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肴看着大银盆上的那块银盖板在掌柜的令下,被一旁的伙计用钩子挑着掀开了一点缝隙。
那几个伙计虽说用钩子挑着,但身体还是离的远远的,似乎很怕那银盆里的东西。
宋佳肴看着那些人的动作就知道这银盆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自己被两个人钳制着根本不能动弹。
卢修远这会儿心里也很急,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出这盆里的东西不一般。
宋佳肴每接近一分,那盆中“沙沙”的声音就越发的响,仿佛在期待着。
短短的一段距离,那押着宋佳肴的伙计似乎特别放慢动作,让宋佳肴忍受更多的煎熬,周围的空气似乎也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
宋佳肴眼看着自己靠近将双眼一闭不再看。眼不见心不烦,横竖是一下子。
就在宋佳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同时,卢修远突然大喊一声:“住手!”
那掌柜的微微抬头:“还想说什么?”
“掌柜的到底想要什么?”卢修远反问道。
“早这么痛快不就好了。”那掌柜的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回道:“把你们的那个解药配方给我,另外要赔偿我今天的全部损失。”
听到掌柜的说解药的配方,卢修远有些纳闷的看向宋佳肴。他确实是跟着宋佳肴他们一群人来的,之后无意中发现宋佳肴半夜出了客栈这才跟出来。
但是宋佳肴来酒楼里做了什么卢修远并不清楚,他原本以为宋佳肴是因为本身厨艺不错,听说这家酒楼的名声来吃饭发现问题想深入调查呢,根本没想到宋佳肴居然有解药。
见卢修远看自己,宋佳肴撇撇嘴:“掌柜的,我不知道你说的解药是怎么回事?而且我明明吃完饭付过钱了,干嘛要我赔偿你们。”
宋佳肴秉着绝对不松口的原则继续回道。
“好,那我问你,你白天来的时候,那菜为何没吃完?”掌柜的反问道。
“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中午吃的太饱了,后来口干又喝了好多水,再说我们之前吃过一份菜有了底,你家伙计第二次推荐的我们才没能吃完,可钱我们是结算过的,吃不下了总不能硬逼着我们吃吧!”宋佳肴理直气壮的回道。
“那我再问你,你去后院做了什么?”
这个问题,早在宋佳肴去后院的时候就解决了:“我是去方便的,我当时是和你们的伙计打听过的,问他茅厕在什么地方,是你家伙计告诉我在后面,为何又要怪我了?”
“看来你是早就想好应对的答案了。”那掌柜的眯了眯眼睛。
“掌柜的,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只不过说了事实。”宋佳肴回道,心里则在想:没错啊,我确实去了茅厕,只不过在那之前绕了一下别的地方罢了!
“死鸭子嘴硬!来人,把那个东西给我拿过来。”掌柜的一挥手,就有人拿着一个东西走了过来。
宋佳肴很好奇的张望了一下,不过那东西似乎被布裹着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东西放到宋佳肴的面前,掌柜的开口:“你自己打开看看。”
宋佳肴歪着头从地上捡起布包打开,里面露出了那块令牌,也就是卢修远之前交给宋佳肴,让她有困难的时候凭令牌求助的那块。
“哼!我们锦玉楼跟你们天下阁从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天下阁这次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掌柜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冷声问道。
这一问倒把宋佳肴问懵了:锦玉楼她知道,就是这家酒楼的名字,可天下阁又是什么?
这会儿的卢修远心里有些无语:宋佳肴宋姑奶奶,您掉什么不好,偏偏掉的是这块令牌。
正在四下都没人发出声音的时候,那掌柜的猛的站了起来:“既然你们天下阁要管闲事,就别怪我杀鸡儆猴!”说完一拍桌面,那押着宋佳肴的人快速的将宋佳肴拖到了银盆面前,强按着宋佳肴的手塞进银盆的缝隙处。
那速度很快,让卢修远都来不及挣脱身旁压制他的伙计去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宋佳肴的手被塞进了银盆之中。
这会儿的宋佳肴只觉得手被塞进去之后,碰到了一大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那缠绕的感觉好像蛇,但是皮肤的触感又像是金属。
未知的东西是最可怕的,宋佳肴只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些东西在手指间绕来绕去,那声尖叫卡在宋佳肴的喉咙之中却怎么都喊不出来。
只是,宋佳肴这边吓个半死,那掌柜的却气个半死:宋佳肴的手明明浸在他喂养了几十年的毒虫中,居然这么半天连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那脸色虽然惨白也是因为吓的。
宋佳肴刚开始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吓的要死,可是过了半天发觉除了手指间那种不舒服的蠕动外,似乎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心里也越发的踏实下来。
心里踏实了,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感觉到指尖有东西钻过来,宋佳肴顺势把东西捏住然后那只手从缝隙处拿了出来。
这会儿宋佳肴才看清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种长着硬壳的虫子,样子很像蚯蚓没头没尾而且身体很软,只有一层壳儿黝黑发亮,上面带有一丝一丝血红的条纹。
见宋佳肴把毒虫从银盆里拿出来,本来还钳制着宋佳肴的伙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宋佳肴的旁边跑开来。
感觉到身体轻松了,宋佳肴扭头看向卢修远,捏着那条虫子朝着卢修远这边走了过来。
押着卢修远的几个人见宋佳肴捏着虫子似乎一点事情都没有,大着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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