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自己所有的盘算,然后就会得意地看着自己经历所有计划后那副吃惊又有些崇拜她的表情。
陆青山不会久留,过几日便又会带着重兵前去西山之口,所有一家上下都珍惜这久违的团聚时光。
按照言语的计划,芬芳偷偷将言语重配好的迷药加进了孙蔷的茶里,此时孙蔷正在厅堂与陆然知意闲话家常,讲累了,一口茶饮后,滋生出了几分困意。孙蔷揉了揉前额,觉得眼前模糊一片,看得不太清。
知意贴心,说着要扶孙蔷回屋,孙蔷拒绝了,让她呆在前厅好好和爷爷说说话。
几个女婢搀扶着孙蔷回屋,孙蔷走了几步,头便愈发昏沉了,几个女婢急忙寻来了步撵,几个小仆役抬着孙蔷摇摇晃晃地回了屋子。
一路上,步撵的摇晃让孙蔷更加不舒服,她始终扶着额头闭着双目,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也不知自己来时的路。
步撵停下,孙蔷微微抬眼,一个丫鬟扶着她下了步撵,走进了自己的院子。
仿佛是刚刚在步撵上休息了一会儿,如今孙蔷觉得自己清醒了些,虽然依旧是昏昏沉沉,但浑身似乎涨了些了力气。
刚踏入院子,孙蔷就听到有人在院子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她仔细一看,竟然是陆言语和她的丫鬟芬芳。
“小姐您有何打算?”芬芳大声问道。
“哼!我们先把孙蔷赶出这陆府,然后再设计陷害知意,你说用上次对付青禾的那法子对付知意怎么样?”言语不禁笑出了声。
二人都没发现不远处悄悄偷停的孙蔷,孙蔷把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顿时愤意滋生,烦躁不安。
“小姐是想让大小姐毁了名节?”
言语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十分的张扬:“看她平日里装作一副单纯的模样,可恶得很。毁了她正好,那孙蔷不是盼着把她女儿嫁进顾府吗,哈哈哈,到时我倒要看看她怎么嫁。”
“小姐真是高明!”
言语又兴奋道:“到时候我再勾引勾引那顾珩,若嫁进顾家的是我,孙蔷可不是要气死了?哈哈哈哈哈!”
言语的笑声刺耳的很,激得孙蔷头脑满是怒气,她一个箭步冲向前,言语和芬芳惊讶地回头一望。
“啪!”一声清脆,孙蔷的一道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言语的脸上,那巴掌满是恨意,言语嘴角流了几滴鲜血。
芬芳立马跪倒在地,惶惶不安。
“小贱人,你找死!”孙蔷说罢,顺势又举起了手要打下第二道巴掌。
那手仿佛成了孙蔷的利刃,她恨不得一刀一刀地把陆言语割裂。但不巧的事,那悬在半空中的“利刃”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都挥不下去,一双强有力的手禁锢着孙蔷的手腕,孙蔷抬头一望,才发现顾珩充满戾气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瞪着自己。
顾珩折了孙蔷的手,把孙蔷推到在地。此时,陆青山刚刚赶来。
“怎么回事!”陆青山望着眼前的场景,烦躁道。
倒在地上的孙蔷吃了亏,抹着眼泪爬到陆青山的跟前:“夫君,你可来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陆青山看着前方红着眼也红着半边脸,嘴角还有丝丝血迹的言语,言语身旁还站在不知什么时候来的顾珩。
孙蔷又伤心道:“夫君,陆言语那小贱人竟然在我们院子里大言不惭,说着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她说...她说要加害我和知意,幸亏我听到了,要不然,她还讲不定要在我们屋里给我们下什么□□呢!”
言语手捂着脸,同样委屈道:“大伯父,我没有。”说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孙蔷立马转向言语,指着言语的鼻子就骂:“小杂种!你少装蒜了!我听得一清二楚!”
“够了!”陆青山呵斥道,孙蔷也不敢出声。
顾珩这时候站出来说道:“陆将军,可否听在下说一说。”
陆青山点了点头。
“晚辈之前不小心拿了陆小姐的一样东西,今日特地来归还,并无他意,只不过我来到此处,刚好看见孙夫人进院子,便想跟上去,所以就不小心听到了一些话。”
“哦?你听到了什么?”陆青山问。
一旁的陆言语有些紧张,不由得抓紧了自己的衣袖,孙蔷却一脸得意,等着顾珩为自己作证。
“晚辈只是听见陆小姐和她的丫鬟在闲聊,言语之中并无不敬,反倒是孙夫人,这一巴掌打得太狠了些,晚辈有些看不过,便上前阻拦,无意冒犯了孙夫人。”顾珩的神情严肃又真挚。
孙蔷傻了眼,转过去又和陆青山哭诉:“夫君,不,不是这般!这里面绝对有诈!不然......对!不然那陆言语为何来到我们院子,她定是图谋不轨!”
陆青山甩开孙蔷,严肃道:“你看好!这可是言语自己的院子!你来言语的院子,你又有何图谋!”
孙蔷立马环顾了四周,这才意识到这并不是自己的院落,她的目光又立马在找寻刚刚扶她进来的丫鬟,可那丫鬟早就不知所踪了。
孙蔷瘫倒在地,面上全是泪花,她瞪着言语笑道:“陆言语,你给我等着......”话未说完,顾珩便挡在了言语前面,挡住了孙蔷那凶狠的目光。
陆青山叹了口气,喊了人把孙蔷拖下去带回自己的院子里。
“言语,大伯父会给你一个交代,你的伤......”
言语捂着脸,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大伯父,是言语自己不懂事惹了大伯母,这些小伤我待会让芬芳帮我擦擦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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