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阴差啥的吧。”
“哦。”孟奕煊点点头,也没什么大……“啥?!判官印!”
“这么重要的方印就给我了?”孟奕煊有些手抖,“为什么你要用这么轻松的语气告诉我这么厉害的事情。这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可怎么办?”这一刻,他突然就理解了程席在看到他用雷符时肉痛的心情。
他摸了摸身上携带的几张雷符,感觉保障还是不够。要不回头再画它个百十来张,不,千百来张吧。
“副印而已。”凤玺越解释道,“而且鬼吏是认人不认印,就算是别人抢走了,没有判官的承认,方印也不会起作用的。”方印之所以发光,也不过是那个人在后面特地做的。
孟奕煊:“哦哦,那就好。”忍不住又摩挲一下口袋里的方印,大宝贝啊。
他转过头,被季臻然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他不由担心的伸手去碰触季臻然的额头。季臻然脸上已然维持不住笑意,眉头紧皱,眼尾微红,面露挣扎,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看起来情况很不好。
“别碰我!”在孟奕煊的指尖即将碰到时,季臻然猛地后退一步,重重挥手打开了他的手,安静的走廊里响起响亮的“啪”声。
孟奕煊愣愣的收回手,脸色茫然,又有些受伤:“……”
凤玺越脸色猛地沉下,他将孟奕煊护在身后,双眸蓦地化为金色兽瞳,内里是孟奕煊不曾看见过的阴鸷与冷漠,他寒声道:“你胆子真不小啊。”
“不是,我……”然而顾不上他眼睛变化的季臻然急忙伸手欲拉孟奕煊的手,想要解释什么,却在刚刚握住对方的手腕时,心底猛地一颤,突然有种强烈的不安。
他急急松手:“孟——”
孟奕煊却像是被他那一拉弄得重心不稳,直直朝着他怀里倒了下来。
意识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孟奕煊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季臻然惊慌失措的脸。
——
“国师,国师。”
耳边似乎有谁在呼唤什么,孟奕煊意识回笼,发现自己竟置身处于一座道观大殿中,身前是一台香案,供奉着他知道的一位神明——三千年后他所知道的神明——元始天尊,身还旁有一位扎着团子头的小道童。
“国师。”小道童低低开口,正是孟奕煊意识模糊时听到的声音。这大殿只有他和孟奕煊两个活人,他应是称孟奕煊为国师。
而且孟奕煊身上还穿着印有仙鹤的道袍,非常低调有内涵的那种。
什么情况?孟奕煊一脸懵逼:“啊?”
道童像是没注意到孟奕煊的失态,俯身细声细语的又重复了一遍话:“国主邀您进宫商量立储之事。”
能不能不去?他又穿了?这次还是魂穿?
似乎是看出孟奕煊的不愿意,道童小声道:“宫里已经催了三遍了,您从上个月拖到这个月,不能再拖了。”言下之意,您这次不能躲了。
可我啥也不知道啊!孟奕煊也不知道原主是啥性格,只能冷着一张脸:“……去准备。”准备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着理解吧。
“嗳。”道童应声,先一步推开殿门,恭送他,“门外轿子已经准备好了,国师请。”
孟奕煊木着脸跨过门槛,果然看见一辆皇家轿子停在门口,四个轿夫外还有一个孟奕煊极为眼熟的人。
一身黑衣,腰间佩刀,站的笔直笔直的,看看那张引人遐思的俊脸,看看那标志的漫不经心的笑容,不是季臻然,又是谁?
孟奕煊眼睛噌的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儿还要去一趟医院,二更大家明早再看,提前祝端午节快乐,多吃粽子啊,顺便说,我喜欢蛋黄肉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