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烈反差给男人的震撼,丝毫不逊色于处子之血开在男人舌尖上。
叶甚看得口干舌燥,在她脖颈上流连的手不觉重了重,却听得秦桑笑道:“六爷这技艺可真是让婠婠自叹弗如。”
叶甚闷声笑,抬手轻拍了拍她脑袋,笑道:“走罢,用饭去。”
两人在水榭里用膳。
水榭与叶甚的住所离得不远,过了一道抄手游廊便是。水榭建于荷池中心,那荷池也不算大,半亩左右,与叶甚京都里的半亩方塘相差甚远。不过许是有缘,原主因荷花池堪堪半亩,故而给水榭取名“半亩方塘”。
眼下四月初,池里的荷叶才碗大也没甚看头,倒是池边杨柳枝上的黄莺颇有趣,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偶有飞到碗大的荷叶上,那荷叶不足与撑起它,它在荷叶上摇摇晃晃,滑在了荷面,自己又扑棱着翅膀飞上杨柳枝。
秦桑瞧了不住笑,桃红色的软纱帘衬得她一片媚色。
两人用罢饭,柱子带丫头婆子上来。叶甚让她挑人,秦桑窝在他怀里打量了她们一番,丫头们身量都一致,年岁也都差不多,个个瞧着都是一样的,而婆子有四个,除了有个略微凶狠些,其他也没甚。
秦桑摇头笑道:“我瞧她们不差,不知如何选。六爷给我挑可好?”
叶甚失笑,却是认真的给她挑起了丫头婆子。丫头挑了四个,婆子则是挑了那个面相凶恶的老妈妈。
这四个,其中两个做洒扫,两个贴身伺候着,婆子则是留着教导四个丫头的。秦桑不知叶甚这番安排是何用意,可她对此也没更好的主意,便任他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