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而散。
景程抽完了三根烟,扔掉了手里的照片和资料,便踏步而去了。
郎邵言望着景程的背影,总是觉着,这个男人,真是让人觉得不可理喻。
半个月后。
林沁扬出来的时候,头发乱糟糟,身上都有了一定的臭味,郎邵言见到她的时候,林沁扬精神状态不佳,加上在拘留室里,半个月下来,她没有睡好一天觉,黑眼圈很重,而且在里面几度发疯,精神失控。
郎邵言走上前,拉着林沁扬的手:“你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景程也知道药不是下的。”
林沁扬哦了一声,精神涣散的望了一眼远处:“那他为什么没有来?既然知道不是我了,起码来接下我,跟我说声对不起吧?”
郎邵言望着林沁扬的脸,目中闪烁着些水光,他是真的很无法说出口来。
就在今天,景程和温蓝已经结婚了。
说来也奇怪,原本都不打算原谅景程的温蓝,却在孩子掉了以后,决定原谅景程,并且前几天一大早,去了民政局,按照这个时间算,二人的结婚证,应该是都办理好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吗?”林沁扬虽然精神涣散,却也看出了郎邵言目中的一些端倪。
郎邵言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回去前,先带你去买套衣服吧。然后去美发店洗个头发。”
林沁扬低下头,无奈的摇摇头:“我哪里也不想去。想回家休息。”
郎邵言想了一会儿:“好吧,那我送你回家。”
回了公寓后,林沁扬本是不愿意洗澡的,也更不愿意洗头的,郎邵言说服了何甜甜,让何甜甜带她进浴室洗了澡。但是洗的时候。
“你知道景程吗?他和温蓝领证了,据说温蓝改变了主意,不知道怎地想通了,愿意和景程领证了。”何甜甜话音刚落,都来不及顾忌头上的泡泡。整个人非常惊讶的抬起了头来:“你说什么?景程还要和温蓝领证?我是不是听错了?”
何甜甜摇头:“你没有听错,而且,他们结婚证已经办理了。”
“……”林沁扬的眼中,愤恨随即浮出来,她死死的咬住嘴皮,一把推开何甜甜,来到客厅,“景程和温蓝领证了?”
“……”郎邵言瞄了瞄洗手间内,眉心隐隐的闪烁着几丝怒气,心想,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何甜甜,她是如何知道的?
“到底是还不是?”林沁扬目中不停的闪烁着泪光包括无尽的绝望。
郎邵言盯着林沁扬眼中的绝望,良久也不曾说句话,林沁扬双手死死的扣紧,她很快的明白过来:“我知道结果了,卡看来,他是真的结婚了。”
饱含泪光的说完,林沁扬转身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没有抽取,眼泪就那样悄声无息的落出来。站在一旁的郎邵言有些手足无措。
他一步步走上前,把着林沁扬的肩膀:“去休息吧,看你样子,很困。”
林沁扬没说话,这一次,她情绪彻彻底底的爆发了,哭了许久,或许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具体几个小时,郎少呀也记不清了,直到半夜,她自己摇摇晃晃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郎邵言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扶住林沁扬的手臂,她用力的摆脱了几下:“不用扶我。”
声音自然是沙哑得不像话的。
郎邵言手扬在远处,望着林沁扬的背影,满眼的心疼。
林沁扬要关门的时候,郎邵言连忙走上前,“我来帮你关门。”
后半夜,郎邵言一直在门口守着,生怕林沁扬想不开,林沁扬一句话也没说,一直坐在床上,双臂抱着膝盖,眼睛盯着前方发呆。
这一刻,她想起了许许多多的事,想起了何言中,想起来林子惠,想起了陈晓曼,还想起了罗丹,也想起了猫耳……
她想起了太多人……
她突然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就让何言中将林氏集团夺去好了,她装傻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此,她慧心的笑了。
随后伸开了麻木的腿,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半个小时后,郎邵言确定她的确是睡了,这才稍微松懈了一点点。
何甜甜悄悄的拉开她房间的门,小心翼翼走到郎邵言面前:“她睡了吗?”
“嗯。”郎邵言淡淡的点了点头。何甜甜打了个哈欠,“这样吧,我来看着,你去睡会儿,我已经睡了几个小时了。”
“可是……”郎邵言盯了一眼床上,确定林沁扬的眼睛的确是闭着的,并且睡着的状态。
何甜甜也瞅了又瞅,压着声音:“她都睡着了,你就被担心了,去稍微躺会儿吧。”
“那好,我稍微在沙发上靠会儿。”郎邵言伸手捏了捏眉心,转身回到沙发上坐好,伸着手托着额头,靠着小睡了会儿,也就是在这郎邵言小睡的这段时间里,何甜甜觉得床上的林沁扬是睡着的状态,所以,她并没有继续守着,想着,都睡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于是何甜甜继续回到房间睡觉。
就在郎邵言靠在沙发上睡着后,林沁扬猛地睁开了眼睛。轻脚轻手的坐起来,没有穿鞋子,没有发出任何生意的将柜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打着光脚走到阳台上,确定郎邵言听不到她的打火机声音,将迷香点燃,随即回到客厅,放在了蚊香盘上,然后离开了卧室。
她关门的时候,何甜甜是知道的,但何甜甜并没有起来开门的打算,她躺在床上,双手死死的扣住,眼睛看着天花板,透着几丝纠结,但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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