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兵临城下,吹响了攻打的号角。
高元吉一点儿也不急,心道:只要手里握着这张黄牌,他就不用担心。为此,高元吉派了数十名庆王旧部里里外外把守着人。
他很是得意,整整衣袍,很有自信地向城门走去。临行偏头交代贴身随从:稍候把卫夫人请到城墙上来。
他就不信把她绑到城墙上,卫珩还敢不从。高元吉得意地想着。
两军对垒,城上城下。
高元吉俯瞰着城下黑漆漆地一片,心里没来由的发憷。高元钧行军打仗十来年,带领的军队气势强悍,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岂是他麾下这些士兵可比拟的。
可一想到手中那张黄牌,他又定了定心神。大喊:“高元钧你个逆贼,乱臣贼子。公然造反,不怕天打雷劈么。”
“高元吉你大逆不道,囚禁父皇和高家皇室成员。你恶贯满盈。放纵部下抢夺京城三日。你滥杀无辜,为已私欲不顾万千百姓死活。桩桩件件都天理不容,今日本王要清君侧,还大齐百姓一个清明政治。”
“哈哈哈…。”高元吉大笑,突然把目光扫向卫珩,大声道:“请卫夫人。”
卫珩顿时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瞪着城墙上的高元吉。
一刻钟过去,原本该绑人上来的士兵却没有一点动静。高元吉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偏头交代贴身随从:“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殿下。”那随从得令,火速赶去一探究竟。
却半天没见人回来。高元吉心里很是烦躁。
卫国公:“殿下,稍安勿躁,只是一个女人和孩子,有这么多庆王旧部守着不会出什么事。”
“一大群人守着一个大肚婆妇人和一个黄毛小儿,肯定出不了什么事。”高元吉自我安慰道。
城墙上没反应,城墙下亦是以静制动。
忽然自皇城上掉下一团毛球。那毛球落地后又咕咚咕咚滚了几米。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伸展开来,原是一只毛色油亮的花栗鼠。
卫珩惊讶,一眼便认出是板栗。旋即翻身下马,一把拎起板栗。
“叽叽叽叽~”板栗伸伸肥短的爪子。
赫然瞧见它前爪上绑着一块布条。卫珩是知晓板栗的特殊的。心里万分激动,飞快地接下板栗脚上的布条,展开一阅。笑了…
“殿下,进攻罢。”
高元钧偏头看他,眼神询问:“怎么回事,你媳妇儿呢?”
“安全啦。”
“好。”高元钧得到满意的答复,振臂一挥,大喊:“攻城,拿下逆贼。”
顿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响起。
城墙上的高元吉还没反应过来。底下的高元钧部队已攻了上来。
此时,高元吉慌得不行,直抓着卫国公的手臂:“他们,他们这是不顾那女人的死活了?”
“殿下。您赶紧避一避罢。”
高元吉双腿抖得不行,站都站不稳。他的两名贴身随从一左一右搀扶着他躲了出去。
很快,高元钧的大军攻进了皇城。与里边的高太尉里应外合。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反贼。
击杀庆王旧部。
整个厮杀战斗仅仅过了两个时辰就落下了帷幕。
傍晚时分,高元钧的人便在陈王府地道里找到了欲逃跑的高元吉以及他的亲信数名。
高元钧亲自迎老皇帝和言妃回宫。
原来老皇帝和言妃是被黎静言和把守的几名禁卫军偷偷从皇宫地道送出宫。
禁卫军多年来都是高太尉掌管着。即便近两三年换了长官。可军中不少人都是高太尉心腹。是以,当黎静言拿着高太尉的印签告诉他们,陈王要谋逆,陛下已被他控制。
那些禁卫军毫不犹豫便同意配合黎静言行动救人。这才在陈王的眼皮子底下救人出宫。
至此,京城持续了整整半年的动乱终于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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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完正文。稍候会有几篇番外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