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屿?”托尼是认得他的,也知道他和宋飞鸟的关系,赶紧追问:“飞鸟是不是在家?”
“没有,她不在。”江屿握着电话,十分艰难地、不死心地问了一遍:“她…也不在宿舍?”
“不在。”托尼沉默了,半晌后强装镇定地声音传来:“这么看来,手机也没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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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夜幕落下来,宋家灯火通明,一群人围坐在餐桌边,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
托尼扒拉着头发,快要急疯了:“怎么办,飞鸟还发着高烧,没钱没手机,她会去哪里?她能去哪里?”
姚若鱼也跟着托尼一块过来了,坐在他旁边抿着唇道:“十点了,都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报警吧?她一个人太危险了!”
“对对,要报警了。等等,我先上报给公司,让他们做好应急方案…还要跟景迟说一声...”
江屿从头至尾都没说话。他身旁,宋父面前一烟灰缸的烟蒂,宋母正在无声地抹着眼泪,也不知到底在哭什么。
一片近乎窒息的沉默里,宋飞鸟的手机终于又响了起来。
所有人的眼神倏得汇聚到一点。
托尼还没反应过来小火哥哥是谁,江屿已经刷得接了起来。还没等那边开口说话,他语气十分紧绷地问:“飞鸟跟你在一起吗?”
江屿开了免提,那头明显滞了滞,随即道:“我刚从S市回来,才下高速。”
路炎川的声音穿过滋滋电流,有一种被夜色浸透的冰凉沉冷:“小鸟怎么了?”
江屿闭了闭眼:“她不见了,哪里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