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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那处,傻傻地用裙把自己裹严实了,冯熙此时已经走回她面前,她仰头道:“这会儿怎么穿……”
冯熙已经屈膝蹲下了,将袜伸进她裙子里去,让她伸脚套上,再给她穿鞋。赵顽顽脸红到脖子根里,心想他可越发不像话了,如此若要御史看见,还不将他往死里弹劾,不过……既做了驸马,俯身低头给帝姬穿鞋……又没有什么不妥。当下还是享受着。
冯熙起身,撩一撩她头发,“咱们还有个去处,眼下十万火急地要去一下。”这时候已经有人牵了一匹马过来,他就不回她,先说,“你上去吧。”
“在宫中策马,你胆子也太大了!”
“黑灯瞎火的,我胆子大又怎么样?”冯熙朝那牵马侍卫瞧一眼,正是儒风,儒风低头:“黑灯瞎火的,小的什么也看不见。”
“是睁着眼说瞎话么。”话音还没落,赵顽顽就被冯熙托举高了上去了。冯熙一个健步攀上马,牵绳转头间吩咐道:“我去哪儿了?”
侍卫们大声答:“巡视去了!”
“记得就好!”说罢一踢马腹,蹬了出去,摸黑往垦岳去了。赵顽顽看他方向,呼呼燥风从耳边过,只得道:“今夜我没心情,我想着母弟。”
“我也想着父兄,我们很公平。”到了地方,黑乎乎的只听见假山间的流水,还没下马,冯熙就把她打横了一抱,然后从马上就这么迅速跨开腿跳下来,这猛的动作吓了她一跳。
这冯熙脚上也不停,大步流星抱着她奔进假山底下去,将她放着仰躺在上面。赵顽顽只觉得里边草叶盖着,躺上去舒适得很,但见他就这么压下来,还是将头偏开。
“你母弟和我父兄,一直都在期待着这一天,而我们替他们做到了,他们更乐得见我们高兴,那我们更得奖励自己。”
“你是奖励自己来欺辱我么?!”赵顽顽伸手胡乱拍打不让他靠近,他也不急,就撑着身体看她在下面扑腾,反正也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此时他正是不怀好意地笑。眼下把这女人压在身下才赶紧今日有些成果了,因为压的是以前在此调戏他乱他心智的那家伙,崇德帝姬赵顽顽!
“就是这点儿不好,你不记得你对我可这么用过强,现在我对你用强你又不乐意了。”
“我哪是那样人!”赵顽顽据理力争,“我过去恪守身份,讲礼守规矩……”
“嗯,嗯,你犟。”
冯熙俯身下去,用舌头舔她脖颈,她一激动狠命地蹬腿反抗,这四肢跟驴蹄子似的摆动不已,动得燥热不说,还将脖颈衣裳自己都给撑开了。一撑开露出锁骨,他便又往下舔去,再来便给她解了扣。这一身厚重的大袖,要想脱掉还真是烦得很,冯熙遂伸了一只手去她裙下,憋着脸通红想给她解开裤子。
越急越是不行,解了半天赵顽顽都得了空,立时就爬起来要跑,结果冯熙也迅速站起,从后面把她抱住,将她抵在假山上。
然后裤绳可是解开了,亵裤从里头呼啦掉下去,露出里边精光圆滑的……
冯熙大捏一把,紧贴上去。
……
赵顽顽在掖庭里,还有件小事没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