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去,现在有了图文并茂的春/宫/图,简直快要把他玩死。
一晚上快要精/尽/人亡,而且再也无法直视自己的蛇尾。
“尧哥,下次只用人形好不好?”应长楼一脸红潮,声音沙哑,白皙的皮肤红痕遍布,看着十分醒目。
“好。”尧白笑起来,答应的很快,“不过要阿楼主动。”
“......行。”应长楼含泪答应。
被动他的这条老腰都吃不消,这要是主动,只怕又得躺好几天。
和应长楼一样,段时也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听少年说,是被祁连以打伤的。
应长楼先是幸灾乐祸的笑了一阵,而后又担忧起来。“祁连以不会是疯了吧,连段时都想杀。”
“他和段时的实力不相上下,段时虽然被打伤,他也差点赔上一条命。”尧白认真看着书说道。
“他究竟想做什么?”祁连以的举动叫人越来越捉摸不透。
“我们去看看或许就能知道原因。”尧白合上书,微微扯出一个翘起的弧度,似乎很满意书中的内容。
应长楼其实想劝人远离黄/色/书籍,话到嘴边还是没敢说出口。只能皱着眉头,暗暗在心里把段时咒骂了一遍。这个二愣子受了伤也不老实,居然还继续画图。
这也是他不想去看望段时的原因,要不是段时特殊的喜好,他也不至于十天没能下床。
现在终于好了一些,虽然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异样。
到了主殿,应长楼不着痕迹地靠着一根柱子以减轻腰部的力量。
祁连以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只能看到胸膛微弱的起伏,像个将死之人。
“师尊,祁师弟情况如何?”尧白自是也看到了,不过根据段时的描述,祁连以不该伤的这么重。
“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温衍不复以往的清高孤傲,眉心明显可见带着忧愁。
尧白听出人话里有话,关心地问道,“要如何才能彻底治好祁师弟?”
“需要一粒后土丹。”温衍十分满意尧白的聪慧,站起身时又是一派清冷,“有了此丹的帮助,我才能让祁连以成为土系单灵根。此丹唯有炼丹房才有,只能夺,无法借。”
温衍这话的意思明显是叫少年去涉险,应长楼一时也顾不得师徒礼仪,大声说道,“上人修为高深,又地位崇高,怎会要不得一枚小小的丹药?”
“区区一条蛇妖可承受不住龙族的精/气。”温衍对着尧白说道,不曾看过应长楼一眼,“你若能拿回丹药,我就教你破解之法。否则一旦你龙族血脉苏醒,再也蛇妖交合只会要了他的性命。”
一番话令尧白面色一变,眼里浮现慌乱,很快又镇静下来沉声说道,“弟子一定不负师尊期望。”
“如此便好。”温衍冷淡的应了一声。
高高在上的姿态令应长楼十分不爽,压抑的火气等到回了屋彻底爆发,“尧哥,他明显就是在利用你。他都不敢做的事情一定很危险,你千万不要上当。”
“阿楼,他并非拿不到,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身份足以说明他的实力。他只是在借此事试探我的能力,看我是否有资格替他做事。”尧白握紧了拳头,金色的眼眸微现,满是被人威胁的不甘。
“他究竟想做什么?”应长楼又气又怒,却又无可奈何。
“我想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了。”尧白缓缓一笑,眼底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