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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娇妻不自医[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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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放手(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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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瑾亭不得不承认,放手其实很不容易。

    他做了很多的心理准备, 却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还以为可以说服她、这一辈子可以不那么拼命、只要投入他的怀抱就好。

    但事实证明, 这仅仅是一厢情愿。

    闭上眼, 再睁开眼。

    闭眼是黑夜,睁眼是黎明。

    沙发边上是落地玻璃窗。外面是破晓和霓虹灯。透进来的只有一缕阳光。

    ——曾经, 他的人生就像这个屋子一般。到处都是漫无边际的黑暗。上帝已经放弃了他, 连自己都要放弃了残缺生命……

    只有她,才是那唯一的光明所在。

    他很珍惜她的存在, 但是……她却不是笼子中的金丝雀。

    所以你还犹豫什么呢?

    薄瑾亭扶着沙发站了起来, 连走路的步伐都有些不稳。

    从未觉得,这一层楼的距离,如此遥远过。

    他很舍不得的。

    ……从她转身而去的那一刻开始, 他就思念她。

    ***

    清晨的风是醉人的热。

    楚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周围是两个人的温度。

    当薄瑾亭咬住她的耳垂时,就像是被酥酥麻麻的电流击中。越是反抗, 他把她抱得越紧。

    楚瑟干脆不挣扎了, 任由他轻薄着。薄瑾亭的手臂一直上移,抚过她的肌肤, 停顿于脖子下三寸。却正好把她整个人都拿捏住。然后, 转个身,开始亲吻最敏感的后颈肉部分,辗转舔舐之间, 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似的。

    她也很乐意接受这种尺度的亲热, 只要他不脱光她的衣服就好。

    不一会儿, 囿住自己的双手,稍稍放松了一点力度。

    薄瑾亭咬着她的耳朵,道:“我允许你去北京,但是你也别忘了,两年后要为我生个孩子。”

    薄瑾亭的咬字那么紧那么重,差点吞没了她的理智。

    楚瑟笑了,她知道自己胜利了,仿佛一个吃了糖的小孩,大大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形。

    她伸出了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但是这一只姿势优美的手,反而被他粗暴地压了下来垫在背后,取而代之的是全方面的亲吻接触……

    她任凭他横扫般地吻着,扪心自问,从任何角度来说,这一回都是她欠了他的。所以就当做是补偿吧。

    一直亲热到晚上,他们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楚瑟早早醒来了。

    躺在他的臂弯里,却能更加文艺地修辞他的俊朗。

    其实,这一年来他已经变化了不少。薄瑾亭本就是个少年老成的人,如今更是脱去了初见时的稚嫩,多了一些沉稳和疏离。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薄瑾亭就醒了。

    面对面,眼对眼,楚瑟笑了,投入了他的怀抱里面去。

    “昨天我很清醒,这次,我不会对你说抱歉了。”薄瑾亭把玩着她的长发。

    明明他们是男女朋友,可每次和她亲密,都好像他占了什么便宜一样。

    “嗯,反正你也……”

    其实昨晚她愿意给他的,结果薄瑾亭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停了下来,反而让她失望了。

    是不是他忌惮她还小呢?

    她很想告诉他,十六岁的自己,已经可以……和他xxoo。

    算了,她闭上了眼,往他怀里更蹭了蹭,等他什么时候开窍再说吧!

    ***

    隔天,楚瑟正在收拾衣服,家里来了三个人。

    薄瑾亭说要谈正事,让她上楼回避,但她哪里闲的住啊,就坐在走廊上偷听之。

    来人是本次火拼事件唯一的死者家属、两个年过四十岁、刚刚失去了唯一孩子的中年人。以及他们的辩护律师。

    王律师告诉薄瑾亭:“许磊他一开始并不愿意加入体校的非法团体。但是因为许磊长期未缴纳保护费,被他们强制招进去当了混混。他也不知道那天是雇凶杀人。体校方面监督不力、纵容罪犯、我们已经提起了刑事诉讼。”

    “学校的责任当然很大,但主谋还是那个雇凶杀人的人。”

    薄瑾亭话音刚落,许磊的父母就变了脸色,半晌许父才道:“他们愿意给五百万的赔偿……”

    五百万对于这么一个工薪家庭来说,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许父许母已经得知了雇凶杀人的是个富家子弟,家中非常有权有势,他们这种平头百姓根本得罪不起的。

    万一让人家官宦人家的子弟偿了命,那么他们夫妻两个,还不被人家家里的长辈给报复死?!

    “不是我们不想告他啊,是我们根本……告不起。”

    “是啊,听说对方是个高官的儿子,这万一人家坐牢了,我们小夫妻两个……”

    楚瑟坐在楼梯口,也听得出来这两人的害怕。看样子,薄家真的是暗中给受害者家属施加了不少压力,让他们有苦难言。

    就看她的男人怎么处理吧!

    薄瑾亭很快道:“主谋确实是个相当有权有势的人。”然而,他的话锋一转:“但是,于情于理,法律和正义都是在你们这边的,你们大可不必怕他。”

    “可是……”许家父母还是很害怕:“我们小老百姓得罪不起啊!”

    薄瑾亭语气变了,仿佛痛心疾首道:“那好,请你想想你们的儿子,他是省二级长跑运动员、才十七岁。本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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