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欣公主最得意的就是她与景澜之间的兄妹情,她身为一个公主,除了身份尊贵外并没有什么实权,景澜对她好,她才有嚣张的资本。就像宁和公主,不懂得去讨好景澜,现在过得日子,还比不上自己一半儿呢。
“哼,她算是个什么东西,皇兄要是知道了她的真面目,日后怕都不愿意见到她,身份再尊贵又能如何,我还真就不怕她!”
惠欣公主突然想起了早上给陆紫清请安时候的事情,对着皇贵妃道:“有一件事情你怕是还不知道,今年的除夕夜宴,皇后将事情都交给了丽妃来操办,显然是不想叫你插手。”
皇贵妃眼神一黯,沉声道:“皇后娘娘有心打压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避其锋芒就是,除夕夜宴由谁来操办,并不重要。”
惠欣公主却是气愤道:“那怎么行?你一直这样好脾气下去,日后还指不定要受皇后多少欺压呢,万不可如此下去,你等着,我离京之前,一定要帮你出一口恶气!”
皇贵妃只苦笑了一下,没有再劝,转而与惠欣公主闲聊了起来。等惠欣公主走后,沁儿便进了殿来,小声道:“皇贵妃娘娘这是想叫惠欣公主为娘娘出头么?惠欣公主虽然身份尊贵,但奴婢看着,她绝不会是皇后娘娘的对手。”
皇贵妃冷笑了一声道:“惠欣公主本就是个草包,皇上肯与惠欣公主亲近,也不过是看在她头脑单纯的份儿上,存着利用她的心思罢了,偏她自己还不自知,以为她自己与皇上真有什么兄妹情谊,呵……本宫原也没想叫她成什么事。”
对惠欣公主,皇贵妃自有打算,这么一个身份尊贵的草包,用的好了,也是能伤到陆紫清的。
所有人都各有各的心思算计,转眼间就到了除夕夜宴,陆紫清身为皇后,如何也是逃不开的,这一日,景澜在前朝受了朝臣的参拜后,就直接来了行宫,看着陆紫清在宫人的服侍下梳妆打扮,想要和她一同进宫。
陆紫清难免有些不自在道:“皇上已经在行宫住了这么些天了,怎么又过来了?也不怕后宫的姐妹们吃臣妾的醋,要不皇上先回去吧,臣妾一会儿自己进宫便是。”
景澜自从年前封笔后,就一直都是窝在关雎宫里的,有些日子没回宫了,一双眼珠子更是围着陆紫清转,陆紫清假意逢迎,笑的嘴角都快僵了。
“那怎么行?行宫距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冬日里路滑,朕亲自陪着你和皇儿才能安心。”
陆紫清无奈,转过头去不再看他,等时辰到了,景澜便亲自抱着陆紫清上了回宫的銮驾。銮驾内早已点了一个炭盆,座位上更是铺了厚厚的毛毯,景澜小心的将陆紫清放在了毛毯上,柔声道:“现在天气冷,别着了凉,且在上面躺着,不要乱动。”
说完,景澜也跟着坐了下来,让陆紫清将头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今晚怕是会有些累,你闭上眼睡一会儿,等进了宫,朕再叫你。”
陆紫清没有拒绝,自从有了身孕,她就好久没有佩戴这些首饰了,如今头上带着重重的凤冠,只一会儿就压得她脖子疼,这样躺着,确实是舒服了许多。
两人来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听到了通传声,纷纷跪在了地上,齐声参拜了起来。景澜扶着陆紫清走上了主位坐好,这才朝着下面抬手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皇后娘娘。”
陆紫清手抚着肚子,笑看着在场的诸位大臣和贵夫人们,她虽是皇后,但因为这两年里波折不断,对于京中的这些妇人,小姐,也都不是太过熟悉,景澜在桌案下捏了捏陆紫清的手,陆紫清便举起了杯子,与景澜一同敬了众人一杯。
陆紫清不宜饮酒,与景澜坐在上首也只喝了一杯,景澜便不再叫人给她倒酒了,陆紫清只得笑看着下面的歌舞,坐了有大半个时辰后,便有人起身给景澜敬酒道:“臣妹这次刚一回来,就见到了皇嫂有了身孕,这可是皇室的大喜事,臣妹在这里,想要敬皇兄和皇嫂一杯,皇兄可愿意给臣妹一个面子?”
陆紫清往下一看,正是惠欣公主,这两日,这惠欣公主常会往行宫跑,陆紫清虽知道她与皇贵妃关系要好,但看在景澜的面子上,也不得不摆着一张笑脸见她,虽然两人面上都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但陆紫清却还是能隐约察觉到惠欣公主的敌意。
景澜大笑了一声,提起陆紫清腹中的孩子,他便高兴的很,举起了酒杯道:“好,这杯酒,朕喝了!只是你皇嫂现在有了身孕,不宜饮酒,她的那杯,就免了吧。”
惠欣公主也没有强求,仰头喝了进去,又看着陆紫清道:“这里吵吵闹闹的,皇嫂如今的月份也大了,继续呆在这里,怕是对小皇子不好,不如,臣妹先陪着皇嫂下去休息吧?”
“这……”
景澜挑眉看向陆紫清,问道:“皇后可觉得累了?要不就先和惠欣去侧殿休息休息?”
陆紫清目光一闪道:“也好,臣妾在这里不能陪着皇上饮酒,怕也会扫了皇上和诸位大臣的兴致,臣妾就先退下了。”
陆紫清心知惠欣公主此番定然是有诈,只是不知她是要做什么,去看一看她的手段也无妨。这段日子,皇贵妃半点儿也没给丽妃和林修仪找过麻烦,陆紫清原以为皇贵妃是转了性子,直到现在她才算看明白,原来皇贵妃是找了惠欣公主来当枪使。
惠欣公主扶着陆紫清去了侧殿,陆紫清一边走着,一边问道:“惠欣公主这次回京,怎么没将你那两个孩子一同带回来?”
“孩子还小,天气太冷,臣妹怕他们路上再病了,就没有折腾他们,等再长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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