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浓浓的娇嗔:“萧爱月,临走前你不抱抱我吗?”
萧爱月眼前仿佛一道白光闪过,喜得她头晕眼花,哪里还顾得上发现她话里的异常,伸手便紧紧将她环在自己的怀中,不舍地道:“抱,我可想天天抱你了,等咱们事情忙完了,我找个好地方去度蜜月,你说好不好?”
徐放晴抿唇,眼神认真又诚恳,她沉默着,牢牢捏着萧爱月的手,好半响才道:“好。”
萧爱月乐开了花:“那就一言为定了。”她缓缓地放开徐放晴的身子,轻轻地叹了口气:“晴晴,我跟秦七绝真没什么,你要信我。”
“我信你。”
“那我走了。”萧爱月被她的撒娇激起了内心的涟漪,久久没有平息,红着脸说:“我晚上早点回来。”
徐放晴依旧没什么表情,身形往前一动,忽然一下子凑上去吻她的嘴唇,萧爱月不知道她今天为何这么热情,正想回应,徐放晴大力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细眉一皱:“你的口红颜色太重,我帮你均匀一下。”
萧爱月:“…”
萧爱月:“好吧,那我走了。”
徐放晴敷衍地扬了一下手打发她。
萧爱月还是开心,一路喜不自禁地去医院找季文粤了,季文粤下个星期出院,一大早这么匆忙忙地把萧爱月叫来,也是为了安久久的事,原来安久久昨晚经萧爱月提点,当时就领悟了精髓,连夜把她小时候被陈晚升猥亵的假消息传递给了她妈听,她妈一听,当场就气晕了过去,结果把安家全体都惊动了。
季文粤之所以知道这事,还是因为安久久自己打电话过来说的,她以前只知道徐放晴对自己比较狠,没想到萧爱月对别人也这么狠,担忧地提醒她说:“耍小聪明保不了你的周全。”
萧爱月挠了一下脖子,不自然地说:“那粤姐你觉得安家会怎么对付陈晚升?”
“陈晚升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见她这么固执,季文粤也知道自己劝不开她,只能说:“她迟早会死,你又何必冒险把自己连累进去呢?”
“你不懂。”萧爱月在她身边坐下,懒懒地眯着眼睛,散漫又慵懒地道:“她不彻底地倒下,康瑞丽就还有翻本的机会。”
“小萧,康瑞丽已经准备走了。”
“走有那么容易吗?”萧爱月冷笑:“粤姐,我去北京的那阵子,你为什么半夜把晴晴送进医院?我不傻,我一直不说,不是因为我忘了。”
季文粤放下杯子,有些无语:“小萧,你太记仇了。”
“她们不该欺负晴晴。”萧爱月固执地撇开脸说:“可以欺负我,但是不能欺负晴晴。”
季文粤这才留意到了她脖子上的小红点,红点不多,但很难看,季文粤皱眉:“小萧,你脖子上怎么了?”
萧爱月照了一下镜子,她今天一大早起来就感觉身上痒,惯性地挠了几下,经季文粤一提醒,这才发现身上生了很多奇怪的红点。
季文粤赶紧催她去做检查,萧爱月感觉她有点大惊小怪,但还是听话地去做了检查,这不查还好,一查被吓一大跳,那检查的医生是个老医生,五十多岁的年龄,思想保守,说起话来也是遮遮掩掩:“萧小姐最近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我怎么觉得你这毒素,是类似于日本的一种催情剂?”
季文粤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萧爱月错愕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医生:“不会吧?”
老医生摇摇头:“前几年有闹出过人命,正好是个中国人,家属拿了那药给我们研究,就是一种激素,慢性药,平时做闺房情趣是可以,但药量过多就容易出事,我看你这不是因为过多,也许是在酒吧误吃了吧,这种药要是当零食吃了,不及时处理,就会出现你这种情况。”
萧爱月被他讲得脸红耳赤:“好吧。”
她心里面却是冷了,只要一细想,就知道谁给她下药了,难怪她昨晚一直想跟徐放晴亲近,后面更是头脑发热,什么都记不清楚。
她出了医院,第一件事就是给秦七绝打电话,问她有没有食物中毒,还说自己身上起满了小红点,医生怀疑是食物中毒,让秦七绝看看昨天吃的那东西与酒精有没有问题。
秦七绝在那边笑得很轻:“那萧总可要注意一点饮食。”
萧爱月当然不信秦七绝给自己下药是为了和自己上床,她下药不过是为了证实徐放晴与萧爱月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要是昨晚萧爱月与徐放晴成功地滚了床单,那萧爱月今天肯定什么异常反应都没有,秦七绝也不会接到她的电话。
多么可怕的女人,连别人的性事都算上了,萧爱月连骨髓都感觉寒冷,她突然感觉到了后怕,想起来昨天的种种,油然而生了一抹失落的心情。
下午她也没敢去秦七绝那里,现在秦七绝确定了她与徐放晴之间真的有问题,下一步也许想吃掉萧爱月也说不定,萧爱月在公司待了一天,把徐放晴之前的账都调出来研究了一下,发现几个月前,徐放晴转走了公司大部分的现金到了境外。
她想起今天跟徐放晴保证要早点回去,傍晚五点不到就准备回家了,她还特意去菜市场买了几样徐放晴爱吃的菜,买了菜又想起来家里面没有油了,好像确实好多天没有给徐放晴做过菜了,萧爱月心中有点愧疚,回家的步伐越发地加急了。
只是家里静悄悄的一片,别说徐放晴,连傻月也不见了,太阳一只猫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萧爱月,萧爱月在屋里转了几圈,无助地打开空荡的衣柜检查了N遍,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徐放晴走了。
液晶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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