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叮嘱, 让苏裕雪心里一暖。她虽然不舒服, 但也不想打扰他。
她坐起来, 想拿手机背一些最新的词汇,却看到了助理发来的邮件。
助理告诉她, 她最新投资的那个项目后天召开股东见面会。
华盛顿时间上午十点至晚上八点。
她作为一个最大的股东, 应该去。但是这个时间她刚好要参加SAT考试。
于是她给助理发消息, 告诉他们她晚些到。
什么见面会能从上午十点到晚上八点,太扯了。中间不知道有多少应酬多少私底下的交易呢。
后天……她是不是能见到她的父亲了?多少年没见了?
长什么样子了?
苏裕雪不知道,当见面的那一瞬间, 她能不能认出他来。
也许, 哥哥都已经很久不和他们交流了。
苏裕雪, 你这又是何苦,痛恨他们无法陪伴着你成长, 恨他们的冷漠。在这个时候却又急切地想见面。
为了证明自己?
头又开始疼了。她不再乱想这些事情了。到时候是什么样子还不一定呢,考虑这么早干什么。
有这时间不如多看一些时事, 背一些单词。
其实她知道自己没有必要紧张,因为今年, 她“经历过”。上一世,刚刚好和这一世发生的事情吻合。
很巧的是,她今年参加SAT,和当年她考哈佛的那年是同一年。
既然如此考试题应该也是一样的了。
知道了考试题去参加考试,她觉得并没有什么挑战了。还不如参加英国的考试。当年没考过,考了一次知道自己什么水平。
来这里考试,只不过是走一个形式而已。
看了一会儿新的单词, 便又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情了。
实际上她现在这个“撒手掌柜”完全可以不用管理了,毕竟聘请了CEO管理。其他的董事们基本都不管事了,只管着收钱吃喝。
公司是她开的,别人可以松懈,但她自己不能松懈。一个不留神,就可能会输得一败涂地。
更何况她最近一穷二白。所有的财产都投给了父亲那不靠谱没人投的项目,自己手头连个整数都没有了。
现在她当然要盯紧一点了。
想给助理打个电话,但是外面打着雷,而且她身体不太舒服,怕说着说着就难受的不能说了。
倚靠在沙发上,慢慢地,一点一点的给助理发消息。
用手机打字没有电脑打字那样顺畅。而且现在头昏眼花的,英文字母像是小蝌蚪一样在她眼前晃啊晃啊,看着q和a都差不多,打错了不少字,又删去重写。
编辑的消息不长,苏裕雪因为自己身体不舒服,而写了将近一个小时。
发出去后,累的趴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
甚至看着就在不远处的病床,她都不想自己站起来走过去睡觉了。
就在这里趴一会儿也好。她把手机放在沙发缝隙中,晕乎乎的脑袋枕着胳膊就睡着了。
并没有睡着,大概是昏沉沉的,却睡不着。
打完针比之前好些了,但依旧是不太想动弹。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去做什么,就是在浪费时间。
真的是难受的,不想动。
手机好巧不巧地在这个时候响了,她以为是盛央瀚打来的,忍着不适,尽量很温柔地接通,“Dear?”
“Oh,dear……你在干什么呢?”傅城听到她喊了声亲爱的,高兴地不得了。
苏裕雪的好心情全都被他破坏了,她语气很不好地说,“打着雷你敢给我打电话?”
“哈……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生死之交了。”
她无视他的冷笑话,“还有其他的事情吗?你母亲的音乐会我会准备的,不要打扰我了。”
“哦哦,”傅城乖巧了许多,“那个……你生病了?怎么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那你还要打扰我?”
“不是那个意思,我去看看你?给你叫个医生去吧?你在哪里?”他反倒是有些着急了,听到苏裕雪病了,觉得是个很好的展现自我的机会。
盛央瀚那个医科生那么忙,肯定在做手术啊!那就让他来关心关心她吧!
“不麻烦你了。”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她就知道,盛央瀚绝不会打电话来打扰她的。所以,她将手机关机了。
打雷下雨的,傅城不要命她还要命呢。
外面的护士敲了敲门,“小姐需要我帮忙吗?我好像听到您喊我?”
大概是听到她打电话的声音了吧。
“不需要,不要进来。”她将手机掷到床上,手机却不幸地从床上滑到了地上,她听到声音听清脆,大概是,碎了。
心情更加的烦躁了,她将手挡在眼睛上开始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盛央瀚走了之后,一个人的时候就很容易生气。
晕乎乎地躺在沙发上睡觉,但又觉得浑身好冷瑟瑟发抖,却不愿意去起身拿被子盖。
过了一会儿,她隐约听到开门的声音,苏裕雪翻了个身,有些不耐烦,“说过了不需要。”
“不需要什么?”他有些疑惑地拿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坐在了她的身边。
苏裕雪睁开眼睛看,是盛央瀚。他还穿着白袍,眼角有些笑意。
看到他,她这个漂泊无依的小舟似乎看到了灯塔,心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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