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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让我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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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四罪(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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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元初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对不起过谁, 冉正仪是他第一个觉得对不起过的,愧疚感驱动着想要她好的欲望,变成越滚越大的雪球,让水元初越来越迫切地想让冉正仪真真正正地笑起来一次。

    一方面是他大力寻找, 一方面也是幸运吧, 那口有鬼的钟终于被找回来了。

    然而钟鬼却觉得宁愿便宜外家也不愿意便宜水家,水家折磨她折磨了那么久, 又利用她利用了那么久, 她恨不得生剥了他们皮、生吃了他们的肉。

    家主已经是水元初这个家伙了,钟鬼站在小钟旁边, 冷冷地望着水元初。

    他们都在水元初现在住的房间里, 周围门窗紧闭,只有一人两鬼。

    当然, 目前钟鬼并不知道还有一鬼。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水元初。她全身血迹斑斑,裸/露的手臂、脖子和脸上都有外翻的伤口,这不是回家造成的, 是她死前的样子而已。

    水元初放好小钟到地面后就抬眼淡淡看了钟鬼一眼。

    和水元初视线对上,钟鬼就狰狞地笑道:“有趣,你又可以见我了,在隔了那么多年后,水家有你真幸运。”

    她用着血淋淋的手做着掏水元初心脏的动作,虽然每次都是直直穿过水元初的身体,但她乐此不彼。

    水元初不言不语,而是距离钟鬼远了点, 到了一个钟鬼够不着、也比较靠近钟鬼的位置后,他从怀里掏出了子母盒。

    一直冷冰冰的他一见子母盒眼中柔情就四溢开来。

    “冉正仪,钟鬼来了,钟鬼终于被我找到了。”水元初摩挲着子母盒说道。

    最近冉正仪出来的次数多了点,但听水元初说话的时刻少得非常多,她好像真的不关心水元初了。

    所以水元初带着钟鬼走了那么长的路,她也没发现。

    水元初又呼唤了几句,她才慢吞吞地出来,一见到狰狞的钟鬼,纵然心里有准备,还是有些被吓到。

    虽然成鬼很久了,但冉正仪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她以外的鬼,而且还是死状那么惨烈的鬼。

    她的瞳孔猛地放大,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水元初虽然无法搀扶她,但还是着急地安慰道。“别怕别怕,我们现在的距离她是过不来的,我不会让她伤害到你的。”

    对面的钟鬼安静下来,这是水元初记忆以来她第一次安静。

    “你也是鬼,被关在器具里不得脱逃的鬼?”钟鬼的身体有些颤抖,轻声问道。

    这样的钟鬼让冉正仪不再害怕了。

    “是。”

    “你不要被这家人花言巧语骗了,他们过来是要吸取你的鬼气的,是利用你。”钟鬼赤红着眼睛说道。

    不再害怕钟鬼的冉正仪的眼睛黑洞洞的,她毫无情绪地说道:“我知道,所以今天水元初是来解脱我们的。”

    水元初震惊地看向了冉正仪。

    解脱我们……是什么意思,也包括你吗……

    为什么那么突然?

    为什么要离开得那么快?

    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啊?

    水元初低下头,伸出手虚虚地抓着冉正仪的衣角,声音低沉沙哑地说道:“你决定好了?”他的尾音隐隐在颤抖。

    冉正仪顺着他站立的地方望了过去,因为水元初比她高了一个头,冉正仪可以清晰看到水元初在怔怔地睁着眼睛,眼眶里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被你杀死的时候,你有没有为我哭过?”冉正仪问道,“我记忆中好像没有看到。”

    水元初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聋,但冉正仪的声音一想起,他还是逼迫自己听出了冉正仪说的话。

    “没有。”他悲哀地说道,嗤笑着自己,眼泪掉得更加厉害。

    冉正仪侧过身面对着水元初,空洞洞的眼睛里掉下一滴血水,低声说道:“那说明你现在的哭应该很珍贵。”

    水元初缓慢地摇了摇头,用没有虚空着像是在抓住冉正仪衣角的那只手的袖子擦着眼泪。

    “不珍贵,廉价极了。”水元初又哭又笑,微微张开的嘴吃到了一点自己的眼泪,“又苦又涩又咸,难吃极了,不会有人要的。”

    冉正仪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挪动过,让他能够继续虚空抓着她的衣角。

    “而且啊……”水元初一边擦眼泪一边嘴唇往上翘,“这些眼泪一来,我的胸口的难受的气堆积得我像是要死了一样,它是让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过来的,我不想哭,我不想那么难受,正仪……我好想听你弹的琵琶曲……”

    “那就别哭了,就不会难受了……”冉正仪轻声说道。

    “我小时候经常哭,钟鬼为我作证。哭着哭着眼泪就没了,我觉得很好,大家都觉得很好,可是如今眼泪又可以回来的时候,我觉得能够知道哭,知道难受,知道疼还是很好的,这起码让我知道我不能犯错误……”

    水元初拧紧了冉正仪的衣角,没有摸到衣角,而是自己的皮肤,而且位置还偏移了些,好像摸不到冉正仪的衣角了。

    水元初连忙又擦干了点眼泪,睁大红肿的眼睛,让手重新把握位置,虚空抓住了冉正仪的衣角。

    “冉正仪……我喜欢你……”

    重新虚空抓住的时候,水元初这样说。

    他没有表白的紧张,没有表白的忐忑,他心如死灰,因为知道得不到答案,只能假装抓到衣角就满足了。

    冉正仪沉默了很久,连对面的钟鬼都沉默了。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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