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
此种情形,卫简一时也是束手无策。
细想来,他与太子的情形何其相似。弘景帝对他信任有加,除却亲情的羁绊,恐怕更重要的,是他够看得清自己的位置,更知道进退的分寸。
太子见他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不由得叹了口气,“罢了,或许只是我杞人忧天,既然是必行之势,还是且看且做些防范吧。你也不必过于分心纠结此事,着力办好手上的差事要紧。”
卫简点了点头,“目前来看,陆家并没有和怀王来往从密的迹象。教坊司那边已经开始有动静了,估计这两日便可收网。”
说着,卫简的心绪有些复杂,“但愿陆风眠与她,只是一晌贪欢。”
太子听罢再次幽幽叹气。
诚如太子所料,之后几日,朝中不少大臣纷纷上书收复播州、平定南安。当然,亦有与太子想法想近的阁臣劝谏皇上三思。弘景帝对大臣们的进言统统照单全收,却始终不表态,朝堂上的硝烟味愈发浓烈,已数次演变成了文武全行,毕竟,大虞的文官们好动手也是传统特色。
就在朝臣们持续争论不休的时候,南安国使臣突然入京,并带来了和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