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至少今晚不会被打扰,不料二人相拥着躺到晚上,安久久亲自上门了,萧爱月给徐放晴盖好被子,换了一件家居服出去开门,安久久神情恍惚,拉着萧爱月的手臂前言不搭后语地道:“我说过陈晚升侵犯我,萧姐,他们现在怀疑我,我爸说他在调查,很快就会发现,要是那样的话,你会有很大的麻烦。”
萧爱月心里有底,猜她这么着急来找她,应该不是为了她本人的安危,不紧不慢地问道:“安局长现在怎么说?陈晚升那边怎么样了?”
“我爸告诉我,他以为是粤姐教的。”安久久听她如此冷静,摸不透她在想什么,直接就说:“萧姐,你不能见死不救,是你教我的,爸爸帮你对付了陈晚升,现在他们想对付粤姐,粤姐帮你顶锅了,你不能袖手旁观。”
“他们想怎么对付她?”萧爱月皱起眉,分析道:“你别忘了粤姐的家世在那里,你爸与季父应该也是朋友,他们说是怀疑粤姐,不过是说给你听而已,要你乖一点,束手就擒,你一乱,这样大张旗鼓地来找我,很快就把矛头指在我头上,我不是说没想过有东窗事发的时候,但是小安,你得淡定,一口咬定就是陈晚升干的,你爸能调查什么?他是信你还是信陈晚升?你被炸胡了,别慌。”
安久久愣住了,想了想,又摇头说:“可是他不信怎么办?”
“那就嫁祸。”事实是残酷的,即使萧爱月再小心,还是被徐放晴发现了,不知道她站在门口听了多久,她穿着一件很性感的睡衣走过去,往沙发上一坐,安久久的眼睛都看直了,萧爱月脸沉了沉,脱掉外衫就盖在了她的腿上:“你不冷吗?”
徐放晴瞥了她一眼,又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盯着安久久:“放长线钓大鱼,你应该知道有些人很想结识你。”
仿佛变脸似的,安久久脸上的红润很快消退了,却还是不敢直视徐放晴的脸,看着萧爱月说:“我不懂她什么意思。”
萧爱月却是懂了,一拍大腿:“借刀杀人!高啊,晴晴,你是指?”
不着声色地敲了下桌面,徐放晴微启双唇:“太阳呢?把它接回来吧,你该走了,小安,我们一家四口刚团聚,今晚想早点休息。”
干净利落的的声音,重重地敲打在安久久的心底,她见到萧爱月莫名地舔了下舌头,心思动了动,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站起来说:“那我明天再来,不,还是约别的地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在听莫文蔚的(当你老了)
虽是唏嘘,有一股淡淡的忧伤。。。
人的一生很长,不在一起也没什么了不起,但是想起来,还是无法忍受某些人过得不好。。。无法释怀那人为别人受到委屈。。。再想到老徐的白头说,也许相隔千里的陪伴,也是种幸福
☆、它挠过我
徐放晴的回归, 对萧爱月来说, 是件大事, 对季文粤那边, 当然也是。
季文粤最近被针对得很惨,先是投资的几项项目被搁置了, 后来又发现自己被莫名地跟踪了,忽然地就有点不太对劲。
徐放晴的融资计划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加入了秦七绝这个大头, 已经吸引了不少企业家的融资, 有进,当然也有出, 萧爱月设了这么久的局, 等到现在,陈晚升手下的那个代理董事长终于出手了。
他直接约谈了秦七绝,说想通过她们公司的融资, 借一笔钱缓冲,并说他们公司考虑定增引入战略投资者, 暗示让秦七绝入股陈晚升的公司, 秦七绝假意思索, 晾了他几天,结果把萧爱月给等回来了。
萧爱月在日本的时候,也接到过她的电话,不是说不敢接,只是现在她和徐放晴把话说开了, 再和秦七绝玩暧昧,就有点不太妥当。
坦白与徐放晴一说,徐放晴让她找机会把安久久介绍给秦七绝认识,萧爱月听得心头一乱,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给她下套?”
没有明说,但也是差不多的意思,秦七绝这个女人聪明,但也有个致命的弱点,贪!贪是百祸根本,秦七绝明知道萧爱月别有用心,还是一如既往地进了她的融资公司,她很习惯冒险,过去她赢了,不代表每次都能赢。
陈晚升已经质押了她手头的2000万股,对于萧爱月来说,她现在已经不足为惧了,单凭秦七绝一人,就能很好地和她周旋,她欠款逾8000万遭到了几家供应商的起诉,现在手下的人急于抛售股权,唯一几个留下来的开国元老都在急病乱投医中,徐放晴设的融资局,不过是压垮她的最后一颗稻草,而且秦七绝成了这颗稻草的接盘侠,徐放晴正式抽身而退,把一股脑的圈套给洗清了。
现金流断裂,高管纷纷离职,陈晚升已经无力回天了,萧爱月拿到了她这年度的报表,不得不承认墙倒众人推的威力有多大,皮利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他们发起了一项信托计划,不过听说股票暴跌到了百分之41,根本没希望翻身了。”
萧爱月声音很淡却很干脆:“倒得这么快,有人在推波助澜吧。”
那个人,不正是安久久的父亲吗?在陈晚升行贿的同时,又拿到了她偷税的证据,公司能流动的资金被银行冻结,连房子都快拍卖了,现在还有冤大头接盘吗?萧爱月想起了秦七绝,用惊艳来形容那个女人几乎是准确的,淡然出尘的秦七绝假以时日也会变成第二个陈晚升,她一步步往深渊走去,没有人在身后拉她。
做人啊,还是得厚道一些,秦七绝好看的眸子慢慢掠过萧爱月的脸:“你事先就没打算让她活下来。”
怪异的氛围让咖啡馆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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