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阑言垂眸,掩下了眼中眸光的闪烁,静静的,慢慢地品茗着杯中茶,淡淡清甜中带着别样的苦涩,犹如生活般,带着后面来的苦涩问道,“父亲,如果你要这样说的话,,我自然是没话说,不过,我可不敢擅自做决定。”
“什么?你还要向宋蕊茜报备啊。”宁树邦坐直身子,激动的说道。
“怎么?妈妈跟我说,那些是妈妈替我要的,要我好好保护好,自然不能随便给别人了。”
“不能随便给别人....”宁树邦咬着牙,重复着宁阑言说的话。
“不过,......父亲应该不是别人对吧。”宁阑言话锋一转,又掉起了宁树邦的注意。
宁树邦有些激动的手脚乱动,搓着手掌,笑眯眯的说道,“对对,我是你爸爸,不会害你的,你只要乖乖把字签了,以后多给你一些零花钱,你想去哪玩就去哪儿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宁阑言面露疑惑,无辜的眨眨眼睛,嘟着嘴,“唔~我也很想把那些东西给父亲,可是,可是.....”她突然不讲了,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可是,可是什么啊,你别讲话老是讲一半,谁教你的.....”宁树邦音量骤然增大。
宁阑言满眼惊恐的看着宁树邦,灿若星辰的眼眸沁出泪花,声音颤抖,委屈吧啦的说道,“父亲,你凶我,为什么凶我,我只是听妈妈话的孩子。”
妖茗默默起身,走到窗边站立着,坐在那里真是一种煎熬,又是要憋笑,又要毁眼睛,又觉得很是丢脸。
那丫头上辈子是演员吧,演起小白花来一套又一套的。
妖茗的离开,并没有引起桌上两人多大的注意,
一个演得上瘾,一个吓得入戏太深。
隔壁间,
沐简尘无奈扶额,这孩子果然长歪了,歪得不止一点点,
不过,这歪得一点也不惹人讨厌。
林立尽职而认真的注意着隔壁的情况,上次宁阑言被绑架就是因为他的疏忽,才让家主如此为难,幸好宁小姐平安的回来了,
他绝不允许自己犯第二次错误,家主也知道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所以这次也是由来保护宁大小姐。
只是,在他一本正经,严肃认真时刻防备着,宁大小姐您能正经点吗?他这严肃威严的表情都快崩开了。
这边,
“暖暖啊,爸爸只是脾气急了点,你慢慢说,可是什么啊.....”宁阑言抽泣个不停,硬是没说出下一句话,宁树邦想听后面的话,就给她哄,好声好气的哄着,不然,.....
“嗯嗯,我也只是爱哭了点,你先等我先哭完吧。”宁阑言很善良的说道。
妖茗背依着窗口,低着头,极力压制着浑身的抖动,她要保护宁阑言的安全,必须所有的注意力都要在她身上,悲催的结果就是,被她保护的人还没来得及受伤,她自己就被憋笑,给憋死了。
你都能说出等我先哭完这一整句话了,你倒是直接把后面那句话直接说了啊。
宁阑言不知道妖茗的腹诽,现在沉浸在小白花的角色中,不能自拔,有种愈演愈烈的节奏。
抽抽搭搭,眼泪就一丢丢,宁阑言才不会在宁树邦面前那么卖力演戏呢,演戏的卖力程度也要根据看戏的人聪明程度来决定。
做过多的无用功,受累的可是自己,宁阑言很果断,不让自己受累。
宁树邦被她哭烦了,大力拍桌子,“不许哭了,再哭试试。”
宁阑言停了一秒,立马从抽抽搭搭变成嚎啕大哭,“哇呜~哇呜~”实际上只有嚎啕而已,奈何看戏的人就是信了。
再场的其他三人,无奈望天,同一个念头,这戏什么时候演完啊,
宁树邦无法,只有静待她哭完了,
宁阑言一看这个已经没用了,又果断弃用,停止哭泣那个果断,那个迅速,完全没有任何大哭之后的抽搐,简而一句话,哭得不够凶。
“现在可是说了吧。”宁树邦见宁阑言安静了,忐忑的开口,生怕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嗯~”声音微颤,柔弱应道。
“可是什么.....”
“妈妈说,不能给你,你让我签字,签文件,叫我都不要签。”
“妈妈说的话你就听,那爸爸的说的话你就能不听了吗?”宁阑言脸色阴沉,
“嗯,可是父亲你打过我啊,很痛很痛的,妈妈可是从没有打过我,我当然就听妈妈的啦。”宁阑言歪着脑袋,傻白甜气质尽显。
“你~”
“我也不是不可以听父亲你的。”宁阑言对着手指,眼睛晶晶亮着,眼底
“你想怎么样?”
“嗯~就是,就是父亲你要是让我打回来的话,我们再来谈谈该听父亲的还是听妈妈的,”宁阑言一脸天真无辜的提出要求。
宁树邦听言,稍微一愣神,而后大怒,挥手把桌上的茶杯给扫下地面,发出破裂的声响,“宁阑言你耍着玩的是吧。”
宁阑言暗腹,你现在才知道啊。
宁树邦忍无可忍的猛然站起身,伸手想抓起宁阑言衣领,可惜,他手未抓到她的衣襟,自己的衣领却被人揪起,身体就被一股力量甩到了他座位后面的墙壁上,撞得他心腔一抽,后背火辣,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林立听到茶杯破裂的声音刚想冲过去,被沐简尘拦住了,
着急之心,正准备和沐简尘动起手来,
那边宁阑言的声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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