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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于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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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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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 何有时起了个大早,起来整理好床铺,意思意思拖了地,收拾好家务等着爸妈来。

    她一人住的时候不会这么勤快, 偏偏这礼拜秦深每天都要过来,何有时不好意思像以前一样把家里弄得乱糟糟的, 打扫很勤快, 一早上也没费什么功夫。

    弄完这些,她还把昨天下午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都塞进冰箱里, 水果蔬菜鱼虾酸奶, 以营造出一种“吃得很健康”的假象。

    但其实呢, 有个天天钻研食谱、还力求完美的男朋友,她这一个礼拜连火都没开过。

    何有时带着胖橘去敲门的时候,秦深下半张脸抹着剃须膏,见她来了还挺诧异:“今天醒得这么早?”

    白色的剃须膏抹得均匀,何有时眼神闪了下, 看得手痒, 却又知道自己手笨,没好意思开口。

    “今天我爸妈要来呀,你忘啦?”

    秦深当然没忘, 擦擦手, 把手机浏览器上的搜索记录删了——讨丈母娘喜欢的女婿是什么样。

    上头的几条重点秦深已经烂熟于心了。

    衣着得体、面容整洁——秦深看了一眼镜子, 他从不怀疑自己的颜值和衣品。

    对媳妇好——那是妥妥的。

    放低姿态——遛猫、做饭、打扫家务, 他姿态已经放得够低。

    手脚勤快——这点得注意。

    嘴巴要甜……

    这个就有点难了。

    吃过早饭又等了一会儿, 十点半的时候,何妈妈打来电话让她开门。小区安检卡得严,没户主卡是进不来的,何妈妈又没带身份证,就被卡在外边了。

    何有时给她开了门,换鞋准备下楼,“我妈头回来,怕是找不着楼号,我下去接一下。”

    秦深挑了一早上的领带总算派上用场,最后瞄了一眼镜子。何有时正坐着换鞋子,见他也走到了玄关处,迷瞪了下:“秦先生也要去?”

    秦深比她还懵:“难道,你没打算带我去?”

    两人对视几秒,何有时听懂了他的意思,噗嗤笑出了声。

    “太快了吧,这么快就要跟父母坦白么……我爸妈他们比较慢热。”

    秦深打领带的手一顿,心里清楚,其实问题的根源不是她父母没准备好,而是她还没准备好,也不信他能做得好。

    倒也是,从正式见面到现在,满打满算才两个来月,见父母这种事确实太早了,先把她的心绑牢才是要紧事。

    秦深没多犹豫便点了头,话风一转:“你爸妈应该是提着东西来的,我以房东身份跟他们见个面,帮着提提东西总是可以的。”

    多见几面混个脸熟,日后就好说话。就算将来要为难他,也会碍着情面。

    “那今天不能拉我手,别抱我,也别亲我……”何有时不好意思再拒绝,三令五申,说一句看他点一下头,这才放心。

    她说完,觉得自己这话好像挺不是东西的,乖乖补上一句: “要实在想亲,等我爸妈走了你再亲……”

    正关门,秦深笑得差点被门夹到手。

    何妈妈是一个人来的,乍一看到有时后边跟着个高高瘦瘦的帅小伙,还呆了下:“这是?”

    “妈,这是我房东,就我电话里跟你提到的那个。”

    何妈妈忙说:“房东先生谢谢您啊,有时给您添麻烦了。”

    秦深一脸正经地寒暄了几句,顺势接过了何妈妈右手提着的菜,任对方说什么都没撒手。

    有这么个外人在旁边,何妈妈都没怎么跟有时说话,一路上边跟秦深唠,边看小区环境,越看越满意,心说这个家搬得不错,原先的顾虑消了大半。

    上了楼,把东西提到门口,秦深没进屋,“那我先回家了,我就在对门住着,您要有事直接敲门就行。”

    自盛安骅之后,何妈妈还是头回被他这个年纪的小伙子这么细致入微地照顾,闻言受宠若惊:“哎哎,你忙你忙。”

    秦深转身开门进了屋,表现出来的亲近和疏离都恰到好处,连何有时都觉得他装得挺像那么回事,跟个正经的房东一样。

    何妈妈却还是瞧出了点端倪,挺纳闷的:“现在的房东都这么客气的么?你租着人家的房子,人家反倒对你客客气气气的,还下楼帮妈提东西。难不成他租金贵?房子不好往外租,他怕你走?这不应该呀。”

    何有时忍着笑:“人家人好呀,乐于助人,上回还帮我搬了个大件快递。”

    “他是不是……”何妈妈狐疑地盯了她一眼。

    有时表情淡定,没露出什么异样,还挺无辜地反问:“是什么呀?”

    何妈妈被她糊弄了过去,收回视线,语重心长地说:“碰上好人就是你的福气,平时勤快点,逛超市买菜买水果,时不时给人家送一份过去。这邻里关系都是人心换人心,换出来的。”

    “但是呢关系怎么处,自己心里得有个度,别走太近了。”

    何妈妈扫了一眼家里的装修,心里有了数,语气没变:“妈是做地产规划的,我清楚,昨晚上给你查了查这个小区,这小区算是富豪区,当初一手房是不对外出售的,能买下的都非富即贵。”

    何有时眼里的笑沉寂下去,听懂了这话的弦外之音,心里有点止不住的焦。

    她知道爸妈心里的症结,比她的心结也轻不到哪去,两年过去还没能解开。他俩原本都是对儿女亲事十分开明的人,硬生生被盛安骅和他的极品家人弄出了一箩筐的“门第之见”。

    这会儿何有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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