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卧槽，这年头还有人用这种方式记账吗？”
殊秦看了一眼，很快确定：“是的，看来咱们运气不错。”
“什么叫运气，明明是实力！是咱们实力超群好吗？！”一边说着，她将笔记本收了起来，“这个就交给专业人士好了，哦，对，这是他的笔迹吧？”
殊秦又翻了一下，叹了口气：“他和程国庆的，前面是程国庆的，后面是他的。”
“唔，这个你怎么说？”洛绮朝程嘉鸿笑了笑，那笑容灿烂极了。
“无话可说。”程嘉鸿笑了笑，“恭喜你们，这场战争是你们赢了，愿赌服输。”
“可不能让你愿赌服输，我们会将你交给中部法庭，有什么‘冤屈’，还是跟法官说吧。”中部法庭什么的，跟顾清宁说一声的事情，再说前世也确实有这样一个法庭。
“哦，对，我还是比较好奇，你们怎么就能对其他人下得了手呢？虽然说你们几家也有摩.擦，可向来比其他地区更为团结，为什么你们会想着将他们赶尽杀绝？”
北方势力错综复杂，其中有一点是因为彼此联姻。可以说几大家都是姻亲关系，虽然政治上杀得热火朝天，但那仅限于政治。政治上打败对方，蚕食对方的势力，和直接杀人还是不同的。而一般到他们这个位置，即便是犯了事，大多是终身软禁，极少有处决的。
“现在是末世，死人有什么奇怪的？”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大势已去，程嘉鸿嘴.巴不像先前那么紧，“这见鬼的时代，死了还是解脱。”
“这么说来，还应该感谢你了？”洛绮表示，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过权利争夺，成王败寇罢了。”程嘉鸿依然淡淡的。
“那你们末世前插手研究所的事情，也是利益争夺？”
“自然，有人讲不通道理，只能用极端手段。”
“那那些被实验的人呢？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
“一群被社会遗弃的人，选中他们是给他们实现人生价值的机会，他们应该感谢我。”
众人：“……”
果然变.态是说不通的，洛绮气得想打人，她那么想，也就那么做了。因为她的动作，视频剧烈摇晃，等画面平静过来之后，程嘉鸿已经变成了猪头。
相比之下，程嘉鸿依然淡定。或者说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果，求死无门，也只能淡然接受了。
“乖，都过去了。”洛绮见到他那淡定的样子又气不打一处来，殊秦不得不抱住她，柔声哄，“这渣滓交给法庭，不会放过他的。”
洛绮没说什么，她只是觉得很难受，殊秦曾受过那么多苦，结果到这些人的嘴里，只是简单的利益争夺，甚至还觉得帮他实现了人生价值。
见鬼的人生价值，真想把他也弄进去，让他受一下折磨，也帮他实现一个人生价值！
不知道是不是太气了，洛绮觉得自己肚子有点疼。正想着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弱的时候，系统界面弹出了一系列消息。
她晕乎乎瞪着界面看了好久，久到吓到了殊秦，直问她怎么了。
洛绮觉得自己文盲了，因为满屏的字，她竟然只认识两个。
半晌之后，她捂着坠疼的肚子，一脸惊恐：“我好像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