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忘了,金记大酒楼这半年的生意有多好,一个月能赚五六万两银子,拿到了菜谱,他依旧是都城数一的大酒楼,依旧能留住贵客。”
“五两银子一份的菜谱上头也有传授烹制法子,只要一上新菜,被他们吃过,就能琢靡出来,这可不是酒,也不是茶,酿酒差了一步,就会差上一大截,而茶方比菜谱更为珍贵。酒方、茶方能品其味,却不晓其制作法子。”
菜,是可以通过看、品、尝而琢磨出来的,也是其间最不值钱的。
就说金记大酒楼早前的那些菜式,都城大小酒楼、食楼琢磨出来的就不少,还有一两间的味道就不比他差,金记胜在抢占了先机而已。
陈茉心下一沉,当时她就只有一个想法,无论如何要拿下菜谱,要让金记继续成为都城的第一酒楼,现在听夏候滔一说,真是这么一回事。
夏候滔道:“你太冲动了,折了我们九十万两银子进去,虽说是商贾们的钱,可他们是我的人。”
这等同是他自己的钱。
“今日在拍卖市的情形太过诡异,那几个外地商贾是如何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