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现在动不得,就这样抱一会儿。”话音里的难受也不像装的。
她当真没动了,“要你逞能。”
“因为太美了。”他忽然说。
她没听明白,“什么?”
“我说你拍照时候认真的样子,实在太美了。”他把她微微拉开,垂眸看着她,“你应该很喜欢这个职业,这几年,过得……应该也还不错吧。”
蒋画画一怔,一路上二人对过去闭口不提,他突然间的关心,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她用尽力气推开他,“照片拍好了,连带着刚才拍的那些系列,回去我帮你静修一番,差不多就够了,趁天色还早,我们走吧。”
边说边整理好了相机包,往图书馆外走去。
梁煦的瞳孔一黯,默默地跟了上去。
但老天的心情和蒋画画一样,都是灰暗的,等到他们走到馆外的时候,天上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
蒋画画从包里拿出了一把伞,“幸好我出门前看了眼天气预报。”刚撑开往外走了两步,却发现身后的梁煦没有跟上,“怎么了?”
“现在恐怕走不了。”他面露迟疑。
她不解,“为什么?”
“你忘了我们来时经过的那段土路了?那条路旁边傍着一座山,是落石频发的地区,一下雨就会立即封路。”他说。
“难道没别的路了?”她问。
梁煦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会儿,“要不这样吧,我在这附近有栋房子,我们先过去避避雨,雨停了再走也不迟。”
蒋画画有些犹豫,抬眼望了下天,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听不了,不去的话,一直在车子里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于是就答应了,“需要开车去吗?”
梁煦:“不用,很近。”
她扬了扬伞,“快进来吧,我们现在就去。”
梁煦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因着身高差距,她打着伞极为吃力,他自然地接过了伞柄。
她手上刚轻松了一截,却发现他步子加快,她不在伞遮雨的范围内了,急忙喊道:“你这是……”
在她的目瞪口呆中,梁煦走到了一个垃圾桶旁,把伞给扔了进去。
“喂,你有毛病吧。”她连忙过去,雨水淋得她眼睛都张不开,还伸着脑袋往垃圾桶里面张望着,企图把伞给拿回来。
却不想右手被他给牢牢拽住了,面上粲然一笑,“跑—”
随后带着她在雨里奔跑起来,护着她注意脚下的台阶,溅起欢快的水花。
作者有话要说: 好坏祸福,自我体会。
我们要做的就是笑对身边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