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知道南宫莞儿起了疑心,就把南宫莞儿夹在中间,一前一后防止南宫莞儿逃跑,一会儿越走越偏,南宫莞儿觉得不对劲:瑾心应该不会走这么远,再说这哪里像有卖铺的样,都怪自己刚才太心急了,才会上了他们的当,不行,我得赶紧逃。
南宫莞儿找了个机会想逃跑,结果被他们两个人给围住了,乙男猥琐地说道:“小兄弟,干嘛去,你不找你兄弟去了?”
“两位大哥,我刚想起来,你们说的那个人的确很像我兄弟,但是我兄弟是朝那个方向去的,不是这边,所以应该是搞错了。”南宫莞儿打马虎眼道。
甲男一脸调戏地说道:“那我们陪你走这么远不是白走了。”
“真的很谢谢两位大哥,要不我请你们吃顿饭。”南宫莞儿不能硬来,只能陪笑脸。
乙男揉搓着手,不怀好意地笑道:“小妹妹,吃饭多没意思,不如你让我们乐呵乐呵。”
“是啊。”甲男色眯眯地说道,说着慢慢走近南宫莞儿。
南宫莞儿知道他们看出自己的身份了,极力伪装:“大哥,你说什么呢,我是男人,怎么乐呵,大哥要想乐呵,我请你们两位去青楼啊,走。”
说着南宫莞儿就要逃,结果被乙男一把抓回来了,没好气地说道:“想逃,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甲男上下打量着南宫莞儿:“就是,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你就从了我们吧,也好少受点苦。”
“兄弟,别跟她废话。”乙男心急地说道,使了个眼神,示意两个人直接动粗。
说着两个人就要对南宫莞儿动手,南宫莞儿边挣扎边骂道:“你们这两个,骗子,混蛋,放开我,瑾心,你快来救我。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救命,放开我。”
这附近很是偏僻,两个人算准了不会有人来管着破闲事:“哼,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程颢(北国人士,祖祖辈辈习武,父亲在一次押镖中死亡,母亲因为思念父亲得病而终,家中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妹妹,自父母死后兄妹俩相依为命,程颢从小跟着父亲练武,所以也学了一些功夫)听到有人在喊救命,就顺着声音跑过去。
南宫莞儿推开一个人,拿起旁边的棍子朝一个人打去,当即把那个人的头打破了,男子龇牙咧嘴地咒骂道:“你敢打老子,老子还治不了你了。”说着捋起袖子就朝南宫莞儿冲了过去。
南宫莞儿看到程颢走过来,赶紧向他招手求救:“救我,公子救命啊。”
程颢发现不妙,跑过去三两下把那两个人拉到一边,南宫莞儿趁机系上刚被那两个混蛋解开的两个扣子,程颢问道:“你们怎么以多欺少,这位小兄弟怎么招惹你们了。”
乙男骂骂咧咧:“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本大爷的事。”
“对,识相点给爷滚开。”甲男也愤愤地骂道。
南宫莞儿吓坏了,紧紧抓住程颢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解释道:“这位大哥,我是外乡人,是他们把我拐到这的,我家里人找不到我肯定急疯了,求求你帮帮我,我一定会涌泉相报。”
程颢看着南宫莞儿真诚的眼神,根本不像说谎,反观另外两个人却不像好人:“我问你们,这位小兄弟说的是真的吗?”
甲男抱着膀子:“是真的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我奉劝你赶紧滚,否则,本大爷要你好看。”
程颢最好抱打不平,哼了一声:“既然事情是这样,那我还管定了,小兄弟,你站一边,别伤到你。”说着,就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好,你自己小心一点。”南宫莞儿点点头,接着躲到一旁去了。
两个流氓被程颢扫了兴,自然很是懊恼,两人一对视,挥着拳头就要打程颢,程颢可是练过的,对这样的人他自不会手下留情。一会儿就把那两个家伙收拾得满地找牙,两个男人跪地求饶:“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
南宫莞儿最见不得他们这种嘴脸,简直对他们恨透了,竟然敢对自己如此不敬:“饶命?你们刚才不还挺猖狂的吗?我来你们郓城玩,竟然碰上你们,你们简直是在给郓城,给北国抹黑。”
程颢一听这话,也觉得这两个人真是太过分了:“对,都像你们这样没有王法,谁还敢来郓城,不行,一定要把你们送官府处置。”
南宫莞儿在一旁喊道:“对,送官府。”两个男子一听吓得屁滚尿流,一直磕头求饶:“两位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再也不敢了,就饶了我们这一回。”
这时穆瑾心也追过来了,赶紧跑到南宫莞儿身边,仔细瞧了瞧,问道:“公,公子,公子,您没事吧。”
南宫莞儿看到穆瑾心心里的石头就落下了,擦了擦眼泪说道:“瑾心,我没事,幸亏这位,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在下程颢,程门立雪的‘程’,颢然的‘颢’。”程颢自我介绍道。
南宫莞儿奉承说道:“看来程大哥不仅能武,想必文也不错。”
两个流氓看着南宫莞儿和程颢聊得正欢,两个人一使眼色,便逃之夭夭。
程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在下一介武夫,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看两位才是饱读诗书之人。”
南宫莞儿和穆瑾心相视一笑,然后跟穆瑾心说道:“对了,瑾心,要不是程大哥,今天我就落入坏人之手了。”说着就看向那两个人,却发现两个人已经不见了:“哎,那两个人呢?”
程颢往远处看了看,开口道:“应该是在咱们说话的时候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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