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眭然觉得没有必要, 但是毋庸置疑, 有个男人一起上路, 她确实安心许多。
除了——林从巧一路总是盯着装钱的箱子看以外。
眭然拉过母亲小声劝道:“妈。你别一直盯着箱子看, 你这样傻|瓜都知道里面都好东西了好不好。”
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林从巧这就是呀, 被她这样看着, 原本别人没有邪念也被她勾出邪念了。
听到女儿的话,林从巧连忙收回视线, 掩饰性的抬头看了看周围。
“……”眭然真是彻底无语了,她也知道母亲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她们身上又带了这么大一笔钱, 会紧张也是情理之中的。
劝了几次无果之后, 眭然也就放弃了,好在很快就到了发车时间, 上了火车之后,林从巧总算是没有那么紧张了。
因为是年关,火车票吃紧, 眭然他们三个人, 只买到了两张卧铺票。
要命的是,他们的票还是一张上铺一张下铺,眭然皱着眉头说道:“等会我们两轮着休息吧。”
对于邵飞来说, 有没有床铺并不种要, 就三十几个小时, 他随便凑合凑合也就过去了:“你睡你的就行了。”
林从巧想了想, 觉得让女儿睡下铺好一些,这样小邵累了还能在床边休息一下啊,她要是睡下铺的话小邵不一定好意思坐她床沿:“我睡上铺,你们两睡下铺。”
眭然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了,她扶着林从巧爬上了卧铺。
林从巧坐到上铺之后,立马朝眭然伸手说道:“箱子给我吧。”
这下铺人来人往的,箱子放在下铺不安全,人顺手就拎走了。
眭然无奈的把箱子递给了母亲,担心她这路上是不是打算抱着箱子睡觉。
这还是眭然第一次和邵飞远行,路边看到几棵树,或者过一节隧道,两人都能凑在一起聊个半天。
林从巧听着下铺女儿和小邵的谈话声,笑着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小年轻,这热乎劲,谁看了都牙酸。
眭然睡觉的时候,邵飞怕挤着她,自然而然的铺了两张报纸就坐在了地上。
林从巧半夜醒来上厕所,被坐在地上的邵飞吓了一跳,她走过去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小邵,你怎么坐在地上睡呢,阿姨睡得差不多了,你上去睡一会吧。”
邵飞揉了揉眼睛,借着车厢昏黄的灯光看了看腕表,刚凌晨两点多,阿姨也才睡没几个小时。
邵飞摇了摇头,连忙站了起来:“我这会还不想睡,正想站起来活动活动呢。”
林从巧又是感动又是觉得心疼,见他坚持不去床|上休息,开口劝道:“那你也不能坐地上呀,地上这么凉,你坐小然脚边吧,还能靠着墙眯一下。”
邵飞看了看,眭然脚边确是还有一点空间,也不坚持着让林从巧心疼了,乖乖的坐到了床位。
眭然睡得真香,感觉到脚边有动静,睁着眼睛半梦半醒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邵飞连忙放轻动作,小声安抚到:“没什么,我坐一会,继续睡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眭然安心下来,翻了个身继续会周公去了。
林从巧看的脸热,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孩子,从小就这样,睡觉睡得沉。”
这臭丫头,睡着了的之后,就是被人扛去卖了,都不会睁眼睛的。
睡了七八个小时之后,眭然总算是醒了,看着邵飞一个大男人,委屈的蜷着身子缩在床角,她心里忍不住一阵心疼。
眭然轻轻推了他一下,小声说道:“躺着睡会。”
见她精神饱满,邵飞也不逞强,乖乖的躺下补觉。
迷迷糊糊的时候,邵飞小声嘟囔道:“好香呀。”
只这么普通的一句话,就让眭然红了脸,她恼羞成怒的轻吼到:“你到底睡不睡觉,不睡你就起来。 ”
被她这么一吼,邵飞也不敢在说话了,闭着眼睛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火车到站的时候,冯文成一家已经在车站外面等着了。
“干妈。”许久没见,冯菲菲已经窜高了不少,看到眭然,立马兴奋的扑了上来。
小家伙长了个子,加上惯力,她这么一扑,眭然一时还没站稳,还是邵飞在后面扶了他一把,才让她保持住了重心。
冯菲菲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随后站起身一一喊道:“眭奶奶,邵叔叔。”
实际上自从杨静前几天跟小家伙说了眭然要来之后,她就天天数着手指开始盼着了。
车站人来人往的,冯文成看着眭然护着菲菲躲了两次人流,连忙开口招呼道:“阿姨,小然,我们先回家吧。”
看着那辆车,林从巧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谢:“还麻烦你们来接一趟。”
“林阿姨,接您怎么能算麻烦呢,我订好了明天去港城的船票,小邵你也别急着回去,去港城玩玩再回去也不迟。”
座位不够,杨静坐在副驾驶位,原本她是想抱着女儿的,可是冯菲菲闹着非要跟她干妈一起坐,所以后排位置挤得满满的,她要说话,只能扭头朝后。
说起小儿子,林从巧也放松了许多:“我听小忠说了,说着港城跟我们这里不一样,到处都是十几层的高楼大厦。”
冯文成趁着直行的功夫开口说道;“现在内陆也改革了,很快也会有高楼大厦的。”
眭然想到正事,探头对杨静说到;“说起这个,我这次把我之前画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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