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喊着要见家主。
苏严进来后,
黎妍爱挣扎着要向前,“我要见家主,我要见家主啊,我,我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家主,求家主饶命。”
“消息?那你说说看吧,要是家主觉得还有用,自然会饶过你。”苏严蹲着在她面前,眼神轻蔑的看着她。
“不,我要当面跟家主说,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不要。”黎妍爱后面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控制。
那个尖锐刺耳。
苏严烦躁的掏了掏耳朵,“既然你不说的话,那就用刑来让你说吧,我觉得这样比较适合你这种人。动手。”
苏严对着处刑的两个人下达命令,
那两个应声执行,拖着黎妍爱进到了处刑窒,随后,黎妍爱痛苦而绝望的惨叫声传出,
直直传出外面,让外面伸长耳朵偷听的众人听到都心肝颤抖。
“原来黎管就是那个背叛者啊。”
“可不是嘛,前几天还被家主调到身边做事,我还以为她得道了呢。”
“对啊对啊,家主身边从来没有女下属的。我以为她居然能入家主的眼,我本来还想去巴结她的,可结果,她居然像个骄傲的孔雀般,鸟都不鸟你。”
“幸好她没理你,要是被家主怀疑你和她是一伙的就麻烦了。”
“说得也是,幸好幸好。”
“你们没有事情做了吗?有空在这里谈论是非。”
众人转头,看到易昕站在她们身后,面容严肃,眼神犀利,声音威严的训斥出声,
一下子,刚才围在一起议论纷纷的众人,轰的一下子都散开了。
易昕看着处刑室的门口,静默,少顷,转身离开。
这一离开,就是生死两隔了。
不管,之前她们是怎么样的,今天,就此分隔了。
—
司焱枭很快受到了凌家少爷发来的消息,还有林立输送过来的消息,
也许是江莹君沉于折磨宁阑言,也许也没想到司焱枭那么快速查到她的身上,所以她对于自己的行踪没有严谨的掩饰。
司焱枭迅速锁定位子,而且快速做出行动。
在司焱枭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后,
看着窗外的夜空,
深思,凝望。
最终还是给秦运翰打了电话。
“喂~”那边沉抿的声音响起。
“司焱枭。”
“我知道。”
“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情吗?”
“司家主有话直说吧。”
“暖暖被你母亲被绑架了。”司焱枭直接了当的说出事情。
“……。”秦运翰那边静默几许后,直接挂掉电话,并未说什么话。
司焱枭拿着手机,看着夜空,
秦运翰,这个和暖暖有关系的男人,也和他的妹妹有关系的男人,间接着,他与他也有关系了,
情敌或是妹夫。
这两个关系,其实他都不想是他,那太膈应自己了。
—
被江莹君困着的宁阑言,
被江莹君折磨的浑身是伤,旧伤未愈,新伤又添上了。
现在,宁阑言伤口发炎,导致她现在发着高烧,脸颊绯红,烧得脑子迷迷糊糊。
一度,烧回前世,夜澜风时,意气风发,张扬自己的风采,回到过去的她,看着她以前的她,看着她旁边的宫云逸和沈雪晴,眼神交流,毫不掩饰的情谊流动。
而自己却在努力营造自己的形象,创造自己的价值,为他们赚取更多的价值。
画面一转,她又回到她还没遇到宫云逸之前,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担心她被欺负,没有选择改嫁,那时她过得最轻松自在的日子,
整天只为了生活而奔波,为了如何可以活下去,日子简单安逸的过着。
后来,后来,和母亲冲突越来越多,因为宫云逸,而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她生长的小地方,跟着宫云逸一起到了帝都,开启了她夜澜风的影后之路,而她却一次都不敢回去看母亲,只敢悄悄的托人帮忙照顾一下她。
而后,她越来越忙了,忙到连身边的白野狼都看不清,忙到连最爱自己的母亲都没有时间去关心和照顾,只为了一个只当你是摇钱树的男人。
梦里很混乱,很伤感,眼角莫名的滑落晶莹的泪珠,
“母亲~”“母亲~”
皱着眉头,流着眼泪,叫着现在已经不能再叫她“母亲”的人。
房间外的江莹君和严余铮透过门口的小窗口看向房内的宁阑言,自然是听到她那一声叫唤。
江莹君听着,冷笑,看了房内的宁阑言,“把她现在的样子拍下来,想办法发给宋蕊茜手上。
能让宋蕊茜伤心这么好的素材,怎么能不用呢。”
“是。”
“这几天,我可能脱不开身过来这里,秦天那老东西召集他那几个儿子,像要做什么大事情吧,呵呵,都一把年纪了,还这样闹腾,也不怕闹腾闹腾,把自己的老命给闹腾挂了啊。”江莹君言语间毫不掩饰的对秦天的不屑,轻蔑,对他的恶心。
严余铮低头,沉默不语,于他来说,他也想把秦天弄死,只不过,他家小姐不允许。
江莹君看着严余铮这孬样,嘲讽的轻笑,眼底尽是失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我先走了。好好看着她,还有每天的对她用的刑一、点、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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