踩上马镫,翻身坐好。

    他双手环住她,伸手去抓缰绳,胸口贴到了她的背。

    桓是知立时紧张起来,身子有些发僵。

    马文才察觉到了她的僵硬,忍不住笑道:“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你这是真的把我看成流氓了?”

    “不是流氓,是淫贼。”桓是知忿然道,“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些日子你对我做过什么。”

    “我每天都在很仔细地想。”马文才俯身凑到她耳边,“对你做过的,想做却没来得及做的,我每天都在想。”

    “你!”桓是知被他呵气的那只耳朵立刻像着了火一般,她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停下。我要下去!”

    马文才一笑,有些压迫地微微俯身,双足夹紧马肚子,往马屁股上一击:“驾!”

    小红马立即飞奔起来。

    桓是知大惊,不敢再乱动,待到那马儿终于缓下步子,她才舒了一口气,转头去瞪马文才:“你疯了?找死啊?”

    “好了好了,桓小姐息怒。”马文才终究也不敢挑战“夫人”的忍耐极限,赔着笑道,“我保证,到书院的这一路上,我都会规规矩矩的,绝对不敢对桓小姐不敬了。这样总行了吧?”

    就这一路?这保证的时效期也太短了吧?

    不过形势比人强。桓是知“哼”了一声,勉强接受。而马文才也尽量收了心,不再“调戏”她。

    不紧不慢地赶着路,二人自然地聊起过往。

    桓是知说起自己的童年。她的祖籍是浙江上虞,说起来和祝英台还算老乡。母亲在她出生当天便过世了,而父亲从军,很多时候无暇顾她,是以她有相当一部分时间是在琅琊的外婆家度过的。

    她七岁那年,正赶上北境有战事。桓冲将军中计,为敌军围困,险些丧命。好在手下的一名副将英勇,带领小股部队冒死血战,杀出一个缺口,桓老将军才得以保全。

    在撤退之时,那名副将还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桓冲挡了致命的一箭,最终伤重不治。

    那名副将便是桓是知的生父。他临死之前,恳求桓老将军照顾好自己唯一的女儿。桓冲感念其忠烈与相救之恩,便将七岁的桓是知收为了义女。

    马文才听得有些心疼。他一直觉得她就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从未想过她竟也遭遇过这些坎坷。他情不自禁地将牵着缰绳的手扣到她腰间,柔声道:“这么多年,你一个人辛苦了。要是我早一些认识你,早点陪在你身边就好了。”

    桓是知笑着调侃:“马公子,你对过去的自己是不是存在误解?你又傲又别扭,我若是早些认识你,怕是只会让我的人生更为艰难。”

    马文才也笑,故意作回忆状:“也对。小时候你又丑又聒噪。若是打小就在我身边,只怕我烦都被你烦死了。”

    “丑?”说她聒噪她没意见,但攻击她的容貌可不能忍,“我要是丑,那天底下就没有美人了。”

    “原来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啊?”马文才用下巴去蹭她的肩,“那在下真是失敬了。”

    桓是知被他蹭得有些痒,忍不住笑着向后挥了挥拳头:“去你的。说正经的,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可得老实回答。”

    马文才心中莫名有些发紧:“我怎么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桓是知道:“你说,你这么多年,都把我送给你的玉佩带在身边,那也就是说,你从九岁那年见我,便一见钟情,此后一直对我念念不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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