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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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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大大的人渣(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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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 选好马车回到客栈的宫南枝, 意气风发,心中不免也欢快了些。

    “你自己穿衣服还是我给你穿,我们傍晚时分赶路,不能再多留了。”

    宫南枝从塌上取了衣服, 一把扔到白峥被子上。

    这几日一直睡塌,浑身都难受,更何况几日来都没能洗澡沐浴, 隔得老远就能闻到那刺鼻的馊味, 若是让冬青子夏知道了,肯定会一顿挖苦,小姐, 一天至少洗澡一次, 爱美如痴, 洁净自好,现在怎么跟你平时最厌恶的邋遢人一般,翩翩公子如玉, 飒飒少年清爽,馊馊乞丐难分享。

    “不劳烦娘子了, 若你不回避, 那相公我现在就要更衣了。”白峥作势要起身, 眼睛偷偷瞄向一脸暴怒的宫南枝,只觉得可爱万分。

    似乎逗着她玩,有无穷的乐趣。

    结账的时候, 店小二朝着两人暧昧的递了个眼神,就像在说,这小两口,混迹在客栈偷腥,不是夫妻,便是那露水鸳鸯,果真浓情蜜意。

    走的时候,作为数十日住店的奖励,掌柜的送了一把雨伞作陪,“风雨同舟,一路平安,客官。”

    白峥从马车里面探头出来,嬉笑道,“多谢掌柜的吉言,这厢有礼了。”

    宫南枝讪讪的接过雨伞,看伞面上细碎的小花,娇弱的女子扶石而站,腰间帕子若隐若现,不禁心内一阵怅惘。

    将伞别在背后,轻巧的踏马而上,翩然滑至马车左侧,刚欲扬鞭。

    白峥脑袋又窜了出来,“娘子,没有请赶车的马夫吗?”

    宫南枝一鞭抽过去,他灵巧一避,两旁的路人倒是吃了一惊,心想,这娘子真是火爆脾气,一言不合便要开打,仔细看车上那男子,英俊倜傥,白皙可人,当真不知道怜香惜玉。

    都纷纷唏嘘这男子命苦,找了这般粗枝大叶,暴虐成性的娘子。

    “白峥,你若是没好,便好好躺在车里别出声,你若是好了,你我便是分道扬镳之时,此番我已经耽误了太久时间,不能再这般浪费下去,你莫要跟我开玩笑,小心惹恼了我一脚踹你下去。”

    宫南枝一鞭打在马身上,白峥颠了个屁股朝天,如此,二人咯噔咯噔的扬尘而去,踏上了北朝征程。

    当铺,几个看起来武生打扮的人看到一旁玲珑架上的朱颜顺真迹,不由得面面相觑,震惊无比。

    领头那人最先反应过来,拉过掌柜的就低声盘问,“此画从何而来?”

    掌柜看他五大三粗,手掌厚茧丛生,知道惹上不该惹的人,当下心里也是叫苦连天,却也不敢说出实话。

    毕竟这画是前些天用了极低的价格做的死当,若这人是当初来当画的朋友,让他知道画当了这样低的价格,自己便是有口难言,若这人是那人的敌人,那更不得了,若是问出真相,保不准自己还得跟着去领路指认。

    这笔买卖,怎么都不划算。

    掌柜的半天不回话,一直在打自己的小算盘,那领头的人也是急脾气,一掌劈在后脑勺,这下干脆利索,掌柜的翻了个白眼便扑腾一声跌在地上,昏死过去。

    一旁记账的学徒哆哆嗦嗦站着,账本就在手上,领头人大步跨过去,硬生生把学徒挤到地上,账本记得很仔细,翻了几页,便看到了朱颜顺花鸟真迹图,所当者,王二麻子。

    狗屁,什么王二麻子。

    领头人气急败坏,没做考虑便将那账本撕了个粉碎。

    一把揪起地上瑟瑟发抖的学徒,歹声歹气问道,“你可记得这幅画所当者模样,多大年纪,是男是女,所住何处?”

    “好汉饶命,那人她是女子,二八芳华,她,她,小的不知道她住何处,只知道她不是本地人,要不然,掌柜的也不会做死当,小人句句属实,好汉饶命。”

    那学徒看着昏死过去的掌柜的,早已丢魂落魄了。

    “镖头,看来差不多就是那画上女子了。”抱手而立的男子突然上前,面露喜色。

    “去,吩咐下面人,挨家挨户搜,尤其是客栈,都搜仔细点。”领头的松开那学徒的领子,起身往外走去,一帮人马渐渐散去。

    这是有名的烈马帮,之前做的生意比较杂,做过土匪,也卖过皮肉,最近开始走镖。

    无非仗着上边的势力,通关无阻。

    专接稀奇古怪价格昂贵的生意,对外声称镖镖必达,可见实力不可小窥。

    最近上面下来一单大生意,专收朱颜顺的画,错,不如说专收最近当朱颜顺画的人。

    要求将这人安全运送至苏城段府。

    这烈马帮,虽说做的镖局生意,实际上骨子里满满浸透的都是匪气。

    这小城不大,不多久已经盘问出宫南枝和白峥下落,几人跨马奔腾,沿所留方向疾驰而去。

    却说宫南枝他们走的也不慢,约莫两天过去,二人已经来到一处破庙前。

    这庙很小,屋顶青瓦已残,露着些许茅草,清晨袅袅白烟层层叠叠环绕其中,别有一番景致。

    院中有一佛像随意倒着,看样子年岁已经久远,佛像上面破损斑驳,因着冬日,倒无多少杂草。

    马车栓在庙前树上,黑马也是跑倦了,跟着这么两个不分昼夜赶路的人,着实累疲了。

    宫南枝用伞把拨开前面蛛网,白峥扶着她肩膀,一手安静的垂在腰侧,这个时辰的风有些刺骨,两人俱是一个冷颤。

    什么东西滴到脸上,宫南枝摸了一把,居然下雨了。

    这是什么鬼天气,自从来了南国,原本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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