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给你找个女人,泄泄火?”
朱洋站在他身前,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辛嵘额头冒着细汗,他握了握手心,语气强自镇定:“朱总,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既然朱洋心存歹意,根本不是诚心谈合作,他也没必要在这儿自取其辱。
辛嵘绕过朱洋,迅速收拾好桌上的材料,强忍着一阵阵的眩晕感,往门口走。
只是门把怎么都拧不开。
辛嵘脸上的镇定在龟裂。
“辛总,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啊?”朱洋抱臂看着他,像猎手看着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
辛嵘的额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一只手悄悄伸进兜里,摸到手机,胡乱按了个号码。
“朱总,我跟你无冤无仇,没必要这么对我吧?”
他还是不信,朱洋一个红二代,敢明目张胆地在这里乱来。
“辛总这是说的什么话。”朱洋靠近他,把他逼到门边:“难道辛总看不出来,我对你很感兴趣?”
“你看看你,脸这么红,都是汗。来,我帮你擦擦——”
眼看朱洋的手摸了过来,辛嵘喉咙一阵作呕,他暴怒地推开朱洋的手。
“滚开!”
他推这一下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朱洋没有防备,被他推倒在身后的茶几上。
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
朱洋手按在碎裂的瓷碗上,他仿佛感觉不到痛,只是嘴边带着阴恻恻的笑,慢慢站起身。
“呵,你都这样了,还忍什么?”
他放肆的目光扫视着辛嵘潮红的脸和脖颈,不屑地吐出两个字:“贱--货。”
辛嵘从来没被人这么侮辱过,他额头青筋暴起,正要去抄身后的椅子,手腕突地被攥住。
朱洋冷冷看着他,一脚踢翻他身后的椅子。
“敢伤我?”他反剪住辛嵘的手,不顾他剧烈的挣扎,把他抵在门板上。
“本来还想把你带到酒店好好玩玩的,既然你这么犟,我不介意在这儿办了你!”
“滚!”
辛嵘用脚踹他,被朱洋躲开。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身上的力气正一点点流失。
朱洋的手摸向他的腰间,辛嵘直犯恶心,伸手去挡,手臂却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呵,可算起作用了。”
朱洋看着他徒劳的挣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嘲笑。
辛嵘心中一阵苦涩的绝望。
朱洋把他压在身-下,清秀的脸因为欲-望而微微扭曲,他勾起嘴角,垂眼看着辛嵘。
男人英俊的脸泛着绯红,衣襟凌乱,黑眸含着水汽,绝望而愤恨地看着他。
朱洋眸色转暗,手刚要撕他的衣服,外面忽然响起重重的敲门声。
“辛总!辛总!”
“你还在里面吗?!”
是越扬回来了!
辛嵘眸中亮起希望的火焰。
朱洋被人打断好事,神情十分不爽。他明明叫手下守在外面,怎么这么越扬还能过来?
“警-察来了,说是有人打架斗殴,辛总你没事吧?”
听到警-察两个字,朱洋神情一变,立刻从辛嵘身上起来。
下一刻,门被大力推开,越扬一脸焦急地跑进来。
“辛总!”他看到辛嵘躺在地上,连忙奔过去。
两个大盖帽跟着走进来。
“我们接到举报,说有人打架斗殴。”一个大盖帽环顾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包厢:“是你们这儿吗?”
“同志,你搞错了,我们是生意人,刚辛总多喝了点酒,没站稳,我扶一下他而已。”
朱洋神色镇定。
大盖帽狐疑地看着地上的辛嵘。
除了衣服有点乱,看上去也没受什么伤。而且那张脸一看就是喝多了酒的,估计这一片狼藉也是他醉酒后弄的。
“警-察同志,我们——”
越扬一脸忿忿,正要开口,衣袖被人扯了扯。
“先送我回去。”
辛嵘心底清楚,没有直接的证据,他在这里控诉朱洋,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何况他没有时间在这里耗着。
餐厅经理也在这时进来了,他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警-察同志,误会误会,这都是我们的老顾客,就是喝多了酒而已……”
后面经理说什么辛嵘已经听不太清了,他脑袋昏昏沉沉的,被越扬扶出了包厢。
“辛总,要去医院吗?”
越扬小心地把他放到车后座上。
“不用,去临湖……别墅。”
一挨到真皮座椅,辛嵘立刻蜷起了身体。
越扬还想说些什么,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到餐厅了,你们人呢?”颜斐语气焦急。
越扬连忙把车的位置告诉他。
颜斐很快赶到,他出来得急,只戴了顶鸭舌帽,脸颊上还冒着细汗。
“辛嵘呢?”
热。
这是辛嵘最直观的感受。
热意从每一个细胞散发出来,叫嚣着不知名的渴求。然而身体却是绵软无力,甚至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劲。
辛嵘喘着气,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腿。
不行,他必须保持清醒,清醒……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一双焦急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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