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牡丹很快种好,秦桑看了很是欢喜,虽还未开花,但她仿佛看到了牡丹的争奇斗艳。
过了两日,柱子不知打哪儿弄来两株魏紫,秦桑很是宝贝,放在房里时刻照顾着。
待下人们忙完这些,叶甚又想着府中人口多了起来,到底要有个章程。于是喊了众人过来,交代了一些事儿,将府中中馈交到秦桑手上,自己每日倒是忙的见首不见尾。
像叶甚这样的人,到底不是真的纨绔。他这两年来因苏妙仪的‘死’沉浸在悲痛和自责中无法自拔,现在苏妙仪回来了,他虽然想要时时刻刻在她身边,把这些年的空白填补。可苏妙仪不爱一无是处的男人,因而他还是需要找点事做。
叶甚在京都有许多铺子,单是收租金也够他一生衣食无忧,挥霍无度了。但是秦桑想要他找点事儿做,况有秦桑在他身边,他再继续无所事事那么留给秦桑的印象就不好了。而他又天生反骨,正经买卖他是不想做了。于是盘算了几日,叶甚在秦淮河岸寸金寸土之地买下一块地,选了个黄道吉日,破土开工,建了秦淮河最大,最奢华的——青楼!
忙了泰半月,叶甚方得以喘息。
这日他从外回来,进了门也不见秦桑迎上,心下不免担忧。
秦桑身子弱,来到他身边后,他找了个太夫给她看了身子,太夫说她身子已然受损,想好彻底痊愈是不能的,便每日用药调理,不让伤情恶化。
想到这些,叶甚怕她身子抱恙,便加快了步子回房。待进房一瞧,叶甚不免醋意大发。
前头柱子抱来的两株魏紫,秦桑眼珠子般爱护。每日亲自淋水施肥,抱着花去晒日头,夜里还要起身瞧几回。今晨其中一株魏紫开了花,秦桑可高兴坏了,抱着那株魏紫不离手。叶甚进房时,秦桑恰好低头吻那花瓣儿。
“婠婠。”从身后抱住秦桑,叶甚不动声色的从她手里拿走魏紫,学她委屈的控诉。“婠婠都不疼我了。”
秦桑不依,伸手要去够着魏紫,叶甚不让,死死抱住她腰,像个要不到糖的小孩儿。秦桑好气又好笑,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哄道:“六爷乖,我再看一眼,再看一眼。”
叶甚气得脸都绿了,紧箍着秦桑腰身的手忽然一松,秦桑以为他要放了她,大喜过望。俯身就要捞回被叶甚放一旁的魏紫,哪知叶甚突然按住她双肩,强势让她扭转了身子,捧着她的脸,劈头盖脸吻下来,把她的惊呼吞进嘴里。
好几日没亲热了,男人吃了一会儿女人的小嘴,身子很快热起来,手也跟着不规矩。秦桑不依,小手儿推推嚷嚷的想要将他推开,可男人哪里肯依。一手擒住她两手,高高举着,他放开她的嘴,盯着她红嘟嘟的小嘴儿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狼看见了猎物。
秦桑被盯得头皮发麻,讨好道:“六爷六爷,您别激动,小的伺候您洗漱?”
说罢,扭着身子就要溜,叶甚也不是傻的,逮住她往美人榻上一放。人紧接着压上去对她上下其手。相处了泰半个月,秦桑已完全摸清他秉性。这别人眼中如狼如虎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就是一只忠犬,常常哈着舌头求抚摸。
叶甚扣住她的双手,使得她无法动弹,一只手挠着她痒痒,秦桑怕痒,一边哈哈笑着讨饶,一边扭着身子躲来躲去。捉弄了她一会儿,叶甚便放过她。秦桑方得解脱,便张嘴哈哈的喘着气儿,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水汽,雾蒙蒙的,像雨后隐在绿水中的露珠,干净得令人不敢直视。
她傍边是那株盛开的魏紫,魏紫花朵硕大,层叠高耸,状如皇冠。且花色艳丽,比那二八芳华的姑娘还耀眼。那瑰丽的魏紫就置在她耳旁,不盛娇羞。可再艳丽的花儿,若要不自量力的要与她比美,那真是自取其辱,因为它们是半分也不及她的。
叶甚兀自想得出神,手上的动作不觉又在她娇躯上作乱起来。秦桑方才与他笑闹,好容易等他收手,人还没缓过气儿呢,哪想他居然不规矩了。而她是经过他手把手调教的,身子早习惯了他,被他三两下一撩拨,人早软成泥,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只想在他怀里化成水。
偏是紧要关头他住了手,自个儿呆呆得也不知想甚么。
得不到想要的,秦桑不满,两腿盘在他腰间,白嫩秀气的玉足踩在他大腿根处,一下一下的蹭着。
“六爷,您不伺候妾身啦?”秦桑娇滴滴的问,“难不成六爷在外头吃饱了,还是妾身颜老色衰,让六爷提不起兴趣?”
叶甚一个机灵,猛地回过神来,一掌落在她臀上,笑骂,“小妖精,又来勾我。”
说罢一个翻身从她身上坐起,顺势将她搂入怀。秦桑却不依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扭得叶甚一阵火大。强势按住她,叶甚讨饶,“小姑奶奶,您饶了小的罢。”
秦桑嘟嘴,“六爷惯是会装,摆着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偏又尽干些流氓干的事儿。”
她指控着,一双小手儿还不忘对他上下其手。眼看小手越来越往下,叶甚一阵激动,黑黝黝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期待她下一步动作,哪只秦桑一双玉手却倏然收住。
飞快的睃了他某处一眼,秦桑故意撩了撩掉在额际的头发,娇滴滴的道:“哎哟,妾身手疼~”
说罢,一个媚眼抛去。叶甚翻身将她压住,低头就要亲,不料却多了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阻止。叶甚感到无力,握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秦桑婴宁一声,不敢再撩拨,讨饶道:“六爷,我小日子还没干净呢!”
叶甚忍得快要爆了,额上青筋凸起,豆大的汗珠从鼻尖低落,落在秦桑唇上。秦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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