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墨捏了捏清娴挺翘的鼻子:“我的人怎么能让皇后他们欺负了去。”
“那你这招挺狠,现在不仅秦家惨了,许多大的官职也得换人了。”
因为这次盐灾而死的可是有上千人了,民心不稳何以立国,这是一桩直击人心的大案子,凤帝必须给凤都人一个交代才行。
“今晚我又让人炸了太子在凤都秘密修的兵器库。”
凤君墨看着清娴,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清娴听了倒是吓了一跳:“凤镜元居然在凤都修了兵器库?这胆子真大。”
兵器库那是可以随便修的吗?一个不慎被人发现可是会被扣上造反的帽子的。
而且一件事情可能不会引起凤帝的注意,可是接二连三的,凤帝也不得不注意,三件事情联在一起,即使是一件小事也闹大了,何况三件都是关乎国家社稷的大事。
绑架朝廷重臣、拉帮结派垄断官盐、私建兵器库,没有一件可以轻饶的。
“我倒是想知道皇后和太子怎么样了?”
清娴幸灾乐祸道,让他们坑自己,让他们胆子大什么都敢做。
“皇后被打入冷宫,太子暂时收押东宫,秦家已经是苟延残喘了。”
清娴听了倒是有些诧异:“仍然留下秦家,凤帝还有意立凤镜元为太子?”
秦家不比皇后、太子,犯了如此大事,平常帝王早就该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可是如今仍留下一些人,怕是还有意让凤镜元做太子,毕竟做太子可不能没有势力。
凤君墨点点头:“是这样,上面那位向来犹豫不决,怕是还想查一查,这倒是没什么,我会让他查到更多东西。”
他倒是知道凤帝打的什么主意,凤帝是个半路上手当皇帝的,从小是被按照风流王爷的性子培养,向来就怕麻烦事,培养出一个太子已经够辛苦的了,凤帝明显不想再来一次。
清娴自然不知道凤帝的性格,还以为凤帝当真喜欢凤后,情根深种,刚想夸奖几句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来表达自己的观点,却突然传来打更的声音,梧桐院外响起了赵虎粗犷的声音。
“小姐,亥时到了,该歇息了。”
清娴看了看外面,天已经黑透了,于是转过头来又看了看凤君墨。
“到时辰了,快走吧。”
自从凤君墨可以进云府,到了时辰云将军都会派人来提醒他们,暗戳戳的催促凤君墨快回自己的府邸。
其实凤君墨新建的府邸不远,为了方便,他的府邸正好就在云府隔壁。
“娴娴。”
凤君墨搂着清娴不撒手。
“不走也可以。”
凤君墨神色一亮。
“今天留下,以后估计你都进不来了。”
“娴娴。”
见凤君墨吃瘪的模样,清娴笑道:“好啦,不逗你了,明日早点来不就好了,不过就几步路的路程。”
“小姐,已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了。”
外面的赵虎催促着。
凤君墨听了,沉着脸往外走去,就只有二十多天了,成大事者定要能忍。
第二日。
清娴起床梳妆,花弦替清娴戴好一支镶嵌绿珠的簪子。
“小姐真好看。”
清娴捏了捏花弦的嘴巴,笑道:“就你嘴巴巧,天天就知道讨好我,事情都让月弦做了。”
“哪儿有,我也做了好多事情的好不好。”花弦凑到清娴耳边轻声道:“我今早听人说秦姨娘回秦家了。”
清娴挑了挑眉:“这不是很正常嘛,她本来就是秦家人。”
花弦幸灾乐祸道:“才不是嘞,外面都在传秦家就要遭殃了,她估计是怕不能在将军府作威作福了,所以回去确认一下,她身边所有的暗卫都跟着回去了。”
闺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月弦端着铜盆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月弦递过来一方干净的帕子“小姐,洗脸。”
清娴接了过去,默默的擦脸,为什么连同暗卫都带回去了?秦家究竟想干什么?这个时候秦姨娘待在云府不是更安全吗,为什么要回去?
花弦得意的站在清娴身边:“月弦,看我给小姐梳的发髻,好看吧。”
月弦神色淡漠的摇头:“这是妇人的发髻,小姐还没有嫁人。”
说着重新给清娴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半挽半放,依旧带着那只镶嵌绿珠的簪子。
花弦嘟着嘴又看了月弦一眼:“那我选的簪子好看,你看你以前都没看见它,我拿出来你才发现有这么好看的簪子。”
月弦给清娴整理整理衣物,淡定道:“我只是顺手。”
“小姐,月弦她欺负我。”
清娴摸了摸花弦的头,笑道:“你整天不干好事,这就是你偷奸耍滑的代价。”
月弦淡淡一笑:“小姐,二殿下在外面等你。”
“好,我今天会出去一趟,要是有人找我就说我不在。”
清娴笑着走出门去,月弦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变得和平常一样淡漠。
花弦那张没心没肺的娃娃脸露出与平时不一样的神色:“你舍不得?”
“像这样平常人的生活,不是我们的生活。”这两年,就像是偷来的一般,就好像一个梦,一晃两年就过去了。
花弦脸上又挂起没心没肺的笑意:“希望你没有忘记,你只是一把锋利的刀。哎呀,这样说也不对,应该说你可以是任何杀人的武器,却不能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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