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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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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三穿(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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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君昊的病情在雪停之后第三天彻底痊愈了, 原本稍显孱弱的身子,也在近一个月的悉心调养之下,健朗了许多。

    季榆给尹苍羽挑选了合适的心法, 那个早已没有了一开始敏感惶恐的模样的小家伙, 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出了今后一定会一直保护师父的话,结果被季榆那一根手指头给戳翻在地, 最后堵着气在视角的时候闷声不吭地踹了他的肚子两下。

    掌门亲自主持了池君昊的拜师仪式, 并在之后将池君昊罗蔚衡, 一起托付给了季榆。

    ……等等, 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看着被眼前这名穿着长衫的老者, 郑重其事地放到自己掌心的,属于某个人的手,季榆的面上忍不住浮现出些许茫然的神色来,一时之间有些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咳,”像是没有看出季榆心中的疑惑似的,刀俊锋轻咳一声,面上浮现出一个不大的笑容,“老夫的徒弟和徒孙, 可都交给你了, ”他看着季榆, 神舌尖带着些许意味深长, “可千万别让老夫失望啊……”

    说完,他用力地拍了拍季榆的肩,也不等对方做出什么反应, 就转过身离开了,那晃悠悠的模样,看起来似乎心情格外的好。

    “好久不见,”罗蔚衡的声音拉回了季榆的注意力,他侧过头,看着眼前自从上一次无故离开,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的人,眉头略微蹙了起来,“不知道小师侄想我了没有?”

    罗蔚衡扬着嘴角和季榆对视,手心却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些许汗渍。

    自从上一次他察觉到自己的某些心思之后,就一直没敢在对方的面前露面,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做出什么越线的举动来。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罗蔚衡的目光微闪,有些心虚地错开了季榆视线。

    那还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自制力,是那般的不堪一击。

    说实话,就是现在,他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人生出了那样的念头的,只是在对上对方那双专注地望着自己,纯粹到了极致的眼睛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地沉沦了进去——一如现在。

    置于季榆掌心的手指略微收紧,又赶忙松了开来,罗蔚衡不着痕迹地看了季榆一眼,莫名地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失衡。

    感情着实是一件无比古怪的东西,分明以往他和这个人之间亲密的举动数不胜数,却都抵不上此刻这般一个简单的接触。

    “好久不见。”并未发现罗蔚衡的异常之处,季榆收回手,出声应道。

    他不知道这个人先前突然离去是为了什么,也不清楚对方这消失的一个月都去做了什么,只是既然对方此刻还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和他说话,那些事情,就都无关紧要了。

    捏了捏还残留着些许温度的指尖,罗蔚衡弯了弯嘴角,对于季榆这预料之中的反应并无任何意外之情。

    尽管面上总是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此刻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却是心中最会为旁人着想的人。

    “刚才掌门的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季榆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是什么意思?”

    单是把池君昊交给他也就罢了,毕竟他早先就已经和罗蔚衡说好了这件事,可将罗蔚衡也一块儿交给他……不论季榆怎么想,都弄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听到季榆的问题,罗蔚衡扬起嘴角,眼中浮现出些许未曾掩饰的笑意来,“就是从今日开始,我大概就得搬过去,和你一块儿住了。”

    一边说着,他还不忘一边小心地观察着季榆的神色。就算明知不可能,但他却仍旧抑制不住地担心,对方会表现出抗拒的姿态来。

    “怎么了?”对于自己得到的答案有些意外,季榆愣了愣,下意识地就联想到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上,“你又把掌门的点心给吃完了?”

    他记得,上次对方这么做的时候,被掌门追着揍了三天的屁-股,最后在他房里躲了大半个月,才总算把这件事给揭了过去。

    罗蔚衡:……

    所以说,为什么这个家伙连这些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

    为自己在某个人心里,那早已无法挽回的形象哀叹了一声,罗蔚衡干笑了两声:“当然不是,”说完之后,他停顿了一下,唇边泛起些许忍俊不禁的笑意,“要真是那样,这会儿我就应该是被他撵到你屋里去的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其实也挺不错的?他连和对方同屋而睡的借口,都用不着去找了。

    突然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绝好的机会,罗蔚衡的心中顿时生出些许懊恼的情绪来。

    “师父只是觉得我最好安分一阵子,”轻轻地叹了口气,罗蔚衡开口说道,“在你边上,我比较不容易惹出什么乱子来。”

    近些日子,有不少魔教的动静传来,闹得江湖上人心不宁的,连魔教即将复兴的传言都冒出来了。

    “这种时候,要是没个人看住你,准得闹出麻烦来,”刀俊锋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正好你也趁着这个机会,去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样才能把人给拐到手。”

    只不过,这后面的半截话,罗蔚衡是不会告诉季榆的。

    他倒是想过自己要不是直接和对方将事情挑明了说,但他总觉得,自己真要是这么做了,以对方的性子,大概会在认真地思索过后,给出否定的答案,然后再继续与他同以往一样相处。

    在这个家伙的眼中,顾及从来都不存在为了这种事而断绝往来的选项。

    而头疼的是……正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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