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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真抄还是假抄(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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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牧早赶到的时候, 一桌子菜都上好了,彭站长开了一瓶茅台,满屋子酒香醉人。他们给留的位子恰在单鹰旁边,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 低调地坐下,听其他人时而高谈阔论中美贸易战, 时而畅谈体育赛事,时而互相吹捧。

    “小单, 我们这边吃的东西偏咸, 不知吃不吃得来?”彭站长相当热情。

    “很好。”

    “我先前听说一个趣事, 说你没有味觉,今天一看,纯粹谣言。”他举杯, 喝得满脸通红。

    单鹰微笑,不作解释,只在桌下轻轻握住冯牧早的手。她抬眼看他,他侧颜英挺, 目光虽未时常与她接触,也能从他掌心的热度间感受到他的关注。

    “单主编,下个月我们母校百年校庆, 你会去吧?”小梦撑着下巴笑道,“你都可以算是跟几位老前辈并驾齐驱的‘杰出校友’,邀请函早到了吧。”

    单鹰笑而不语,对这种大型集会他兴趣缺缺, 更无心跟昔日同窗攀比今日状态。

    在座的另一个校友说:“说来我也好久没回学校了……听说东区图书馆后面建了校史馆,迟楠鹤和何遇也在馆内的荣誉厅里,校庆活动也包括了校史馆的揭牌仪式。单主编,我个人觉得啊,你和望葳都应该到位。”

    冯牧早本就因这个话题而感到心闷,又发觉单鹰的手在听到那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忽然松开了,就更加憋闷。

    “我和谁?”单鹰问。

    “哦,叶望葳,迟楠鹤当时的女朋友。”小梦解释道,然后给刚才提校史馆的同事使个眼色,暗示他不该在单鹰面前提起何遇。

    这个发现让单鹰内心惊骇。

    冯牧早心情低落,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筷子随便在碗里扒拉。恋爱中的姑娘心思敏感,她能感觉到,自从他们提起校史馆,提起何遇,单鹰就不在状态了,心思重重的样子,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像大水漫上胸口,压得心口沉闷。

    此时的单鹰,其实只在想一个问题——叶望葳除了是已故记者迟楠鹤的女友,她与黄兴环或JD化工是什么样的关系?是机缘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他曝光JD化工非法处理有害废料、何遇与迟楠鹤遭Y国反政府军劫持杀害、他来到威市、JD化工资助叶望葳留学……这样的时间链让人不得不怀疑何遇与迟楠鹤的殉职并非只是因为Y国战局混乱那么简单。

    “小冯是哪里毕业的?”彭站长尽着地主之谊,酒桌上不冷落任何一个人。

    “Z大的,还没毕业呢。”冯牧早强打精神笑着地回答。

    彭站长亲切地问:“一看你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就是学习很用功的学生,有没有男朋友啊?”

    单鹰看向冯牧早,只见她笑笑,说:“没有。”

    他淡淡抬一抬眉,猜中她的小情绪,当即发难,“没有吗?”

    冯牧早假惺惺捂住嘴,“单老师一直以为我有男朋友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追你。”他再出狠招。

    大家趁着酒兴,纷纷起哄,冯牧早脸都涨红了,“你再逗我,我可就当真了?”

    单鹰移开目光,半闭着眼隐藏几分戏谑,解围道:“不逗你了。万一被女朋友知道,又生气。”

    “啊哈哈哈!小单原来也是个怕老婆的!”彭主站长大笑道。

    小梦举杯,诚心诚意地说:“单主编,恭喜了。人总是要向前走,祝你苦尽甘来,越来越好!”

    酒足饭饱,醉醺醺的彭主编拉着单鹰要进行下一个节目,他谢绝,“晚上冷落了女朋友,再不回去好好赔罪,后果将非常严重。”

    冯牧早在人群后翻个白眼,但心头倒是没那么闷了。

    “单主编在哪里下榻?我送你过去。”一个没喝酒的女同事开车过来。

    “我跟小冯……”

    “住一个酒店。”冯牧早赶紧冲到最前面大声说。

    “对,住同一个地方。”单鹰微笑。

    二人坐上同事的顺风车,冯牧早一路上不怎么敢多跟单鹰说话,倒是开车的女同事话挺多,还很八卦,打听道:“单主编既然都已经被女朋友管得死死的了,什么时候打算办喜事啊?”

    冯牧早心里“咯噔”一下,头埋得更低。

    单鹰微微抬一抬眉,“听她的。”

    “单主编对外这么强势,没想到在家里还挺宠老婆,真是羡慕死人喽。”女同事夸道,又说:“小冯,你可看好了,以后找男朋友就要找你们单主编这样的。”

    “嘿嘿……”冯牧早笑着敷衍过去,却见单鹰转头微笑看住她,“小冯,是不是对我相见恨晚?”

    “有点。”她叹一口气,故作遗憾地说:“要是单老师是我的男朋友,我一定忠贞不渝、全心全意,就算全世界的帅哥排队等着我,我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对她这番甜言蜜语,单鹰很受用,“可惜,我对我家里那位也是忠贞不渝、全心全意,即便小冯对我相见恨晚,我也只能假装没听到。”

    冯牧早抱拳,“所以单老师——你和‘你家那位’一定要和和美美、百年好合!”

    到了酒店,二人谢过同事,电梯门一合上,冯牧早就迫不及待地道歉:“单鹰,对不起。”

    明明刚才有个瞬间,自己是烦闷又委屈的,可她不敢在单鹰面前使小性子,更不敢真的同他闹起别扭来。过分珍惜一个人,反而让你对他有所畏惧。

    “为什么道歉?”

    她难以启齿,咬了咬下唇,十分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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