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一下,小心翼翼问道:“那个,我可不做你的妾!”
齐喧摇头:“不做,不做。”
“我就是搭个车,一到京城咱俩就一拍两散!”
“好的,好的!”
“嗯……我钱袋丢了,你还得管吃管喝。”
“没问题,没问题。”
齐喧坐在杜筱玖一边,乐呵呵的盯着杜筱玖看,就像盯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
只要杜筱玖说的,他都同意。
这反倒让杜筱玖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着实有点蹬鼻子上脸。
人情欠的有点大……
她想了想,态度变的和蔼可亲:“你这么帮我,我得报答你。”
“不用,不用。”齐喧摆手:“只要一路上有你,我心里高兴,这就是最大的回报。”
“……”
杜筱玖心里一阵恍惚,总感觉哪里不对。
这天上掉的馅饼,太大,吃起来不安心。
她态度坚决:“不,一定要报答你!你只管我,你有啥架需要打,有啥人需要怼,有啥东西需要抢,尽管说。”
她也只能帮这些忙了,想起来好忧伤。
齐喧托着腮,笑意盈盈的望着杜筱玖,张牙舞爪的模样真亲切。
杜筱玖再三表示后,齐喧这才正襟跪坐,面色严肃的开始想,自己需要怼什么人,抢什么东西。
可是他自小锦衣玉食,想要的东西还从没有得不到过。
想了半天,他脸有点侉:“我就想要个小姐姐,陪我一起吃饭,陪我一起聊天,护着我!”
“……”
这愿望真是有出息!
你咋不上天,与太阳肩比肩呢?
杜筱玖脸一拉:“这个不可能!”
她可不能进套,回那什么清晖园,被人误以为是姨娘。
齐喧非常沮丧,不敢强求,怕杜筱玖再跑了。
这个时候,双瑞在外面探头探脑。
正泡茶的元宵见了,问道:“双瑞,鬼鬼祟祟干嘛呢?”
双瑞这才进了小小会客厅,垂手说道:“顾家的公子送来请帖,请世子爷去揽月楼会餐。”
齐喧想也没想:“不去!”
揽月楼那是什么地方,去了有碍他定北王世子的身份。
双瑞立刻收声,出去一会又回来:“爷,顾家的人不走,说请不去您,回头他就要被打死。”
齐喧恼了:“上次诳我去赌坊,这次又请我去逛花楼,他们家安的什么心,真当小爷不知道!”
性子憨,可不代表傻。
双瑞又拐了出去,半响回来,无奈的朝元宵摊手。
齐喧瞧见,气的抬手就砸了一个杯子:“什么香的臭的,都来惹爷!若不是亲爹护着他们家,小爷我早过去砸个稀巴烂了!”
又咽下一块点心的杜筱玖,默默举起手:“那个,能问一句吗?”
她从双瑞开始传话,就开始好奇了。
齐喧忙收了怒气,笑道:“你问,尽管问。”
杜筱玖清了清嗓子,问道:“那个顾家,跟顾荟蔚有关系吗?”
178你帮我呗
杜筱玖问完,齐喧又不高兴了。
“当然有关系,关系太大了!”他恨恨说道。
杜筱玖不明白了:“据民间传闻,顾家死绝了,所以上官王妃才收为养女?”
齐喧眼睛一斜:“你傻吧,民间传闻能相信?连小爷我的威武英勇都不传的民间传闻,可信度能有多高?”
呵呵,你长的帅,说啥都对。
杜筱玖笑了笑,继续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到底啥关系呀?”
“顾荟蔚的爹,是我亲爹帐下的一员猛将。”齐喧解释:“他战死后,顾荟蔚的娘拎着六岁的她,跑来王府大门口,当着众人的面托孤。
我亲爹好面儿,自然开口答应。结果这边刚点头,那个女人就一头撞死在我家门前!”
杜筱玖咋舌:“托孤还是逼宫?”
还能这么操作?
“对呀,我就是这样说的,结果被我爹打了好一顿!”齐喧怒道:
“顾家又不是没人,顾荟蔚叔叔还继承了他哥的千户一职,咋不能养个侄女!好事全是他们家的!”
齐喧怨念很深。
那个顾荟蔚,颇有心机,在定北王和上官王妃面前娇娇弱弱。
但凡有人对她态度不好,见了定北王就哭着说想爹和娘了。
而且她似乎野心不小,一有机会就纠缠齐喧。
可把齐喧恶心的不轻。
定北王府也不是受制于人的,既然被逼到份上,不如顺水推舟。
这才有了那些民间传闻,只说定北王府的仁义,倒把顾家的算计给掩住了。
“那个顾家二房的儿子,考了几年终于中了个举人,自以为饱读诗书,看不起我们武将之家的公子。”
齐喧说道:“他在背后给顾荟蔚打气儿,怂恿其攀高枝;可是当面见了我,就故作清高,一定要在才学上压我一头。
而且其心险恶,不是想着勾引我去赌坊,就是请客在花楼,好在小爷我身子立的正!”
这也是唯独一样,定北王欣赏齐喧的优点。
“那王爷不管吗?”杜筱玖有点懵。
放着这么一家极品,引着唯一的世子往歪路上走,定北王咋就能忍下去?
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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