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的是晏清姿与他。
付禹城无谓一笑道:“还能是怎么结婚的?不是你看他可怜,在晏家败落后,仗义相助吗?”
当初晏清姿虽小,可各方盯着的财狼虎豹却一个不少。
小小的年纪,看尽世态炎凉。
付禹城以为,御时言娶她只是出于两家世交,想要护她一时周全罢了。
那个午后,阳光透过对面那扇宽大的玻璃窗照过来。
落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看着让人觉得倍感柔和。
付禹城看着身侧深陷沙发一角的男人,一件浅灰色的毛衣,家居闲适。
却依旧,挡不住那迫人的气势。
付禹城此前一直觉得,御时言就是表面温顺,内里冷漠的双面人!
他对谁都是一副温润模样,可又有几人真正见过他温柔的时刻?
就算是他自己,也少的可怜。
可这个午后,他看见那人嘴角自然而然弯起的弧度,不由地恍神!
“不是。”御时言说完这两个字,扭头看过来,眼底似乎也带着久违的笑意。
他的语气轻到缥缈,“婚是她求的。”
“怎么求的?!”付禹城几乎不经大脑思考的八卦了句。
御时言脸上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笑,随即起身拿起外套:“我该回去了。”
“哎,你……”付禹城明显还没八卦到要领,他不甘心!
追出去的时候,那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长廊。
耳边幽幽的飘来一句:“有些事解决的过于干脆利落,便少了后续的惊喜。”
“啊?!”
这话付禹城有些理解无能。
直到后来,某些事重演一遍,他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