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会说话?”
苏妲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鼠恭恭敬敬地跪在桌上, 求曹子轩做主。
曹子轩搂着苏妲己的腰,揽她坐了起来。
在她耳边, 曹子轩简明扼要地说了陈翠萍家里碰见老鼠的事。
苏妲己两手攀着曹子轩的肩。
她泛着红晕的脸颊, 贴着曹子轩的俊脸。
听了曹子轩的话后, 苏妲己蓦地抬眼看他。
“真的?”
“你也看到他现在在说话了!”
曹子轩低眼笑看苏妲己。
两人对视上的一霎, 自然而然地, 又情不自禁地亲吻了上。
苏妲己双臂环过曹子轩的脖颈, 曹子轩抚着、摩挲着她的纤腰美背。
“……猫大人……请您为小的做主啊!”
苏妲己和曹子轩恋恋地分开。
他们不约而同地苦笑。
看来今天不解决了老鼠的事, 他们是没法再继续下去了。
“你要我帮你什么?”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头会碰到追着猫咪求帮助的老鼠。
难道就不怕他心血来潮, 一口就将它解决了。
好在他现在不同于往年, 轻易不杀生,否则, 这老鼠是死是活,还真的说不准了。
“猫大人,有一只寡妇鼠收了我家彩礼。已经十年过去了, 它一直推脱不嫁,问她退钱,她也不愿意。他们家仗着人多势众,每次找上门, 都会把我打出来。我实在走投无路, 才找猫大人来做主啊!”
说到了伤心事, 老鼠不禁抽泣起来。
它的眼泪, 啪嗒啪嗒地滴在桌面上。
不多一会儿, 桌上就积起了一小摊水洼。
“帮你有好处吗?”
苏妲己瞥了曹子轩一眼,轻笑着问。
“有,有,当然有!绝不会让猫大人白忙。”
老鼠举了一小捧金豆子过头顶,献给曹子轩。
这些金豆子,每粒皆金光灿灿,分量十足。
看到金豆子,苏妲己的眼睛亮了。
有了这些,她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不用愁生计问题了。
哪怕半年一年接不到活也不要紧。
她财迷的模样,被曹子轩看在眼里。
他不禁暗自发笑。
“好吧,我去帮你看看。”
为了哄苏妲己开心,曹子轩只好勉强答应了老鼠,去做趟和事佬。
但愿这事别传出去,否则,让同类知道了,非被笑话不可。
什么样的猫,会去帮老鼠调解婚事呢!
唉,谁让他摊上了一个太贪财的主人。
一行人从图书馆出来时,天色已黑。
老鼠钻进了自行车筐,曹子轩骑着自行车,苏妲己扶着他的腰,坐在车后。
月亮渐渐爬上了树梢。
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一样的稀少。
偶尔开来一辆堆满了人的公共汽车,也是飞一样地驶过身边,开得飞快,转眼就不见了。
经过老鼠的指点,曹子轩载着苏妲己进了一个老旧的小区。
“奇怪,我好像来过这里。”
任何的小区,白天时的模样总会和夜里不同。
每到楼面暗下来、万家灯火亮起时,每一栋楼都好像脱胎换骨了似的。
老鼠领着曹子轩走得很急。
苏妲己来不及多想,只得快步跟在他们后面。
走进一个门栋,爬上了几层楼。
用身上的细长硬毛,老鼠撬开了一间空置屋的房门。
曹子轩一走进屋,地板下就起了骚动。
原来寡妇鼠的一家,全住在地板下。
感到了曹子轩到来的他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奈何唯一的洞口外,已经站了人,他们无计可施,只好派了几个年老的耗子出来,与曹子轩谈判。
“为什么收了别人钱,还不把女儿嫁过去?”
曹子轩无意多与寡妇鼠一家多浪费时间。
他想速战速决,好和苏妲己回家。
倒是苏妲己没他那么急。
她饶有兴味地看着曹子轩和寡妇鼠一家人谈判。
好像看出木偶剧一样,她兴味浓浓地立在一旁观看。
“猫大人,小的冤枉啊!十年前,小女的丈夫因为误入了鼠笼,惨遭不测。自那以后,小女一直愁眉不展。为了让她重新生活,我们也试着为她再安排个婚事,谁知她宁死不从。不光这样,还天天以泪洗面到现在。”
年长的老鼠,说得声泪俱下。
光看它那可怜相,一时竟也让人分不清谁对谁错了。
“女儿不愿意嫁,你们把钱退回去不就行了。”
在曹子轩看来,事情明明很容易解决。
要么收钱嫁人,要么退钱解除婚约。
别说老鼠了,就是人类的规矩,也是这样。
年长的老鼠叩头在地上,沉默不语,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舍不得退钱吧!是不是还指望将来能劝服了女儿,就不用再退钱?”
身为财迷,苏妲己总是更理解同样身为财迷的年长老鼠。
到手的钱,怎么会舍得送回去!
年长的老鼠被说中了心事,更没话说了。
“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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