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吧?”简直震惊。
“是啊。”乌元琊点头, “谁知道邵家竟然能从延者血液中提取香气,又调到胭脂水粉之内。这些年邵家靠着这胭脂生意,积攒了庞大身家。若不是调查当年事的时候碰巧遇到了这些,怕是邵家还会如此惨无人道下去。”
“我就不明白了,要香气,花草瓜果中都有,有些动物身上也带着, 为什么偏偏要从血液中提取,太不人道了!”简直没想到这个平和的世界,竟然每时每刻都有这样恐怖的事情发生。
乌元琊提起桌上的茶壶, 给简直倒了杯茶。
“先生不知,未婚延者受香府影响,除了年幼发热导致香府受损,一般血液中都会带有一种香味儿。这味道, 平者闻着,只是一般香味。领者闻了, 却能激起,激起……”
“激起什么?”
“激起……那方面的兴致。”
“哪方面?”简直追问。
乌元琊啃啃巴巴,“哎,就是那……先生不知就算了。”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简直把凳子挪到乌元琊旁边, 一把抱住了人。自从确定关系后,他就觉得小乌鸦身上带着磁铁一样。“你小声说,只有我听着。”
正屋的大门开着,一眼就能越过院子中的水缸, 看到大开的院门。因是正院,寻常奴仆都会绕着这里,唯一时刻跟随的孟晓自有一套“隐身”法子。
乌元琊收回打量的目光,凑到简直耳边说了几个字。
简直顿时笑弯了腰。
乌元琊面带窘色,“先生你……”
“我,没事。我就是……咳咳,小乌鸦,你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么……的话呢!”简直凑到乌元琊耳边,“所以那天那女子流了血,你才会那么……”
“先生!”乌元琊急喊一声,一把抓住简直作乱的手,“先生不可。”
“就不能给我摸摸吗?”简直卖起可怜。
乌元琊急出了汗,“先生,不可,你我还未……”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简直收回的手又揽住乌元琊,“我可是和你在谈恋爱啊,总要有个谈恋爱的样子吧。”
“什么叫……谈恋爱啊。”乌元琊喘了口气。
“就是以后我就是夫君,你就是我媳妇儿!”简直笑道。
乌元琊顿了顿,这关系,是不是颠倒了?他瞥了眼乐呵呵的简直,终是没有说话。
简直也不太闹乌元琊,说了会儿话就把人送去睡觉了。看着人睡熟了,他出了屋子,把孟晓喊来了解情况。
孟晓知道乌元琊没想隐瞒简直,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遍。
按照计划,这事情应该是由证人去敲冤鼓告御状开始,但偏偏那五个刺杀者来的是时候,于是也省掉了告御状的过程。
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前,昔日邵家一出嫁的延者,诞下一延者小郎后身死,那小郎渐渐长成,为了让小郎嫁的好些,那家人就把这小郎送回了邵府。
邵府原本只有一延者小娘,订的是当年还是王君的当今陛下。祸端从那小郎意外怀了陛下的孩子,同时邵家小娘也嫁给了陛下开始。那小郎最终在邵府生下一领者女孩儿,而嫁入王府的邵家小娘,一年了都没有身孕。
若说平者因各种原因可能婚后迟孕的话,领者与延者婚配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健康的领者和健康的延者婚配,通常都是只一个月就有了孕事,一年没有身孕,只可能是两者之中的一个人有问题。
最后邵家相求,也是为了让孩子认祖归宗,这领者女孩就被抱入了王府,成为现在的大公主。
而那小郎,在没了孩子后的一个月,死了。邵府道是郁郁而终,可如今查出来的结果,却是被制成了胭脂。
恐怕那胭脂,现在还有结余,就摆在皇后娘娘的梳妆台上呢。
孟晓如是感叹道。
“这么说,大公主不是皇后娘娘生的?”
“正是。”孟晓点头,“当年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皇后才下毒暗害殿下,和殿下的爹亲。”
只不过简直却叹了口气,“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啥?侯爷啊,皇后娘娘和那邵家,如此心狠手辣。哼,也是因为皇后娘娘用那胭脂,才使得后来四帝姬、六王君、七王子相继诞生。”
“那他们怎么处理?”
“谁知道呢!现在就是下牢的下牢,圈禁的圈禁。”孟晓小声道,“估摸着为了三个殿下,皇后娘娘的处罚必不严重,真是让人生气。为了这个,估摸着陛下要安抚大公主了。”
“啧啧啧,不过大公主也挺可怜的哦!”
孟晓翻了个白眼,怎么简侯爷在谁身上都能找到可怜?怎么不说他们家殿下才是最可怜的?
简直摆手去了库房,把空间里收拾好的一百口箱子搬了出来,摆的整整齐齐的。接着他出门买了一百把锁,把箱子都锁好,拎着沉甸甸的一串钥匙就去了正院。
乌元琊睡了两个时辰,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他站在脚踏上,在孟晓的侍奉下穿着外衫。
“先生呢?”
“殿下一睡,简侯爷就来找奴才问了宫里的事儿。接着就去了库房,再然后去了街上买了一箱子的锁,这会儿正在库房里呢。”
“哦。”乌元琊耳朵一动,推开孟晓的手,自己胡乱的系着衣带出了里间。
简直把钥匙串扔到桌子上,顺手给乌元琊系衣带子,“衣服都不穿好就跑出来,现在入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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