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轩,只跟他们同窗了三年不到的瘦竹竿儿!
之所以这么多年了,还能认出来,真的是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齐轩,就是小学时放大数倍的成品,脸盘儿、眉眼、身条儿真的就像拿擀面杖擀了几下抻出来的!
惊讶对惊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儿!范一凡这个懒蛋,中间人当得,两面儿都没精心地介绍,以他的概念,约了时间见面儿,该聊再聊,没想到就是这么个省事儿法,程诚他们只知道一个英文名儿,齐轩只知道一个协会名儿。
文气,齐轩从小就超得过这两个字儿,长相、处事都是,程诚却有一个更贴切的比喻,豆馅儿馒头,表面白白,内里黑黑,两人是因为点儿什么事儿熟起来的,程诚都记不清了,但是被他看见了黑心儿的齐轩,也就不跟他装了,相反的跟他一起得偷懒儿就偷懒儿,的耍滑就耍滑,那会梁健这个班长可没少替他们背锅。
分别对那个年龄的孩子,其实概念很模糊,就是一个同学突然不再来了,没有任何的铺垫,齐轩走的时候就跟他和梁健提前说了,然后呢,程诚记不清了。
“……齐轩?!是齐轩吧?!没跑啊!是你小子!”梁健张开双臂迎上去,总算是把这三人的一场大傻眼画上了句号,“还认识我嘛?!梁健啊!多少年了!”
齐轩的目光里惊讶和喜悦的比例也换了换,后者居上,笑了一声,抬手大力拍了拍梁健呃背,“班长。”
“差不多行了啊,我这还等着呢!”程诚特开心,上辈子他都没有机会遇上齐轩,这辈子真的是认真活了,就处处有惊喜。
齐轩走过来,一看就像那种练过舞蹈的底子,腿又长又直,走路特别步子大,但是一点也不垮,特别协调,特别有范儿,就像小时候不装病的时候一样,走路带风。
“这谁啊?”齐轩张开手臂跟程诚的胸膛重重磕在一起,两个狒狒似的拍着对方的后背。
“是啊,这谁啊!哪儿冒出来的!”别看只是不到三年,那种最纯粹的友情出了社会很难再遇上,同窗好友最是深刻,更何况,程诚和齐轩小时候就觉得,两人儿的脾气秉性和出事作风真的特别像,真有那么点儿世界上的另一个我的感觉。
程诚跟梁健想一块儿干点儿什么事儿,那都不能靠意会,梁健太直,对演技派的他无法心领神会,可跟齐轩,两人一个眼神儿就知道这戏怎么演,那才是多大的时候,现在,两个蔫坏损再遇,嘿嘿,反正得有倒霉的。
范一凡被当空气当了半个对小时,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故意式的报复,“诚儿,我不就是没有介绍清楚么,可这也算是我牵线把你们牵一块儿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得感谢我?”
“谢谢你范老师!我们就是大多年没见了,一聊起来收不住了,要不咱们闲谈正事儿吧,”梁健刚回忆了一段儿特傻逼的往事,乐得眼底都见泪花儿了,也就他还是这几个人里最尊重范一凡的了。
“这不一直说着正事儿呢么,咱们范老师,费劲巴拉地给咱们聚到了一块儿,不好好聊聊怎么对得起范老师一片苦心,”程诚也是因为心情大号,就想着那范一凡开涮一把,对着齐轩挑眉,“我这师兄,可厉害了,是不是当初拉你入赛的时候,说得你是春心荡漾、白抓扰心?他最会蛊惑人心了!”
“过分了啊!”范一凡敲敲桌子。
“当初范先生特别有诚意,天天带着礼物来找我,聊着聊着,也就了解了范先生的意图,恰巧跟我接下来的计划比较一致,所以就定了下来。”
“哦?当初劝我比赛的时候,怎么没拎着礼物?”程诚不满,“什么礼物?”
“各种……珍贵木材。”齐轩微笑着,给了个特别雅的名称。
程诚顿时领会,笑着拍腿,“大木敦子吧!”
“挺好的木材。”齐轩那股子不好意思劲儿,别提多自然了,好像在给范一凡捧场,其实在给程诚捧哏。
都没外人,谈起事儿也都痛快,谈妥了都还没到中午饭点儿,梁健已经迫不及待地订好了桌,程诚犹豫了一下就跟着喊,“不醉不归”了。
“哥,我中午得跟梁健出去吃个饭,遇上了一个朋友,别提多戏剧性了,回去跟你细说,”挺想的,就一顿饭没能按约定跟冯帅吃,他就心里不是滋味儿了,“你自己吃行吗?我们估计得聊挺长时间,要不我就给你买回去了。”
冯帅计划马上去*省一趟,两人虽然还没细聊,但是此去目的程诚大概能想到,本来想今儿中午忙完了跟媳妇儿幽个会,弄点儿小激情小浪漫的,这惊喜先落他眼前了,梁健一个要照顾老婆孩子的人都没说改日,他更不能凉了兄弟的心。
手心上的疤痕有点儿犯痒,冯帅握着程诚给他雕的一个手把件儿,在手心里磨着,特别解痒痒又不会把皮肤扰坏了,刚睡醒这电话的,有点儿不顺心,但是对于程诚能开心的事儿,他一向是支持再支持。
当然没问题,你不用担心。这肯定是以前冯帅式的回答。
“有点儿失落,大概要缓个几分钟,只要你答应我回来咱play a game,我就能缓的快点儿。”现在的冯帅把程诚那套学了个十成十,也不再一味的谨慎大度,心里怎么想就怎么扔给程诚,让他看到自己各种色彩的情绪。
“哥,你是不是天么天趁我不注意,拿手把件儿磨脸了?皮怎么越来越厚了?!”程诚乐呵呵地损媳妇儿,心里也跟着惦记上了。
这趟旅游,时间不充裕,也没有精细的计划,走到哪儿算哪,看见什么新鲜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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