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服。这里我是房东,现在暂且租给你。”路炎川正儿八经地表示:“可不是给你白住的,房租一年一结——当然你要是想买下来当然也行,这边一块很适合投资。”
“……”宋飞鸟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话。
亏她还有这么深重的罪恶感,觉得同居什么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自己就这么妥协了真的太没有底线了。害得她给自己做了这么久的心里建设,早知道是这样刚才就不说那些话了,全部小秘密都倒豆子似的给他知道了。
路炎川显然心情很好,笑着挑挑眉:“欢迎小鸟上我家来玩。”
宋飞鸟觉得自己都不用问他家住哪儿了,果然,路炎川指指下面道:“我就住在楼下,一分钟就到走到的那种。”
临走前路炎川突然回过头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小鸟,你刚刚说的我都记住了,你没机会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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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飞鸟在这之后真就一直待着屋里没出过门,反正家里什么都有,用实力宅出了新高度。一直到过年当天,才被路炎川亲自捉去了楼下一起吃年夜饭。
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路炎川让宋飞鸟随便玩,自己去了厨房。宋飞鸟想要帮忙一起,路炎川没让,她就也不添乱了,站在旁边和他说话。
“小火哥哥,你的父母都在国外吗?”她忍不住好奇道:“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诶,小的时候也没见过。”
“嗯,去一趟飞机要坐十六七个个小时,太累,等他们什么时候回国了带你去见。”路炎川说:“不过我有另外一个更想让你见的人。”
宋飞鸟立刻反应过来:“是你的导师吗?”
“嗯。”路炎川啧了一声:“那老头肯定是你的粉丝,有事没事就喜欢在我面前提几嘴。”
宋飞鸟有点想笑,顿了顿说:“小火哥哥,你们研究所是怎么过年的?”
“我们?就跟那剧本里写的差不多吧,这点倒是挺写实的。”
路炎川一手叉着腰一手抄着锅铲:“凄凄惨惨几个大男人聚在一块,说是要吃饺子,结果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反正我这辈子没吃过那么难看又难吃的玩意儿。”
他原本只是随便讲讲,一瞥眼却见宋飞鸟听得很专注,眉眼在一片热气氤氲中显得有些迷惘和小心翼翼地探究,想要知道又担心逾矩不敢多问,就像小动物探了探爪子。
路炎川心中一跳,连动作都跟着慢了一拍。他猛地察觉到,对于那段时间的空白感到陌生和不安,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他顿了片刻,慢慢地说:“小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剧组发出的顾问邀请吗?”
宋飞鸟摇摇头:“为什么?”
“尝尝味道。”路炎川突然夹了一块肉送进宋飞鸟嘴里:“好吃吗?”
宋飞鸟眼睛一亮,鼓着一边的腮帮子连连点头。
路炎川笑了笑,把锅里的糖醋排骨盛了出来,继续说:“不只是因为你,还有一部分原因是《1024》这部剧本身。里面穿插了各种研究成果在实际领域的运用,很多内容都包含着所里诸位前辈和同仁们的心血。”
“不仅如此,它还非常难得的侧重表现了研究人员在所里的各种状态,包括日常生活方面。虽然有某些夸大和不实的部分,但对于那些很久没有回家的人来说,这部剧是一种寄托和慰藉,播出以后,家人朋友也许能从屏幕里看到他们生活工作的影子。”
路炎川对于宋飞鸟的性格摸得很清楚,他把事情换了一种角度讲:“所以你心里不需要有丝毫压力和负担,这些也是我做研究工作的一部分,去A大也是扛着任务和指标去的,不排除以后会出差去各种地方的可能。”
宋飞鸟抬头看着他。
“到时候大概一天也就给你打三百个电话吧。”路炎川端着盘子在她眼底晃了晃:“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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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炎川做菜是走精致挂的,风格基本就是花样多品种多,但是量控制的很好。因为太对胃口,宋飞鸟一顿年夜饭吃完直接脑缺氧到犯困了。
两人一起收拾完,路炎川正想把电视开出来当个背景音也好,谁知道宋飞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1024》的剧本来,上面用荧光笔标满了各种记号,可见已经翻来覆去看过好几遍了。
她拍了拍沙发:“小火哥哥,你坐过来教教我吧。里面有些专业的东西好难,背不下来,有好多地方看不懂。”
路炎川防不胜防,意图聊天说话增进感情的计划落空,挣扎道:“大年夜就不用这么认真了吧?”
“不行,这部剧对大家而言这么重要,我一定要演好。”
于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路炎川只好认命,拿过宋飞鸟手上的剧本,顺手把人揽进怀里,完全一副看图教说话的样子。
他说:“死记硬背当然难,要理解里面的原理,到时候想忘都忘不了。”
接下来的时间都花在了提前给女主演做出指导上面,宋飞鸟顶着快成一脑袋浆糊的脑子看了眼手机:“都快十一点了,难怪这么困...我要回去睡觉了,真的要回去了。”
路炎川却不让,把人拉回来哄道:“不行,要守岁。就快过零点了,过了就放你回去。”
宋飞鸟揉揉眼睛:“好嘛,守岁。”
但她真的是困得不行了,也有可能是抱着她的那个怀抱实在太过舒服,宋飞鸟上下眼皮打架,没一会儿就窝在路炎川怀里睡熟了。
路炎川扯过薄被动作轻柔地把人卷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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