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出来一片看戏的吃瓜的@xxx问脸疼不疼的,毕竟事情过去并没有很长时间,一半人纷纷表示被打脸一下不可怕,被持续不间断地打那就很非常惨了;还有一半学生党在膜拜同时各种求问偶像是做的哪种习题册,求同款。
就在这条消息发出去不久后,宋飞鸟接到了江屿打过来的电话。随着与家里的关系跌至冰点,她其实已经有挺长时间没有跟江屿联系过了。
倒不是故意的,一是因为忙,二是宋飞鸟不得不承认,也许是江屿作为模范师兄和她一起长大,年龄又大了她不少的缘故,以至于让她看见他总有一种见了半个长辈的的感觉,并且这个长辈总是会把一些她的近况告知家中,平日无所谓,但在这种情况下感觉就非常微妙了。
而江屿这段时间也非常忙,演艺事业可以说遍地开花。《寻音》从到现在已经播出差不多三个月了,一个月四期,第一季十二期已经结束,而江屿也真真正正迎来的他了第一爆,只要是他比赛的画面,就一定有几万十几万的转发量,网友称他从声音到长相,都是心头完美“白月光”。
此时此刻电话那头,江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飞鸟,期末考试完了吧?我看见成绩了,真厉害。”
宋飞鸟握着电话,小声道:“谢谢师兄,运气好。”
“马上要过年了,你什么时候回家?”江屿的直球刷得打了过来。
宋飞鸟说:“我不回家过年。”
“你一个人怎么过年?”江屿估计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说,劝道:“父母没有隔夜的仇,飞鸟,有什么误会我们慢慢坐下来一起谈。”
“他们谈就好,有没有我无所谓。”
“怎么无所谓。”江屿还像哄小孩一样地哄道:“我们也很久没见了,正好过年的时候见一见。”
“师兄什么时候回来,你以前都是回自己家里过完年,然后初三来清辉院的。今年也是吗?”
江屿顿了下,说:“是…”
宋飞鸟很干脆:“那初三我请师兄吃饭。”
“…飞鸟,你懂我的意思。”江屿皱起了眉头:“不只我,还有你的父母,坐下来好好吃顿年夜饭,任何问题过完年再说。”
“你是你,他们是他们,我只想和师兄吃饭,为什么你老是要提到他们呢?”
“老师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她也不容易,你也站在你母亲的立场上想一下。”
宋飞鸟在心底叹了口气,江屿具备所有优质条件,但唯有一点,却是耳根子非常的软。宋飞鸟曾经看着他在宋家学戏时无数次的妥协,有些妥协她自认为换做是她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
“师兄你知道吗,我的手机根本没有拉黑他们。他们要是想联系我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事实上他们连播个号都拉不下面子,宁愿找师兄,找景老师,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有一个不听话不懂事的女儿,也不愿意主动打一个电话给我。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原本就不平等,今后也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
“你能去哪儿过年?还是有别的打算?”江屿沉默良久,突然说:“你是不是和路炎川一块过?”
“什么?”
他坚决道:“不可以,我是你的师兄,这一点你必须听我的。”
宋飞鸟一怔,刚刚有某一秒钟,她似乎从江屿身上感受到了妈妈的影子,这让她霎时手脚冰凉成一片。
我是你的谁,谁必须听我的。这样并不存在有逻辑的话。
电话里陷入长久的沉默,宋飞鸟突然有点难过。
“师兄,你是我的师兄,不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一条纽带。我并不需要通过你去维持拼合一段脆弱的关系,也不想你总是插手我和他们之间的事情,那样会很累,也对你不公平。”
宋飞鸟最后说道:“有什么事情,师兄再跟我联系吧。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