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的意味存在着。
真是既生笙,何生宁!
她正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数学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黑着脸站在了她的身后“甘宁宁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
甘宁宁哗啦一下直起身,她的手臂往下缩的太快,把桌子上的课本碰落在地,掉出来了里面的日本漫画。
教室里面顿时鸦雀无声,连她后桌孙晓楠吞口水的声音都听的意外地清楚,甘宁宁僵硬地站起来,不忘把自己省吃俭用才买到的漫画踢到了孟念笙的脚下,生怕被数学老师上缴给了国家:“报告老师,我中午吃错了东西,肚子不太舒服。”
“吃错东西?我看你是吃错药了吧。”数学老师毫不留情地点破她:“甘宁宁同学,上次数学考试,你就是最后一名,没有几天就中考了,你再这样下去,怎么考的上高中?你要争气啊。”
“是,是,是。”甘宁宁点头附和着:“老师说的对,人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呢?”
数学老师瞪她:“油嘴滑舌,我看你就是一条咸鱼。”
身边传来了一声非常轻的嗤笑声,甘宁宁悄悄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孟念笙的胳膊,使劲地捏了一把。
孟念笙站起来:“老师,甘宁宁掐我。”
全场哄堂大笑,数学老师的脸已然黑成了猪肝色:“甘宁宁!放学你给我留下来!今天你值日,打扫卫生!”
又是一片笑声,数学老师把粉笔头一扔,看了一眼黑板旁边的挂钟:“好了,同学们,马上放学了,上午发下去的中考模拟试卷,大家明天早上交给班长,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要坚持坚持再坚持,等你们到了高中,会有更好的未来等着你们,加油,初三(二)班加油!”
讲台下面很安静,甘宁宁的恶作剧可以让他们放声大笑,而这些听似激励人心的压力却只能让他们沉默,数学老师拍拍手,看着孟念笙:“班长,明天你把试卷收起来,送到我办公室去。”
“好。”
好个屁,甘宁宁把黑板擦干净,踢了一脚正在拖地的孟念笙:“让你瞎告状,不把教室打扫干净,你别给我回家。”
孟念笙充耳不闻她的唠叨声,继续有条不絮地折腾着手头的拖把。
甘宁宁叉着腰站在讲台上,指着底下打扫的孟念笙:“孟念笙同学,上次数学考试,你就是最后一名,没几天就要高考了,你再这样下去,怎么考的上高中,你要争气啊,要坚持坚持再坚持,加油,初三(二)班加油!”
孟念笙把拖把放下,洗了一下手,拿起桌子上的书包就走,甘宁宁收敛起自己的表演欲、望,紧跟在她的后面:“孟念笙,你忘了提我的书包。”
孟念笙不理她,她直接走到自己的自行车那里,打开车锁后,就骑了上去,甘宁宁气鼓鼓地挡在她的前面不让她走。
孟念笙皱眉:“让开。”
“不让。”她用说的,甘宁宁用喊的:“孟念笙,你欺负我,我不喜欢你了。”
门口小卖部的阿姨听到甘宁宁的声音,自动搬了一只小板凳出来围观,边围观边磕着瓜子道:“哎哟,作孽啊,又欺负我们宁宁啊。”
孟念笙看看那阿姨,又看看眼前的甘宁宁,无奈道:“甘宁宁,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试卷我不会做,我要你去我家教我。”
她圆不溜秋的胳膊紧紧抱住了孟念笙的车头,摆明了不让孟念笙走,孟念笙干脆下车,往回走了,甘宁宁松开她的车子,再次贴身紧跟着她:“孟念笙你去哪里?”
“拿你的书包。”
到晚上十点,甘宁宁的试卷还是没有做完,她在床上躺了一会,想着该怎么样偷孟念笙的试卷过来抄,孟念笙背对着她在做作业,那本中考指南摆在试卷的最上面,把甘宁宁即将要偷袭的勇气压了回去。
她扭扭捏捏地站到孟念笙的身后:“孟念笙,你不睡觉吗?我困了,我要睡觉了,你关灯吧。”
孟念笙手中的黑色圆珠笔继续在草稿纸上舞动着,没有因为甘宁宁的话而停顿:“甘宁宁,你试卷做好了吗?拿过来给我检查。”
甘宁宁胖嘟嘟的身躯往前一扑,倒在了孟念笙瘦削的后背上,她的左手立马捂住了孟念笙的双眼,右手直接袭向了孟念笙的试卷:“孟念笙,你猜猜我是谁。”
二人之间的体重身高差别,甘宁宁这一扑,就像是一颗巨轮撞上了雪山,孟念笙扶住腰猛地一下倒在了书桌上,很清晰地“咔嚓”一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面露一抹愁色,反手推了一把甘宁宁,没有推动,只能奄奄一息地提醒她道:“宁宁,我可能骨折了。”
甘家爸妈被吓坏了,甘宁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来找他们求救,好半天甘爸爸才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赶紧跑到她卧室一看,见到孟念笙已经站了起来,半扶住腰肢,正收拾东西打算回家。
那可不行,甘爸爸拦住她,二话不说背起她往楼下跑,甘宁宁惴惴不安地在他们后面跟着,眼睛和鼻子都哭红了,好像孟念笙不是骨折了,而是她快死了,孟念笙瞧着有些无语,心里面颇为不以为是,认为他们一家人都有点小题大做了,结果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医生诊断一出来,说是因为孟念笙坐姿不对,被重物撞击,导致轻微骨折。
甘宁宁不懂这是什么程度的病情,小眼睛看向她爸爸,她爸爸对她摆摆手,示意没事,没成想那姑娘瞬间误会了她爸的意思,撒开嗓子一嚎,哭得整个急诊室都在颤抖。
孟念笙耳朵都快被她哭聋了,等到她妈来接她回家的时候,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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