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优雅的吃完了早饭。
整个院子都还等着他们打扫。
应长楼扫着大门,被寒风一吹,鼻涕差点溜出来。他心不在焉的扫着,脑海中幻想将来的美好日子。
忙忙碌碌的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整个冬季过去,应长楼才适应了目前的身份以及每日辛苦的劳作。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更重要的是,还没有工钱。
做了这么久,应长楼觉得自己似乎瘦了些,就连尾巴也没有以前粗壮。然而尧白不仅不安慰他,还说他这是错觉。
因为门派里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应长楼和尧白住一间。做完了一天的事情,应长楼睡在床上,不时的用手肘拐身旁的人,“尧哥,春天要到了。”
话里带着淡淡的忧伤,还有些无奈。
“春天要去种菜,还要浇水修理草坪,以及......”尧白闭着眼睛念叨,后面的话被人打断。
“尧哥,我不是问这。”应长楼头疼的出声,他一点都不想听这些烦心的工作。
尧白睁开眼睛,眼里含着怒气,“早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