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的一系列小动作都被景慕然收入眼底,只觉可爱,不余其他。
第二天,启程回府。
不日便到了景府,这次和上次不同,随行的人没有那么多,况且这次去的人全是景慕然的,没有禁卫队,也就没有人事先去通报。
等景慕然进了景府,下人才赶紧去通知夫人。
穆静过来时,景慕然正在沐浴,她就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等他。
得亲眼看见他平安无事,她这一颗心才能放下。
景慕然净完身,披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就出来了,看见穆静说道:“娘。”
穆静看着景慕然,泪眼婆娑的说道:“回来了,年关将至,这次不会再走了吧?”
景慕然点点头。
穆静看着景慕然的衣襟被湿发一点一点晕湿,她起身进去拿了帕子出来,将景慕然推到石凳上坐着,说道:“天气寒凉,不把头发绞干,会着凉的。”
他武力深厚,哪有那么容易感冒,看着娘亲自给他绞头发,皱了皱眉,并未说什么。
眼见着儿子过了及冠,就要到而立之年了,妻儿都还没有着落,穆静心里苦,却还无法向人诉说,生怕传到儿子的耳中。
她一边绞着头发,一边想着怎么和儿子商量那件事。
她试探道:“慕然,我听说于尚书的小女儿上次从假山上摔下来,伤了脑袋,醒了之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文文静静的,我去看过了,模样乖巧,知书达理,这等怪异之事,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景慕然起身,穆静还绞着头发的手立时就被迫停了下来,他看了穆静一眼说道:“我还有事,就不留娘多待了。”
穆静将手中的东西放在石桌上,看着儿子无动于衷的模样,叹了口气,离开了。
这些年儿子估计也是被流言伤着了,还是她悄悄去办吧,若是成了就皆大欢喜,不成也不惹的慕然失望。
景慕然看着穆静离去的身影,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屋,他娘那点小心思不要太明显,只要他不配合,他们早晚会歇了那些心思。
于尚书的女儿于欣悦,之前大字不识,草包一个,整天和下人们一起斗蛐蛐,还带着他们去偷看自己的姐姐洗澡。
于尚书气的将她关在了院子里,不准出院门一步,免得给他丢人现眼。
那于欣悦只要有蛐蛐,对她爹将她关在院子,什么怨言都没有。
那天,她的蛐蛐王跳到假山上去了,她去抓的时候,没踏稳,摔了下来,下人们乱作一团,立马去通知了于尚书。
于尚书心中生气,但还是让人给她请了大夫。
于欣悦醒来之后,就与之前判若两人,不在弄蛐蛐,整天待在屋里不出来。
下人将这一幕告知了于尚书,他不信,去看的时候就听见屋子里传来女儿念书的声音。
一把年龄的于尚书当时就红了眼眶,原配发妻为了生下小女儿难产而亡,结果这小女儿怎么教都不听,整天与下人伙成一团,成何体统。
下人赶了一批又一批,回回都这样,他的心也凉了,母亲说不若将她送到庄子上去,可想着发妻,他于心不忍啊。
这一摔,虽吃了些苦头,还好,人正常了。
第二天,于尚书就解了小女儿的禁足,还送了好些东西过来。
只是于尚书不知道,他那小女儿的内里早就换了一个人。
于欣悦看了看手里的书,又扔在一旁去了,翻了这么久的书,她也找到线索来指明这里到底是哪个皇朝。
原来于欣悦是在二十一世纪死了之后穿到这具身体上的,她出生在一个小农村,努力读书来到了大城市,被繁华迷了眼,勾搭上了一个有妇之夫。
生活很顺利,被包养的日子很美好,吃好的,穿名牌,用各种奢侈品,她不需要任何努力就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
可惜好景不长,被男人的妻子发现了,男人擦擦屁股就走人了,如胶似漆的时候告诉她,让她放心,等他转移完财产就和那黄脸婆离婚,再娶她。
结果,人家一发现,他立马表忠心扔下她。
她不在乎,她还可以再找,况且那些奢侈品变卖了也能撑一段日子,她物色好下一个目标,假装被车刮到,然后在展开一系列后续事情。
等她假装摔倒,对面突然冲出一辆车,直接从她身上碾过,疼痛与惊吓来的猝不及防。
咽气前,她看到了肇事者,是那带着一脸歉疚的男人和副驾驶上一脸得意和嘲讽的黄脸婆。
那个窝囊男人,她诅咒他和那恶毒女人一辈子也生不出儿子,相杀相恨。
醒来就来到了这陌上的皇朝,她不断地找书籍想看看是不是历史洪流中的某个皇朝,这样她就能知世事,到时候飞黄腾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显然她想多了,她什么也没找到,只知道自己还活着。
那天,她无意中念了几句话,貌似被这具身体的爹爹知道,送来了不少好东西。
算了,虽然换了具身体,但活着总比死了好。况且还是尚书大人的女儿,有权有势,到时候再找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嫁了,这一生就美了。
不过听说原身名声不太好,这有什么难的,装什么的可是她的拿手绝技。
她的绝技确实不错,在景夫人心中留下了一个非常好的印象。
景府吃了晚饭,一人一狐都待在椅子上,因为景慕然知道她会说话了,就问道:“伺候我的文文呢?”
文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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