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昭说完话的同时, 林轻瑶本就洗耳恭听的模样, 谁知看了一眼其他人,那正色的模样早已烟消雾散,各自沉溺的自己小天地。
苏月歌本就对这些不感兴趣, 她的存在都是为了傅文远, 所以她一脸痴汉得看着傅文远,林轻瑶也能暂且不看她,可那尘凤和慕扶辰是怎么回事,两人眼波流动, 要不是知道尘凤不是断袖,不然还以为他们眉目传情呢!
还有白泽面上心事重重的模样,眼神有些涣散, 看向一旁的发呆。
林轻瑶暗道:这都什么事啊!和这样的一行人怎么干正事啊!这分明是来谈情说爱的吧!要是有碗!嚯!肯定自己摔碗就走人了!
刚思及此,眼前突然有人扔过来一盏杯子,冷声道:“摔吧!摔杯子是一样的!”
林轻瑶抬眼看去,竟是白泽沉色盯着他, 那酒杯也是他推置过来的, 暗叫糟糕,自己刚才肯定不小心用了传音, 稍微有些灵力的肯定都听见了,除了那慕扶辰和傅文远有些疑惑。
林轻瑶被白泽语气给噎了一会,没想通他又在抽什么疯,火一下就上来了,赶紧道:“嘿!你大爷的!你怎么回事, 今天看我到底哪不顺眼!”
尘凤在一旁瞧着气氛有些不对,弱弱娇柔说道:“姑娘家家不可以骂人。”
苏月歌附和点头道:“对!”
这场没有烟火的战争,林轻瑶在被众人的谴责下败下阵来,倒不是察觉自己错了,而且觉得自己心中的火来得甚是奇怪,甚至有些压抑不住,从进了这个含玉楼开始。
还有白泽如果是因为林轻瑶没有听他的话,远离柳云笙,但不应该这一直纠着不放,都解释了事出突然,以往他根本不会这样,这次怎么回事。
重昭一直没有讲话,听了听屋外的动静,启口道:“等会见机行事,切莫轻举妄动,这里人太多。”
大家这才安静下来,回身看到一黑衣男子凭空在重昭一旁幻化出来,令林轻瑶几人瞠目结舌,有些吃惊,在向重昭叙述完后,又消失不见。
重昭又道:“刚清风察觉到皇后那边的人已经来了,而且后院有异常哭声。”
尘凤结结巴巴,瞪着眼睛道:“刚刚……那人是……魂修吗!”
林轻瑶才反应过来,魂修是用他人精魄来辅助提高自身的修为,修炼之人必定是鬼魂,与那皎月不同,而修炼魂修之人也是万人之中才只有一个人有天质,而修此道之人必须先放弃肉身才能知道能否修炼,如若不符,等待的便就是灰飞烟灭了。
但修此道的只有扼月阁之人,常人要修此道,必然暴毙。
林轻瑶上次在慕扶辰的那个枯井旁见过清风,那时他还没像现在这么修为深,短短时间内竟进步如此神速。
之前林轻瑶所有的猜测全错了,一开始以为扼月阁可能也在为皇后背后之人卖命,所以当慕扶辰府中那口井被封印时,后来自然怀疑是皇后那边的人干的,现在想想是不可能的,那皇后怎么可能将皎月故意封印慕扶辰家中等他们一群人发现,当时忽略了这么多的问题,完全没有想到。
那么只有可能是一开始他们几人联合一起乘皎月昏迷时,将她封印在井口之中,然后引林轻瑶前去,然后后面顺理成章自己开始插手,至于为什么是她,这个疑惑也得到完全的确认。
当初只是试探她能不能破掉嗜血刀封印吗?那白泽又是为何,难道他一开始也知晓?
一时之间,林轻瑶脑海有些混乱,感觉头快炸了,加上身上体火乱窜,视线渐渐模糊,腰间青灵玉越来越烫,她手忙脚乱将桌上的杯盏不小心挥至到地,众人才注意她有些不对劲。
重昭本就站在林轻瑶身后,扶起她到怀中,在她后脑勺点一下,念了一段清心咒,她紧抓着青灵玉有些泛红的手才稍稍松了些,紧皱的眉头却没有丝毫缓解,额头汗流不止。
苏月歌道:“她莫不是走火入魔了吧!真是奇怪!”
尘凤觉得可能是之前的那个神器的魂魄灵力太强,还没合为一体,林轻瑶的身体控制不了,她潜意识想直接使用那新的灵力,才变成了这样,急色道:“她体内灵力无法将新的灵力融合!”
重昭见此,赶紧抱起她疾步向牡丹屏风走去,平躺放在榻上,抓起她的手准备想先将她身体内的邪火过渡到自己身上,他可以化解掉,可刚十指紧贴,就被人一掌挥开。
“我来!”
那白泽挥开重昭以后,手就抓起了林轻瑶的左手,默念口诀,就看到林轻瑶的血脉之中仿佛有红光传到了白泽身上,白泽一开始的沉稳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面色赤红,浑身都充斥着热意。
旁人看得也十分心急,看来白泽也无法消耗那灵力生出的邪火,重昭直接将手放在白泽的背上,替他化散那邪火产生的热意,在几人的注目下,一刻钟后,白泽才松开了林轻瑶的手,但他的衣袍已被汗浸湿透。
尘凤直接握着白泽的衣袖,默念道:“风起无形。”
话毕,白泽湿透的衣袍就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只是才消耗了那么大的灵力需要马上调息,尘凤本想将白泽扶过去,可慕扶辰却在他之前扶起了白泽走了过去,让他伸出的手留在了空中。
林轻瑶的气息紊乱也渐渐缓了过来,这突然发生的事完全不在计划之中,重昭赶紧让慕扶辰几人先出门混在人群之中,发出声响将众人引向后院,这里他一人就可。
尘凤有些迟疑,他无法将这两人留给重昭照看,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总觉得所有的事都脱不了关系,谁知他会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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